像是久旱逢甘霖,柳慕冬再也按捺不住,将仰春的腿压到她胸前,将她的身体折出一个淫荡至极的姿势来。
雪白的臀儿高翘着,因为玉腿只能往两边张开,原本紧夹在一起的臀肉不用柳慕冬再去掰开,自然而然地敞露出来。
中间一张喷香四溢的小淫嘴儿,下方是收缩的窄小的菊穴。
花穴被插弄好一会儿,早已汁水横流。再加上刚刚被柳慕冬舔了一口,在月亮银白色的泼照下,此时水光粼粼。
柳慕冬喉头滚动,目光灼灼,眉目因兴奋和专注而绽放的流光衬得他容色越发潋滟。
他薄唇一含,舌面一裹──
啧啧的水声在静谧的黎明里越发响亮。
柳慕冬越吃越吃出意趣来。
弹、软、烂、热。
香、骚、滑、柔。
胯下的阳具并没有因为突然抽出而疲软,反而因为吞吃穴肉而更加坚硬。
硬得发疼,疼得柳慕冬心底涌上来一阵又一阵的恶意。
“姐姐,好想把你的小穴一口吃掉啊。”
他掌心向下又摁了摁,腿根吃力,腿分得更开,臀部也翘得更高。
他将俊美的脸紧紧嵌进灼烫的血肉里,汁水让他的皮肤紧绷,“什么时候,姐姐能主动地将这骚穴喂给弟弟吃呢?”他近乎呢喃地低语。
待他将先前所有流淌出来的汁液全部卷走,穴肉上只有他的唾液后,用舌面最后在她窄小的花穴上一舔,柳慕冬才心满意足地昂首。
大手握住乌色的阳具,像拖住一柄尖枪。
尖枪挑开穴肉,腰身一挺,又重新在灼烫而紧致的甬道里攻城略地。
再次被裹住的感觉让柳慕冬阖眸。
接近天明,最后一点鸭蛋青色的月色雾气一般笼住柳慕冬的面容,使得他半张面容看不真切,只是他眉峰凝辉,在明与暗的交汇处,眼角隐隐有些水光。
*
一个时辰。
他每每在院里等待姐姐的时候一个时辰如叁个秋天般难挨,和姐姐在一起时,一个时辰却转瞬即逝。如果他把这种感受跟他姐姐讲讲,他的姐姐大概率会深沉地对他说:
恭喜你,大启朝的爱因斯坦,就这样生活化地解释了“相对论”。
只可惜,仰春并不怎么听柳慕冬讲话。
她未曾把这个潋滟得几乎要滴出汁液的弟弟划进自己的关注范畴,无论是喜爱,还是提防,或是利用。
在仰春的心里,柳慕冬和柳家宅子里一棵树,一条鱼,一片瓦没甚么大区别。
遇见了就看一眼,遇不见便不会再想起。
这段时日里,柳慕冬明显感觉到,他的姐姐变了。
相貌没变,声音没变,只是眼睛变了。
以前她会专注地看向他娘亲,再关注地看向自己,但现在,她只会轻飘飘地略过他,然后看向他们的哥哥。
最后的抽插,柳慕冬选择了一个不很容易用力的体位。
他看过避火图,知道要是想最后足够方便射出阳精,最好选择一个便于用力的姿势。
但他仍坚持着让自己的两只手握住仰春的两只手。
十指相扣。
这是一个极不好借力的体位,除了交合处,两人只有手部是接触的,也只能从手上借点力,其余都要靠男子挺腰。
但是柳慕冬就慢慢地挺动腰身,指尖扣住仰春的手指,指腹都泛出用力下压的血红色。
他要看着她,握着她,进入她。
只有这样,才感觉拥有她。
更夫打出二更天的锣声,柳慕冬自知再不能拖延。快速抽动几下,依依不舍地在仰春湿滑的花穴里射处汩汩的阳精。
他几乎是欣赏世间最美的景色一般低头看着那道蜜色的肉缝缓缓流出白色的浓精,像花芯里流滴出乳白色的花露。纤长的手指接住那股精液,用指腹又送进仰春的穴儿里。
“姐姐,夹住了,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而后,他用衣袍裹住自己,快步离去。
今日还要去书铺看望林衔青,再关注一下书铺的改造进度,仰春没再赖床,辰时便起床了。
她仔细地感受了一下身上的不适感,问候在一旁的秋棠:“你刚刚给我擦身了?”
秋棠颔首,“二小姐,你好像盗汗了,迷迷糊糊说不舒服,我就给您擦了一下。”
仰春不疑有她,因为她确实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感到非常之热,而且恍惚间还做了些少儿不宜的梦,只是实在记不得梦里那人是谁。
仰春心想——
约莫是徐庭玉罢。
只是不知道他此时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