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成蝶(sm 1v1)》 Chapter1钟楼俱乐部 “行,今天咱们就到这吧。下班了,各位辛苦了,周末回去好好休息。”从办公室走出的中年男人笑盈盈的招呼。 “刘总辛苦,再见。” “刘总慢走。” 格子间里此起彼伏地响起问候声,但是没有一个人站起身来。设计部每到换季总是最忙的时候,加班到凌晨也是常有的事,再加上部门主管刘章明里暗里的敲打,没有一个人会真的把那句下班当真。 只有一个人除外。 混在格子间瞌睡摸鱼的姜俞倏然睁开眼,等到刘总的脚步声走远,啪得一声合上笔记本,夹着小香包施施然起身。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其他同事见怪不怪,连头都没太一下。 周五的晚上连风都带上了些燥热,华灯初上,照亮CBD街道的车水马龙。排在车队长龙中,姜俞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抽出放在座位上的万宝路,右手熟练打火点烟。 车开在Cherry’s酒吧门口的时候已经有晚上七点,姜俞停下车,端详了会深蓝色的低调招牌,施施然走了进去。 暗黑色酒柜前,带着面具,身着制服的酒保面带微笑,语气温和地问道:“美丽的女士,请问你要喝点什么?” “我找卡西莫多。” “小姐,你确定吗,我们这里没有叫卡西莫多的客人。” “我确定,我来参加他的钟楼舞会。”姜俞将包里的烫金卡片递上去,卡片上微微沾上了她手指的汗渍。 “那么,欢迎你来到卡西莫多的秘密钟楼。” 酒保摘下鎏金面具,裂开嘴角,露出一个有些夸张怪异的笑容。 姜俞被他吓了一跳,暗中腹诽,有必要这么有仪式感嘛。 钟楼是B市最有名的SM俱乐部,其入会条件苛刻,门槛要求高,姜俞也是找了圈里朋友Lisa走关系拿到的入场券。 “请在这里留下您的花名,然后请跟随我来。” 姜俞一目十行地飘过众多细则,在右下角龙飞凤舞地写了“鱼鱼”二字,便在跟着卡西莫多穿过暗门,走下楼梯。走廊尽头,黑色烫金大门上,手写的bell tower花体映入眼帘。 “如您所见,钟楼是本市最高级的BDSM俱乐部,每周五晚至周日是开放时间。这边是您单独的更衣室与储藏室。相信您已经仔细阅读过我的钟楼守则。按照要求,我需要您把手机存在储物室,任何拍照录像行为都是禁止的。否则,您将被钟楼驱逐,后果难以想象。” “嗯。” “那么,祝您游戏愉快。” 卡西莫多将会员卡片和一个暗金色的面具递到她手里,笑了笑离开。 姜俞打量着面具,不禁吐槽,这俱乐部主人得多喜欢金色,从卡片到门牌,无一处不是土豪金打造。 啧啧啧,老年审美。 她带上面具,走进钟楼大厅。暧昧又昏暗的红色灯光下,各色穿着的会员举杯畅聊,几桌男女有说有笑,令她震惊的是,他们脚下也有奴隶乖顺地跪坐在主人椅子边,身上屈指可数的布料甚至难以庇体。 同样,像她这样一个人寻欢的也不在少数。 姜俞来到吧台点了一杯马天尼,小口啜饮。今天她打扮得很亮眼,卷发红唇,抹胸黑裙显得她性感又娇俏。不一会儿,接二连三的dom,甚至是sub都来搭讪她,她一一微笑拒绝。 她举杯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边,终于在吧台角落盯着一个男人出了神。男人身穿白色衬衫,袖子挽起,露出一节劲健的小臂,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酒杯送进嘴里,喉结滚动,性感的唇边留下浅浅的酒液。即使带着黑色鎏金面具,都难掩他冷眸清光。 Chapter2勾搭帅哥 姜俞从来都不是节制派,在她的字典里,及时行乐是人生第一大要义。 所以彼时,她已经端着酒杯坐在了男人旁边,故作轻松地笑:“帅哥,你一个人吗?” 男人侧目注视着她,清冷的目光扫过来,压迫感十足,又带着一丝危险。 他轻笑一声,修长的食指轻轻敲击酒杯:“你想找我当dom?”他声音低沉磁性,听得姜俞有些腿软。 她愕然于男人的直白,竟有些失了分寸,地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磕磕巴巴道:“对……,我想找您试一试。” “哈哈哈,小姑娘,你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可是有名的冷面阎王。不如你来跟哥哥混。” 姜俞顺着笑声看去,这才注意到“冷面阎王”旁边还坐着两三个朋友,对她说话的是一个站着的男人。他衣襟大氅,手执马鞭,挡在了她前面,笑的有些肆意妄为:“漂亮的小家伙,你可以叫我Leon,我手里的东西可以帮你快乐。” 姜俞心想这哪来的花孔雀,微微皱眉:“谢谢您Leon先生,暂且不用。” “怎么,你难道不想找dom吗?”Leon挑眉。 “唔……”姜俞伸手从自己的头顶比过,手掌停留在他眉毛的位置,狡黠地眨眨眼:“先生,您有点矮。” “噗。”吧台上几个人都被她逗笑了,连“冷面阎王”都有些忍俊不禁。其中一人幸灾乐祸道:“咱几时没听过Leon吃这样的瘪了。” Leon肉眼可见的脸黑了,他也没想到有新人sub敢这么挑衅他:他用鞭柄抵着姜俞的下巴,咬牙切齿道“行啊,你挺有本事,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 否则他真的会让她屁股开花。 姜俞有些无措地别开脸,她初来乍到,还不太想惹恼一个看起来有点厉害的dom,大脑飞速思考怎样才能脱身。 “行了Leon,松开她吧。”吧台边的男人放下了酒杯。“你过来。” Leon瞪了她一眼愤愤松手,姜俞假装看不见,一溜烟跑到男人面前。 男人就这么淡淡地看着她,从发丝看到脚尖。姜俞感觉自己像被什么大型野兽盯上了,浑身犯热,更加拘束地捋了捋头发。 “叫什么名字?” “鱼鱼。” “我说真名。” 姜俞深呼吸:“我叫姜俞。” 男人手撑下巴,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危险意味愈发浓重:“姜小姐,来找我毛遂自荐的sub很多,你有什么让我必选的理由呢?” 姜俞心想好你个王八蛋以为自己挑大白菜呢。她有意捉弄他,脸上却还维系着甜甜的微笑:“先生,我和他们不一样。” “哦?” “我胸大活好。” “……”男人表情有些崩塌。 胸大活好还不行,男人不是就好这口。姜俞有些头疼,这年头的帅哥可真难忽悠。 “哦对了,我还抗揍。” “……” 男人彻底黑了脸,在一片快活的气息中,姜俞被他捂住嘴,搂着腰押到了升降梯。 吧台边剩下的三两损友忍俊不禁,其中一人拍拍Leon的肩膀:“我说Leon,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小姑娘你收拾不了。” Leon还在肆无忌惮地大声嘲笑:“没事,我瞧Ryan也不见得讨好。”果然,人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尴尬之上。 Chater3你最好说实话(h) 姜俞跟着他走下一层电梯,眼前的景象变成了酒店走廊般的场景。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钟楼还有配套实践的房间,这里看起来与寻常酒店无异,与楼上是统一黑色调配金装修风格。 不过走进门之后她就不是这么想了,看似普通的套房,墙上挂满各式皮鞭、藤条、手拍与责绳。窗边的行刑架,沙发边的笼子,无一不彰示着这间房的用途。姜俞看的目瞪口呆,站在门口踟蹰不前,身体却感觉发烫,两腿加紧有什么东西好像要烧起来。 “愣着干什么,需要我教教你规矩吗?”男人坐在沙发,双腿交迭,目光睥睨。 “先生……”姜俞站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试探。 “现在,脱光衣服,跪下。” 姜俞茫然地看着他。 “放心,这里没有摄像头,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姜俞闻言,咬咬牙脱下所有衣服,连同内衣内裤一同搭在了身边。双乳暴露在外让她有些发抖,忍不住弯腰含胸。 “跪立,挺胸,手背后面。” “是,先生。唔……”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拿了一条细藤鞭,右手挥下,藤鞭像长眼睛一般,一鞭落在前胸,一遍落在后背,最后一鞭飞起,重重落地,打在她左侧地面,鞭风将她发丝扬起。 “从现在起,你该叫我主人。” “主人……唔”又一鞭落在她的后背,酥麻的痛感溢开。 “夹在嗓子眼里说给谁听?”男人冷冷道。 他审视着她的身体,长鞭像毒蛇的信子,舔过她的乳尖,挺立的双乳,下腹。 姜俞没有感觉到疼,只觉得自己穴一点点湿润了。 他站在她面前,虎口掐住她的下巴,审视货物一样的眼神看着她有些迷离的双眼。 “从脱衣到跪下,你花了将近五分钟。我以为你有点本事,呵,结果,你真是一个很不合格的奴隶。” 姜俞有些别捏地扭过脸,被他狠狠掰着下巴扭回来。 “我让你动了吗,再动,这一鞭保准让你哭出来。” 下巴被桎梏,姜俞只能正视着他的脸。委屈、茫然又夹杂着情欲的眼神让她显得格外动人。 男人却置若罔闻:“既然你选择要做我的sub,那么,我将是这段关系里唯一的主宰。你须听从与我,对我保持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服从。若让我知道你有所隐瞒,我会给你足够长记性的惩罚;若是肉体背叛,你会永远后悔自己的选择。” 他边说着,手上的动作未停。鞭子滑到光洁丰腴的臀部,顺着腿缝扫去,摩挲着穴前凸起的花蕊,再抬起手,鞭身上已经沾上拉丝的水渍。 “额嗯……是,主人。”姜俞得声音有些粘稠,荡漾的情欲像火一样灼烧。 男人好整以暇的盯着她发骚的身体,语气甚至有些冰冷:“现在,我们来玩一个真心话游戏,当然,你最好说实话,否则——”鞭子飞到她右侧地面,打在地毯发出闷响。这一鞭若打在身上,不破皮也的肿上两天。 “第一个问题,你找过多少个dom当主。” “没有过……” “撒谎。”啪。 “啊。我只偶尔约调,不跟人建立长期关系。”鞭身舔上胸口,姜俞痛呼。 “第二个问题,你和几个人做过?” 这个问题有些尖锐,姜俞不太想回答。但是即将落下的藤鞭吓得她胡言乱语:“一个,就一个,是我前男友!” “呵。”男人依旧是冷笑,但是姜俞莫名觉得,他似乎被取悦了,手里的长鞭也扔在了沙发上。他应该是不会在惩罚自己了,可是穴里的空虚又让她难受地夹了夹腿。 男人早就看破她那点小动作,他大手抚上她腿间花心,拇指食指夹住凸起的阴蒂摩挲,借助浓郁粘稠的水渍,他将两指放在她穴里快速抽插。很快,随着小股淫液流出,姜俞再也跪不住,她颤抖着双腿,哆嗦着达到小高潮。 “嗯……谢谢主人。”高潮后的姜俞双眼湿漉漉的,看起来乖顺可爱。男人抱她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将透明的药膏涂在她胸前与后背。姜俞倚着他臂弯,红红的印子留在瓷白的皮肤上显得有些可怜。 “现在,你有想问的问题可以问我。” “主人,我可以知道您的名字吗?” “你可以叫我Ryan。” “那主人,我们下次怎么见面。” “俱乐部花名册有你的电话,见面我会给你消息。” 姜俞无语,背着脸偷偷翻了一个白眼。这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 “今天就到这里,你选择可以收拾一下离开,或者跟我一起上楼坐会。” “别了主人,我收拾收拾走啦,下次见!”洗完澡的姜俞一溜烟就跑了。 “呵,没良心的小东西。” 屋子里留下的都是沐浴露的香味,Ryan解开裤子,内裤像帐篷一样高高隆起。 他以为他会恨她,可当姜俞用那双小鹿眼看着她的时候,他就已经硬了。 她的身体比四年前更加成熟美丽,拉丝的穴口,压抑的喘息让他鸡巴硬的发疼。 真是作茧自缚,Ryan自嘲,他来到浴室,任凭冰凉的水冲刷自己。 Chater4模模糊糊的前男友记忆(微微h) 姜俞是叫代驾回家的,坐在后排吹着微凉的夜风,她有些酒醒,也有些混沌。她有些后怕自己在不到一晚上的时间把就对一个陌生男人扒光自己,俯首称臣,又有些沉醉于他带来的性快感。 这样混混沌沌的念头一直被她带到回家上床,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绪也想起些以前的事。 姜俞从小就恋痛,第一次有这个认知的时候大概是在小学。那时候她爸妈还没离婚,一到晚上吃饭她就来蹭妈妈放的电视剧看。她仍清晰记得,那次播放的是一个古装剧,被诬陷的女主角被挂在刑房,拴着锁链挨鞭子。她妈妈郑女士气的咬牙切齿,而她却盯着女主角的身影有些脸红,有些痴迷,幻想如果挂在那的是她自己会怎样。直到初中第一次看黄片,了解了sm,她终于知道自己不是病,是一种少数人的性癖。 姜俞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爱了,上回和男人的性经历好像还是大学。当时她一边偷摸约调各种dom,一边网恋了一个男朋友。男朋友叫Richard,是个澳籍华人。他们网恋了很久,最后她在一次同学聚会后和他见了面。他送了一束花,和一个铂金戒指。她喝的醉醺醺的,只记得他很高,眼睛很好看,嗯,是符合她审美的帅哥,于是就和他糊里糊涂地睡了。 时间过去太久了,姜俞甚至对他的长相都有点模糊。只记得,当她醒来的时候,手机里收到接二连三的dom约调的消息,而身边睡着的干净男孩让她产生了巨大的负罪感。 她自觉配不上他,更何况她临近毕业,很难和他有什么结果。于是她就这么落荒而逃,像个胆小鬼一样,发完消息就拉黑了Richard所有账号,不告而别。 姜俞自觉并不是那么乱性的人,这几年没遇到让她心动的人,她也只混小圈,不跟人谈性。直到今晚,她脑袋反反复复回想的都是那个男人的身影。这个叫Ryan的男人,他挥动鞭子时,小臂漂亮肌肉线条,他给她上药时,后背感受到的结实胸膛,他抚摸自己小穴时,手指粗粝的触感,每一样都让她沉迷,就像精神鸦片。姜俞摸了摸自己下面,果然又湿了。 她随手打开床头柜,临幸了一个入体式猫猫头,开到了最大功率。她一边感受两腿间的震动,一边抚慰胸前红珠。强烈的快感从脊椎冲上大脑,让姜俞忍不住轻声呻吟,很快她就高潮了。 高潮之后的身体是无尽的空虚,啧啧,果然假的还是差点意思。姜俞撇撇嘴,抽出万宝路,给自己点上一根事后烟。 这样的心情让她周末两天仍是过的混混沌沌,也成功让她周一例行会议上犯了瞌睡。 姜俞在大学期间学的是服装设计,虽然大学的理想是做世界首屈一指的服装设计师,不过现实很骨感,毕业她也只能滚回B市,进出口外贸服装公司,给人外国人设计大短裤大短袖。这份活不难,但是繁琐得很,设计产品动不动就因细节问题被外贸公司打回,大家一起挨主管一顿臭骂。 就比如现在,刘经理在演播室里唾液横飞,姜俞睁着左眼闭着右眼,心安理得地摸鱼睡觉。 “鉴于上一季度出问题的产品太多,澳洲外贸公司那边派了楚总监对这一期产品进行监制。” 一个身材高挑的青年走进演播室,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台下三两个女同事窃窃私语。 姜俞依旧一个眼站岗一个眼放哨打瞌睡。迷迷糊糊地她好像听见有人叫她。 “小姜,小姜。” “……哎,经理我在。”旁边的同事小张戳了戳姜俞,她擦了擦口水。 刘经理:“我记得你是留澳回来的,这样,楚总监监察工作这阵子,你负责对接,刚好你们都是澳洲回来的,有共同话题。” 姜俞皮笑肉不笑,心想好你个老登,这种打杂挨骂的活想起我来了。不过当她看到楚总监本尊的时候,眼都看直了。 Chater5总监的狗腿 姜俞站起身,与楚瑞泽客气地点头示意。她自认为是个很难拒绝诱惑的女人,一看到帅哥她就有心接触一下。但是眼前这个男人是例外,他虽帅,却帅得有些距离,有些不容侵犯。眉骨挺拔,目光清冷,略凹陷的眼窝又显得他不怒自威,压迫感十足,简直天生就是做领导的料;他鼻子很挺直,嘴唇…… 等等,嘴唇怎么好像有点眼熟,还有这身材…… 姜俞越看越觉得他身材有点像她路边捡的主子Ryan,她心惊道,天下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 不过刘经理并没有给她仔细观察的机会。会议已经解散,姜俞被打发去给楚瑞泽收拾办公桌。办公室里保洁阿姨已经打扫地面,简单擦拭了办公桌,但是窗台、打印机与资料橱柜还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姜俞撇嘴,莫名就想起那人严厉又不容侵犯的脸。这卫生情况给人用,还不被骂死。 保洁阿姨已经去打扫别的楼层,姜俞不愿再麻烦人家。她认命地去保洁那里取了抹布,半蹲着擦拭橱柜。过了一会蹲累了,她干脆毫不讲究地跪坐在地上。 于是当楚瑞泽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便看到姜俞跪在地上的模样。她手臂伸长擦拭橱面,衣角随之带起,露出一小截细白腰肢,跪在地上的双腿被微敞口的喇叭裤修饰的细长。楚瑞泽今早便注意到,她今天没有化妆,大眼睛藏在细黑框眼镜片后面,显得有些书卷气。他还是第一次见他不化妆的模样。 他甚至把她所有的工作设计都翻看了一遍,马马虎虎的作品仅仅刚达到甲方的要求。上班睡觉,工作摸鱼,这没心没肺的女人真的欠教训得很。 楚瑞泽越想越气,不禁冷哼一声。这声音一下子就传进姜俞耳朵,她回头便看见楚瑞泽环抱双臂,嘴角紧闭,横眉冷对的模样。完了完了,她就说吧,把这脏屋子给尊贵的甲方爸爸用果然是生气了。 她站起身,拉开凳子,狗腿十足地笑了笑:“楚总您先坐,很抱歉还没给您打扫完。” 楚瑞泽并没有坐下,依旧面无表情看着她。 这人火气怎么这么大啊。姜俞被他看的有些发虚,嘴角笑容也僵硬了:“这样楚总,您一上午也辛苦了,我去给您泡杯茶。”还是趁机溜了吧。 “站住。” 姜俞在快到门口的位置被楚瑞泽叫住,他欣长的身板堵住门口,冷脸看着就很威严。 姜俞开始冒冷汗:“楚总您说。” “你叫姜俞对吧。” “对楚总。” “姜小姐,既然贵公司派你来对接,我想你对我们的业务应该耳熟能详吧。你还记得上一季度的设计产品都有什么问题吗?”说罢他便冷冷看着她。 姜俞被他一个问题问住了。说实话,这些事儿从来和她姜俞没啥大关系,更不要说她今早会议都没听,所以这个问题,她低眉垂眼没说出个所以然 她呆愣的表情被楚瑞泽看在眼里,他冷笑出声:“呵,姜小姐,如果你继续用浑水摸鱼的态度对待业务,我便有点怀疑贵公司合作的诚意了。从今天起,你办公的地点搬到我办公室,我不妨近距离看看贵公司的业务水平。” 说罢,他便要转身离去,留姜俞一人无措地站在原地。 Chater6蹭楚总饭去 姜俞有些无助地站在,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眼圈有些泛红。尤其是被甲方爸爸一眼看穿工作状态,这种自责,羞愧与委屈的情绪堵的她喉头发梗。 她连午饭都没心情吃,收拾完办公室干脆找组长要来了上半年连同去年一整年与澳洲菲慕进出口贸易公司的合作记录学习。 看着看着,连姜俞自己都看出了问题。由于现在国内女装盛行小码风,泡泡袖风,姜俞所在的外贸服饰设计公司也难免会被影响,但这并不符合澳洲人的审美,姜俞就没记得上学那会有人穿泡泡袖。其次呢,公司设计师在配色上还是习惯运用以前设计外贸服饰的惯性思维,用饱和度超高的大红大紫填色,也已经不符合市场要求。 还有七七八八多种问题,姜俞把它们一一记录在册。等到下午楚瑞泽进办公室的时候,她鼓起勇气,站在了他办公桌前。 “总监,我把问题整理出来了,您可以过目。” “不。”楚瑞泽皱眉,严肃看着她。“我没有这么多时间看你的家庭作业,你现在就汇报给我听。” 被那双眼睛盯着,姜俞就忍不住地腿软发虚。她深吸一口气,将自己中午整理出的问题一一汇报出来。末了,她抬头,终于看到男人那张严肃的脸轻轻点了点头。 “还可以,你分析的问题不错,比上午你们经理分析得到位。你有澳洲留学经历,对那里的风土人情,服饰爱好应该更有见地。但是,在往期设计产品里,我并没有看到你参与的影子。” 楚瑞泽没有抬头看她,但是姜俞羞愧地红了红脸。 “新一季产品需求是秋冬季毛衣,总共需16款,你把需求发给你得设计部同事,把你的想法建议一并分享。我需要看到你们产品的改观。” “您放心楚总。”姜俞乖巧点点头。 “好,你去忙你的,我还有工作处理。” 姜俞回到工位,她桌子与楚瑞泽面对面,但是电脑和挡板的遮挡,对面看不到她的表情,给了她一点神游的机会。 这个男人本就有些面冷,工作起来板着脸,更显得有些刻薄无情。今天中午搬工位的时候同事还揶揄她命好,能和帅哥总监面对面。 这叫命好?姜俞欲哭无泪,命运戏弄摸鱼狗,她很难想象未来的日子有多难过。 姜俞鼠标点进Pinterest,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别人的设计找灵感,平板上procreate构思着草图,思绪飘得云里雾里。 她总觉得邱瑞泽有一种熟悉感。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掌控全局的控制力,尤其当他冷冷看着自己的时候,她腿软的几乎要当场跪下了。她继续幻想,如果他让自己脱光,跪在地上,用鞋尖挑起自己下巴,让她扒开腿自慰给他看,她是不是也会顺从呢? 等等,想哪去了? 姜俞有些鄙夷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脸烫得就像一颗熟鸡蛋。她不动声色地起身去卫生间洗脸,回来时,她绯红的脸颊仍被楚瑞泽用余光看到。 楚瑞泽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他了解姜俞这个抖m的癖好,现在她八成在脑袋里意淫自己。 站起身的时候,他却板起面孔,径直走到姜俞桌前。 姜俞抱着没勾勒几笔的平板干巴巴地笑:总监,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看一下。” 楚瑞泽接过平板,没等说话,就听到姜俞一阵悠长的肠鸣。 “没吃饭?” 姜俞尬笑:“没事……楚总,我不饿……”说罢又是更响亮的一阵肠鸣。 楚瑞泽:“……走,跟我来。” 姜俞疑惑:“楚总,干嘛去?” “吃饭。” 姜俞稀里糊涂就跟着楚瑞泽走了,路上,她脑海里两个小人不停地打架,一个说这样不对是旷工,一个说这有什么,不就是吃顿饭。 但是蹭甲方爸爸饭这件事还是有点费脸皮,姜俞客气了两句,楚瑞泽只是冷冷撇了她一眼。 姜俞立马就不说话了,她有预感,自己再多说一句,这男人就要揍人了。 “上车。” Chapter7把她屁股打烂 楚瑞泽车是辆挺低调的黑色加长林肯,姜俞心想,这楚总监审美还挺够老派的。她本来以为楚瑞泽会带她去什么高级粤菜店,结果没想到,他带自己去了一家融合东北菜店。 当大盘的锅包肉、溜肉段和尖椒豆腐皮端上来的时候,姜俞的嘴角抽了抽:“要不你再来个四大金刚八大美人?” “什么?”楚瑞泽挑眉。 “没什么没什么。”姜俞急忙解释:“我就是没想到楚总你还挺接地气。” 楚瑞泽表情淡淡,夹起一块锅包肉:“以前小时候的口味了。” 姜俞惊讶抬头:“楚总不是澳洲本土长大?” “对,移民过去的。” “我也喜欢东北菜,我爸是东北人,不过我没去过他老家。” “那刚好,尝一尝吧。” 姜俞夹了一片锅包肉尝了尝,酥脆的外皮裹着酸甜口的柠檬醋汁,里面肉片鲜嫩可口,令她食指大动。 虽然楚瑞泽上午那顿骂让她心有余悸,但姜俞确实是一个憋不住话的人。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楚瑞泽聊天,他虽表情冷淡,但也一一回答。事实证明,他们确实很有投机,从墨尔本到黄金海岸,都有他们熟悉的话题。 “毕业之前我一直想去看看辛普森沙漠,可惜没来得及。”姜俞抱着葡萄酒杯,小口喝着。这是店家自酿的葡萄酒,甜甜的很好喝。 “我也没有去。” “为什么呢?”姜俞抬眸,手里的酒杯没停下。 “有个小骗子曾经约我一起去,我一直在等她。” “那为什么没去成呢?” “她把我鸽了。” “那这人好讨厌啊。”姜俞愤愤道“我最讨厌别人鸽我了。” “是吗?我也觉得。”楚瑞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认真地看着她。 “那你如果再遇到这个鸽你的人还会生气吗?”姜俞低头喝酒,没注意看他的表情。 “会,不仅会生气,我还会把她屁股打烂。”楚瑞泽微笑。 姜俞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虽然他在微笑,但姜俞很明显地感觉他真的很生气。不过,葡萄酒度数偏高,她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已经不转了,没听出他话里意思,只觉得这男人真是火大又记仇。 “那个,楚总,谢谢你今天款待啊,我得回去补打卡了。下次我请你!”还是溜吧,楚瑞泽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不用,走之前我替你打招呼了。上车,我送你回去。” “……哦,好。” 都说酒壮人胆,姜俞在酒精作用下显然也被壮了胆。她坐在后排,眼神不规矩地通过后视镜观察着楚瑞泽。她盯着他的嘴唇,趁机发问:“楚总监,你在澳洲用不用什么英文名。” “没有,我从不用英文名。” “嗷嗷好。”她就说,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但是酒精上头,姜俞就是管不住嘴:“你长得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谁?” 姜俞脑海中想到的是带着面具,挥动皮鞭的身影。她红了红脸,摇摇头:“不好说。” 她没看到,后视镜里,楚瑞泽的脸一点点阴沉的下来。 车开到姜俞家楼下,她没打算请这位今天刚认识的甲方爸爸上楼,便先发制人地笑了笑:“辛苦您了楚总,早点回去休息吧,有时间一定请您上楼坐坐。对了楚总,加个微信。”她伸出手机展示二维码。 楚瑞泽看了她一眼。 姜俞慌忙解释:“没有别的意思楚总,有工作上的需求我们方便联系。” 楚瑞泽扫过手机,便看着她冲自己摆了摆手,然后像一只蝴蝶一样飞了上楼。 Chapter8老年品味 姜俞躺在床上才想起来,自己把车给扔单位了。她有些无语,怎么自己在楚瑞泽面前总是毛毛躁躁的。她拿起床头的烟,烦躁地点上一根。 边抽烟边想,这个楚瑞泽为什么要请自己吃饭呢? 姜俞没有自恋到认为他对自己一见钟情,她统筹分析之后认为,这就是给她大棒加胡萝卜战略,先给她一顿狠批,再补偿点甜头,资本家常用的手段。 手机还停留在楚瑞泽的微信页。姜俞好奇心使然,翻看起他的朋友圈。楚瑞泽的微信名只有简单的一个R,头像是他在一片山水中仰望天空的远景,再一看朋友圈动态,除了菲慕外贸公司最新动态同步,似乎没有别的了。 姜俞看得表情越来越无语,都说朋友圈是一面人格镜子,怎么楚总看起来不到三十的小伙子活的像五六十岁。难道他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没有别的了?真不愧是资本家。 那他此时此刻会不会翻看自己朋友圈呢? 姜俞点进自己朋友圈看了看,顿时嘴角抽了抽。她这半年的朋友圈里抽烟喝酒蹦迪烫头,要啥有啥,怎么看都不是啥好鸟。 姜俞有些心虚地关上了朋友圈,又想起来路捡主Ryan。他的朋友圈会是什么样子呢? 他真的很神秘,什么都没留下让姜俞想他想的心痒痒。她想,大概做抖m的都是这么贱吧。 作为编外,楚瑞泽并不是天天都来办公室,姜俞也理所应当地一个人独占一室。一个人的时候工作效率反而更高,姜俞已经完成了一件样品的打样,此时手里的画笔正勾勒着第二件的外型。 “我认为你应该在肩部这里加设一个镂空。” 一根修长的手指指在姜俞的平板上,她被吓了一跳,侧目看着身边的楚瑞泽。他应该是谈生意比较多,平日惯以衬衫西裤着装,而此时他一手撑着她面前桌面,一手在她平板上指画,半截身子都已经探在的她面前,衬衫洗衣液的香味都能传进她的鼻息。 他表情却没有别的欲色,认真严肃地盯着她的平板。 “澳洲的秋冬季并不需要这么严实的毛衣,你认为呢?” 姜俞连忙正襟危坐:“楚总,我认为不妥。毛衣这种单品还是保守设计点的好” “适当的时尚元素是现在澳洲华裔和中国留学生的偏好。” 姜俞皱眉:“可是,我上学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有同学爱穿露肩啊。” 楚瑞泽转过头,唇角牵起一丝没什么温度的轻笑,目光却锐利:“姜俞,距离你毕业已经四年过去了,你以为什么都会在原地等你?” 姜俞被他这话噎得一时失语。待她敛回心神,楚瑞泽早已移座对面,姿态疏离,仿佛刚才那句带着刺的话并非出自他口。她只好偃旗息鼓,强行按下心头怒意。 这心胸狭隘的男人,不就是反驳他几句,至于这么夹枪带棒吗? 明天是周六,姜俞不想把工作留到周末,难得自己给自己加了个小班。 楚瑞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她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收拾着笔记本。轻划手机,突然看到通知栏有条短信:“明天上午9点,清泉墅26号。 Ryan” Chapter9给你多少鞭合适呢(h) 看到消息,姜俞心里怦怦直跳,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她匆忙回家洗了个大澡,给自己从里面到外面都腌的香香的。 然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顺利地失眠了,闭眼睁眼都是Ryan的面孔。第二天清晨又早早醒来,比自己上班醒的都早。 她干脆爬起来,隆重地画了一个全妆,又翻找出上个月度假带回来的南洋凤梨酥,打了一个漂亮的小包裹。 出门开车的时候还不到八点,姜俞以为自己能提前到,结果事与愿违,她很不幸地在清泉墅小区里迷路了。等她摸到26号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十分。 她忐忑按下门铃,是Ryan亲自给她开的门。开门的那刻她就抱着凤梨酥,气喘吁吁地负荆请罪:“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迷路了,你家小区实在太大了。这是我带的一点小礼物,希望您喜欢” “放桌子上吧,下次我更希望你用皮鞭请罪。”他似乎在揶揄她,面具遮掩着他的表情。 “跟我走吧。” 姜俞乖巧地跟在他身后,悄悄打量他的住处。房间是浅灰色商务风,没有太多装饰性装修,挺符合他本人气质。 她跟他来到二楼,站在调教室的门前。 “我需要处理一点工作,你在这里等着我。” 推门进去,姜俞看到,这里放的是比钟楼调教室更多更全的刑具。长短不一的皮鞭挂了满了墙,各式戒尺与皮拍摆满柜子。跪式、立式的刑架分立房间角落,沙发脚下有一个类似关大型犬的笼子,看的她面红耳赤。 她知道“等着”不是那么简单,便在清洗后,赤裸着跪立在调教室中间。 调教室铺设黑色地毯,跪在地上膝盖不会疼,只是跪久了膝盖越来越酸。 姜俞悄悄看了一眼身后,将身体调转到一个余光可以看见门口的位置,便跪坐在脚跟,面对着满墙的鞭子放空思想。她无聊地盯着一支黑色短鞭数菱格,而他正是在这时候进来。 “等不及试试了?”他笑了笑,拿起她盯着的短鞭,腿敞开坐在沙发。“过来。” 姜俞后知后觉地跪直,膝行至他两腿前。她不敢直视他,盯着他赤裸的足尖。 他却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一只大手猛地攫住她的头发,并非温柔地把玩,而是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缠绕在手掌,微微向后一扯,迫使她吃痛地仰起脸,直直撞进他深不见底、暗流汹涌的眼眸里。 她怯生生地看着他,精致修饰过的眼角有些泛红。他俯身逼近,灼热的气息几乎要烫伤她的皮肤。他视线牢牢锁住她泛红的眼尾,像是欣赏一件即将被摧毁的艺术品。随即,一声低笑,带着几分恶劣的怜惜:“下次来,别化妆了。”他手执鞭梢蹭过她微颤的睫毛,声音低沉而蛊惑,“反正……也是要哭花的。 “第一次上门就迟到,没规没矩,你认为给你多少鞭合适呢?” 姜俞听懂了他的威胁,她有些哀求地看着他“主人,我错了,求你饶了我。” 他连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给她,指节分明的手精准地攥住她的长发,如同操控一个提线木偶,没有丝毫犹豫,利落地将她翻转成背对着他、全然驯服的跪趴姿态。她饱满的双乳下垂,两腿间湿润了的穴口和小菊都被他尽收眼底。 Chapter10对,我贱(h,鞭笞、掌掴、粗口羞辱 姜俞随着他动作一声惊呼。 Ryan垂眸,目光轻慢地扫过她抖得不成样子的身体,嗤笑一声:“这就抖成这样了?我还没开始呢。” “四十鞭,报数,不报数不算,动一下重新开始。” 短鞭轻抚在她乳白色的丰腴臀部,然后骤雨般落下,姜俞顿时便痛呼着塌下身子。 “怎么,四十鞭不够伺候你的?”他赤足踩在她背上,用脚底缓慢碾过她微微颤抖的肩胛。 “主人,疼。”她啜泣道。 他不为所动:“再动就把你绑起来。” 姜俞几乎是耗尽了力气,才将自己重新摆回跪趴姿势。手臂的颤抖和关节的酸胀让她眼眶发红,蜜液却从穴里一股股冒着。 短鞭高高挥下,皮面绽开在肉体上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姜俞遏止住痛叫,用压抑破碎的声音报数,眼泪控制不住地划出眼眶。 等到最后几鞭,她喉间已只能溢出一些破碎的气音。臀部通红得像火烧云,几道靠近边缘的鞭痕高高肿起,渗出淡淡血痕。 “才40鞭就不行了,真是小废物。” 他大手抚摸她两瓣红肿的臀肉,随后慢条斯理地捋过她柔软的发丝,却在下一秒骤然发力,迫使她吃痛仰头,天旋地转间被他摆弄回跪立的姿势。 她脸上的妆已经花了,眼泪带着眼线流成了两道黑线,不用想都知道有多狼狈。视线模糊间,他的手背抚了上来,粗粝擦着她脸颊。 他淡淡问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姜俞不知该怎么回答,只红着眼睛看他。 “说话,哑巴了?”他厉声道,手背不轻不重地给她一巴掌。 “对,我贱,我喜欢主人鞭打我。” 她闭上眼,自顾自地说着难堪的话,眼泪再次滑落,下面却湿的更厉害了。 他不置可否地冷笑,手上短鞭在姜俞胸前的两团比划:“你动了三下,三十鞭奶子,依旧报数,动就加罚。” 说罢,不给她求饶的机会,凌厉的鞭梢便打在了她的挺立的雪乳,两团软肉随着他鞭风抖动。乳肉比臀部更加敏感,鞭梢时不时擦过乳尖。姜俞的呼吸猛地一窒,下唇瞬间被咬得失了血色。一声短促的呜咽险些冲破喉咙,又被她死死咽了回去,只化作一丝极轻的、带着颤音的抽气。 惩罚结束,她连跪都跪不住了,就这么匍匐在Ryan的脚尖。 Ryan将她抱在沙发,将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她前胸,棉签时不时挑逗着胸前乳珠,他又将她放倒在自己腿上,给臀肉同样涂上药膏。 姜俞的大腿间都湿透了,她努力夹腿遮挡,蜜液还是淌在了他裤子上。 他手指划过她的腿间,故意将浸水的手指放在她眼前。 “想要吗?” “想。”她哀求地看他。 “可惜你还不配。”他恶劣地笑了笑 她一下子就蓄满了眼泪,委屈地抽噎起来。她分明感觉他那里也赢了。 他戏谑地看着她的表情,将手里准备好的按摩棒塞进她穴里。她那里已经湿透了,不经任何润滑,就贪吃地吞下了整根。 “小母狗发骚,做主人的只能安慰安慰她咯。” 说罢,他按下遥控最高档。姜俞就这么控制不住,在他的腿上哆嗦着高潮了。 Chapter11手真黑啊 姜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双眼失神,按摩棒从她身体里抽出的时候,她两腿还在颤抖。 Ryan掌心温热的抚慰一下下落在她的后背,像是在给猫顺毛:“结束了鱼鱼,你做的不错。我们每周的约调定在周六,你可以在这里呆到周日下午。除了主卧,其他地方你都可以随便去。不该去的地方不要去,否则——” 他大手捏住了他后脖颈,用了用力以表威胁。 姜俞小声嘟囔:“是,主人。” 她坐起身子,望着他坚挺的胯部,喃喃道:“主人难道不难受吗?我可以……” 回答她的是一个警告的眼神,她缩了缩脖子闭上了嘴。 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鱼鱼,你知道吗?” “什么?” “自作聪明的小奴隶最不缺板子吃。” 姜俞:“……” 她套上Ryan给她备的真丝睡裙后便溜走了。他没有规定她进出,姜俞便厚脸皮地钻进了他工作的书房。书房里陈列着几本全英经济杂志和一些国际贸易相关的专业性书籍。电脑关闭,桌面上并没有什么能暗示他身份的蛛丝马迹。 她趴在沙发,端着平板,手里画着小黄图,心思早就飞远了。 他真的太奇怪了,明明硬得不行,就是不肯跟自己做。笑死,难道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她又开始脑补自己看过的狗血小说,莫非他在为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守身如玉?那他又答应做自己的dom干嘛? 啧啧啧,男人果然没几个好东西。姜俞愤愤坐起来,却忘了屁股上伤,被疼的龇牙咧嘴。 靠,手真黑啊。 越想越气,姜俞干脆小手一挥,拿起画笔,对着黄图上被吊着的小人,唰唰几笔就添上了Ryan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没见过他眼睛,她就用仰面的销魂表情代替。书房空调吹的很舒服,画着画着,失眠带来的困倦便涌了上来,她趴在沙发沉沉睡去。 待她睡醒,时间都已经到中午了。她迷迷糊糊地睁眼,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醒了?” 姜俞一下子被吓清醒了,望着好整以暇看着她的Ryan。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呸呸,主人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多久。”他不紧不慢地敲了两下桌面,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脸上,唇角似笑非笑地扬起一个极浅的弧度:“方才你平板掉了,我帮你捡起来。” 她尬笑两声,接过平板,假装无事发生。 Ryan神色自若地收回手,语气自然:“饿了吧,走,去吃饭。”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跟他来到餐厅。桌子上是几道简易的家常菜,但是姜俞关注点并不在这,她看到右边椅子边放着一个软坐垫,于是瞬间就想到了自己看过的小黄文。该不会现在轮到她跪着吃饭了吧? 她眼神撇了撇垫子,征求意见地看了一眼Ryan:“……?” Ryan给了她一个赞许的微笑:“听话,乖。” 姜俞:“!!!” 她心里叹气,认命地跪在了垫子上。Ryan则将手里盛好了饭菜的盘子递给了她。 她看着油汪汪的茄子和边边角角的香菜,又一次沉默了。 “主人,我不吃茄子和香……” “不,你吃。”Ryan笑道,“或者你可以选择100鞭。” 姜俞:“……”对对对,她爱吃死了。 含泪吃完午饭,Ryan并没有留她收拾,她也乐得清闲地回客房画稿。等她上完色,便看到推送里的短信消息:“六点来调教室。” Chapter12只配给操嘴(h,牵引、抽阴、言语 姜俞来到调教室的时候,Ryan已经坐在等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手中麻绳。 她褪下衣服,跪在他面前,双手背后,静静注视着他。 “你来了。” “是,主人。”她轻声回答。一旦进入DOM与SUB的角色,他无形的压力总让她腿软。 他放下麻绳,双手交迭,目光极具分量地压过来。 “你应该知道,你作为奴隶的基本功很不达标。今晚,我来给你补课。” 姜俞红脸点了点头,随之脖子上被他套上一个黑色项圈。 他手腕猛地发力,皮质项圈勒紧的细微声响在空气中格外清晰。她被带得向前一个趔趄,猝不及防地跌入他掌控的范围。 他俯身逼近,大手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肉,指尖掐捏着两粒乳珠。 “唔……”姜俞呻吟着闭上了双眼,她感觉又开始湿了。随后她胸前一痛,被夹上了一对长链乳夹。乳夹与项圈相连,项圈上又被连接着长长的锁链,被他握在手里。 “牵引训练。”Ryan拽了拽锁链,“摆好姿势,夹子掉一次,就加十鞭。” 她摆回跪伏姿势,跟随他亦步亦趋地爬行,他步子时快时慢,她并不是很好把握节奏。更何况,他也并不打算让她好过。 “姿势好看点,你这样谁会想上你。”他冷冷道,手执着马鞭,时不时地就拍在她臀部和腰上。令人羞臊的“啪啪”声不断回荡着,一时间,姜俞真觉得自己就是只犯错的小狗,水一股一股地从腿间冒个不停。 她花了很久才摸清他的节奏,跟上了他的步伐。此时薄汗已经浸润了身体,屁股变得通红一片,乳尖也被扯的红肿。 他停下了脚步,戏谑的目光盯着她:“你做的不错宝贝,现在,自己打开腿,用坦诚的姿势面对我。” 姜俞犹豫地咬了咬嘴唇,便调转身体方向仰卧,双手抱着膝盖向两边打开,献祭般把身体给他看,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有些发晕,穴里流出的水已经滴在地毯上。 Ryan的视线慢条斯理地扫过她的穴口,他抬脚踩在她穴前的花苞上,脚趾摩挲着那出凸起,姜俞闭上眼,强烈的快感一下次便占据了她的身体。 “鱼鱼,现在跟我说实话,上周有没有自己玩。” 姜俞一愣,怯生生地回答:“玩……玩了。”。 “我准你了吗?”他淡淡道。 “主人我错了。”她认命地抬起头,双眼水盈盈地看着他。 “这么骚的小狗,你说主人该不该罚?给她小逼打坏,让她长长记性。” 他的脚尖已经踩在了她小腹,水渍被均匀抹在她身上。 “刚刚夹子掉了五次,五十鞭,报数。动就绑起你来。” 他没给她求饶的机会,马鞭已经上下翻飞打在她两腿之间。这里神经密集,她直接便痛的哭出声来,娇软的花蕊被打的一吸一缩,蜜液跟随马鞭飞溅得到处都是。 “你真的不打算报数?”他踢了踢她的大腿。 皮面打在肉上的声音又想起,于是她哆嗦着嘴唇,艰难地挤出数字。尖锐的痛感堆积,她再也把不住膝盖,双手欲捂住受罚的腿间。 “我有说过,动就把你绑起来。”他像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瞧你。” 他把她放在椅子上,将她两臂钳在身后。麻绳捆住她手腕,在胸部上下绕过,又紧紧束缚住她的双臂,两个腿弯被他高高架起,固定在扶手上。一根带着凸点,有些狰狞的的按摩棒被塞进她的穴里。 “惩罚升级,三十鞭,掉了就重新来,你没意见吧。”他笑笑。 姜俞就这样被固定在椅子上,像受刑的罪人一样接受他的鞭笞,压抑的痛哭着,叫喊着。行刑结束,她就像被水里浸过了般。 Ryan看着着她水滴的拉丝的穴口,解开腰间裤带,胯间的昂扬就漏了出来。姜俞凑近他那里,像舔雪糕一样小口舔着。他那里有淡淡的橙花香味,是沐浴露的味道。 他按住她的后脑,让她把整根吃进了嘴里。 “不听话的小狗,只配给主人操嘴。” 他开始在她嘴里浅浅地抽插,随后节奏越来越快。同时,他按下手里的遥控,细微的电流声在她腿间想起。 他卡住她的脖子,摸着她喉头间凸起的柱身,冷冷道:“牙敢碰一下,就赏你一巴掌。” “唔唔……”她放浪的叫声都被他堵在了嘴里,弥天快感带来的生理性眼泪流满了脸庞。随着节奏加快,她穴间喷出一股清液,双眼也开始变得迷离。 他亦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Chapter13唯一的小狗(微微微h)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急促的呼吸与深沉的凝视。她有些得意地看着他,轻轻咽下了他的白浊,舔了舔嘴唇,像是摄人心魄的妖精。 他眼底翻涌着猩红的暗潮,大掌猛地扣住她的后脑,指尖深深陷入发丝,将她不容逃避地压向自己。下一秒,滚烫的唇便重重碾了上来。那不是温柔的吻,而是带着掠夺意味的侵占。苦涩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化开。他们吻了许久,直到她不能呼吸。 Ryan解开她,将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捋着她的发丝:“鱼鱼,你如果永远这么乖就好了。” 姜俞红肿着嘴唇,在他结实的胸膛里蹭了蹭:“我永远是主人的乖小狗。” 他轻笑,抚过她的头顶:“鱼鱼,想个安全词吧。” 所以你揍完了才让我想关键词? “嗯……安全词叫楚瑞泽吧。” “……???”他有点想把她掐死。 “哦?你说说为什么?”他阴沉着脸。 姜俞却毫无察觉,捏紧拳头控诉:“他是我的甲方爸爸!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第一天来就骂哭我,没事就来监督我进度。明明我就是个打杂的!这样,一叫他名字我就萎了。” “好,很好。”Ryan咬牙切齿。 “那就这个了?” “不行,换。我不想听这个名字。” 他狠狠拍了一下她屁股,疼得她嗷嗷直叫。 “那……用Richard吧。” “为什么用这个?”他有些意外。 “只是觉得用这个会合适吧。”她不愿多谈。 Ryan沉默着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看透,随即沉默地离开。 姜俞疑惑,这是什么反应,怎么最近身边的男人脾气一个比一个怪。 欲望得到满足,姜俞一夜睡的香甜,甚至第二天早晨抢了钟点工阿姨的活,做了她以前在澳洲常吃的培根鳄梨三明治。Ryan看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在给太阳蛋摆盘。 她听到他的声音,回头,冲他甜甜笑了笑:“早上好啊主人,快来尝尝,这是我以前在澳洲常吃的。” 她明媚地像小太阳,看得Ryan有些愣神。他从没见过她这样的一面。 他刀叉切下一块三明治递到嘴里:“你居然会做饭。” 姜俞不高兴地撇撇嘴:“怎么,瞧不起我啊,好得我也是留子出身啊。” 吃饭的时候他们都不再说话,只有刀叉与餐盘碰撞的声音。 “一会准备做什么。”他问她。 “嗯……去蹭你游泳池吧。” “别去了。”他起身来到她的身边,抚摸她的脖颈,“去书房陪我会吧。” 书房里,阳光落在书桌,明亮又温馨。Ryan在处理工作,姜俞就缩在沙发上涂涂画画。她很喜欢现在的感觉,这是她从未有过的舒适惬意。 “我忙完了,你陪我看个电影吧。” Ryan拉上窗帘,打开投影,沙发前便形成了一个大屏幕。他坐在沙发上,姜俞便屁颠屁颠地靠上他肩膀。 然后她看到了荧幕上大刺刺的《咒怨》两字,以及披头散发的白衣女鬼一个个收人头。 不是,谁家好dom带自己小狗看恐怖片的啊? 在伽椰子女士第一次登场的时候,姜俞就已经开始两手挡住眼,用指缝瞄。Ryan将她双手撤下,握在自己手中。 第N次突脸的时候,她干脆不管不顾地缩进Ryan怀里。“主人不行了不行了,不看了。” 他忍俊不禁地关上投影,搂着她:“小废物。都是假的,伽椰子难道现在还能藏在沙发底?” 怀里娇软的身体吓得抖了抖,耍着赖不肯爬起来。他于是就这么抱着她,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他们的呼吸声。 “主人。”姜俞小声试探着。“您有别的小狗吗?” “没有。” “那我能不能做您唯一的小狗?” “好。” “那主人,下次您可不可以摘下面具见我?” Ryan深深看了她一眼:“好。” 姜俞忍不住嘴角上扬。 Chater14给鱼儿打晕关在桶里 托楚瑞泽的福,姜俞也有幸当上了一回项目leader。周一一大早她就发现自己的企业微信炸了,邮箱里也都是五花八门的设计稿。 她认命地一张张修改回复,又一个个赶去开leader研讨会。忙到午休结束才去随便塞了两口饭,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命苦过。 楚瑞泽是下午来的办公室。他今天换了一身休闲的打扮,Polo衫妥帖地勾勒出宽肩和结实的胸膛线条,领口随意立着,露出半截清晰的锁骨。下身是条水洗蓝的修身牛仔裤,衬得双腿笔直修长,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帅气的。 姜俞想了想,还是决定跟自己的甲方爸爸汇报一下进度。 “楚总,我们……” “站那么远干什么,我会吃人吗?坐过来说。”他微笑看着她。 “啊?好。”她有些诧异地推来办公椅。 楚瑞泽看着她坐在自己身边,带着浅色美甲的手指尖握着平板,微微侧头向他汇报。他们相隔不到20厘米的距离,她发丝的触感、脖颈耳后的香水味道、喷吐的呼吸都被撩拨着他的神经。 汇报结束,姜俞眼亮晶晶地看着他,像是期待表扬的小狗。 楚瑞泽轻笑一声:“做的不错。但是进度太慢。以往这个时候应该打样了。” 好你个楚扒皮还嫌我慢。 姜俞无语,脸上还是甜甜的笑容:“楚总说的对,我这边再赶赶进度。” “别装了,你心里在偷偷骂我吧。”楚瑞泽波澜不惊。 “啊,怎么会,怎么会。”被无情戳穿,姜俞尬笑。 “下班有时间吗,一起去吃个饭。” “好,没问题总监。” 这男人怎么总喜欢跟自己约饭,姜俞百思不得其解。之前她以为是资本家贿赂人心的小手段,现在看来他纯就拿她当饭搭子。 今天姜俞的车限号,她就开开心心蹭了楚瑞泽的车。他带她去了一家黑珍珠上海菜。餐厅位于CBD国贸位置,夜幕降临,恰能遍览市中心的满城灯光。 他为她点了几道招牌菜,菜品很精致,但是姜俞有点山猪吃不来细糠。 “不喜欢?”他见她吃的斯文。 “不是。”姜俞看着屋里穿着精致考究的食客,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短袖,嘴角抽了抽。 “感觉自己气质和这不太搭,咱俩今天的装扮应该吃大排档。” Ryan被她逗笑了:“无所谓,没有那么多讲究。” 用过晚饭,姜俞抢着要结账,Ryan却笑着摇摇头:“你晚了一步,我已经结完了。” 姜俞啧了一声,她很不喜欢吃人嘴短:“要不楚总,我转你...” “不用,你转我会生气,会骂人。”他平静道。 姜俞老老实实闭了嘴。 他开车送她回家,她坐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话。车上摆着一个钓鱼小猫的挂件,小猫的帽子上刻着“永不空军”四字。 姜俞手指摆弄着小猫的钓竿:“楚总还会钓鱼呢。” “有几个生意伙伴喜欢钓鱼,我也就跟着会了一点。” “你还蛮厉害嘛。我就不喜欢钓鱼,坐不住。” 楚瑞泽侧目看着她:“你没有感受到钓鱼的乐趣,一点点用美味的饵料勾引鱼儿,让鱼儿好奇,围着你游,最后一击命中,勾住它的嘴唇,把它关在自己的网里。” 姜俞小声嘟囔:“鱼儿也是会咬人手指的。” “那就把它拍晕,关在自己桶里。”他淡淡道。 姜俞努努嘴不说话了,偏过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 林肯再次停在她家楼下,姜俞罕见的陷入了沉默。片刻,她有些犹豫地问道:“要不楚总,你上楼坐坐,我家鸟会唱歌。” Chapter15拐骗良家妇男 姜俞只想客气客气,没想到楚瑞泽真没跟她客气。 站在电梯的时候,她都慌得一批,怎么办怎么办,她怎么把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还是大帅哥的那种给拐进家门来了。 楚瑞泽自然看出她的慌乱,他憋住笑意,随她一起走进家门。 姜俞向来生活随性,家里也懒得仔细装修,只是在原有基础上增添一点可爱元素的软装。她没特意收拾,桌子上、橱柜上各种小杯子小饰品。 她不动声色地抱起沙发上衣服堆塞进衣橱,尴尬笑笑:“楚总,坐。” 楚瑞泽笑道:“没想到你还有搭窝的习惯。” 姜俞听出了他的揶揄,难得没有出言反驳:“我太懒了,早知道你来我就周日大扫除。” “喝点什么?” “都行。” 姜俞倒了两杯冰芭乐汁,规规矩矩地端到他面前。她故作轻松问道:“楚总今天不忙吗?” “嗯。怎么会想到养鸟呢?”楚瑞泽手指顺着小玄风的鸡冠。 “我懒,鸟不用溜不用铲屎,省事儿。”她老老实实回答。 楚瑞泽哑然失笑。 一时间,姜俞不知该说点什么。突然她灵光闪过,拿起Switch冲他挥了挥:“楚总会打游戏吗?” “打过电脑游戏,没太打过任天堂。”他有些好奇地接过手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楚总陪我打会吧。” “好。” 姜俞打开嬉闹厨房,给自己选了一个小老鼠,给楚瑞泽选了个老太太。她知道楚瑞泽这人不爱张扬,没想到他是真不会打。她看着屏幕上的八旬老太一次次放火烧锅,菜扔垃圾桶,乐的嘎嘎直笑。 她悄悄观察身边的男人,握着手柄,专注看着屏幕,急的人都要跟着屏幕晃动,又时不时哎呦一声,无奈一笑。 在八旬老太第N+1次掉下操作台的时候,姜俞实在忍不住大声嘲笑:“楚总,你太笨了哈哈哈。” “哦?是吗?”楚瑞泽揽住她,狠狠打了她屁股两下。 姜俞疼的哎呦一声,然后肉眼可见的脸红了。 她不自在地站起来,逃去厨房:“楚总,我给你煮点小汤圆。” 楚瑞泽轻笑着看她狼狈逃窜的背影。 姜俞跑到厨房,捂着胸口大口喘气。她分明感觉到,自己刚刚湿了。她不敢再待下去,怕被他发现什么端倪。 她再迟钝也感觉出来了,楚瑞泽对她有意思。那她该怎么办呢? 姜俞一边煮着小汤圆,一边艰难思考。 楚瑞泽人帅多金,和他试试当然无妨。那主人Ryan怎么处理呢? 她仿佛陷入了四年前同样的道德困境,抓破脑袋也想不出解决。 罢了,他不说她就假装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姜俞将小汤圆过水后,分别盛出两碗,倒上自己熬的桂花糖,端着两只小瓷碗回到客厅。 她坐到他身边,将其中一碗放在他面前,另一只碗端在手里,浅浅舀了一勺品尝:“楚总,尝一尝吧,很好吃的。” 楚瑞泽却拿来她手里的勺子,咬住她喝过的地方浅尝:“嗯,好吃的。” 姜俞脸又刷一下红了。 楚瑞泽走的时候已经快到半夜,姜俞送他到楼下,俏皮地挥挥手:“拜拜楚总!进度给你留着,咱们下次继续打。” 他轻笑一声,挥手与她告别。 他却没有立刻离开,在黑暗中,他点燃了一支烟。 chater16暴雨将至 楚瑞泽随意抽了几口,寂寥的烟圈弥漫在车厢。 他知道,自己一直很孤僻。过早地脱离同龄人,在异国他乡独处,让他敏感又强势。他能敏感地判断出接近自己的人是什么目的,也专横独断得像个独裁者。因此,别人受不了他的专制,他也懒得进行没必要的人际交往。 姜俞却很纯粹。她接近他的时候,甚至连他本人长相都不知道。 她说:“我对帅哥有雷达,所以你一定是帅哥。” 她叽叽喳喳地围着他嘘寒问暖,分享自己的日常,在节假日给他寄幼稚的小礼物。就这么闯进他心里。 结果是个彻头彻尾的小骗子。 他有的时候觉得她真的很反差。她明媚又活泼,好色而淫荡。 他接触她的时候,她就像害羞的小姑娘;她跪在他脚下予求予取得时候,又像是不知害臊的小荡妇。 她总在不经意间勾引人,就像刚刚和他招手的时候,她表情分明写着“下次来上我。” 但是有一点没变。她处理不好情感,克制不住诱惑。 明明依恋主人,却视若无睹地打破“专一”禁令;明知是深渊,却非要踩在悬崖边试试。所以,她四年前可以这么心安理得地骗自己,又自欺欺人地逃避。 “叮。” 手机提示音响起,通知栏上是备注“狗子”的消息。 “主人,今晚甲方爸爸来我家了。我们只商量公事,没发生什么,您放心。” 楚瑞泽盯着消息冷笑。呵,没发生什么吗? 之后的几天姜俞很忙,连轴转个不停,与楚瑞泽总是错峰出现在办公室,没见几面。在汇总完所有的样品图稿后,她对接制衣厂经过三天等待后今天是验收的时间,刘经理把实习生张鑫打发给她打下手。 “小张是挺勤快的,让他好好给你干活。”刘老狐狸笑的和善。 姜俞懒得跟他打太极:“放心,流程我都会好好带他。” 张鑫今年刚毕业,来公司实习不过两月。他很爱笑,满脸都是还没被社会毒打过的朝气。姜俞带他来到制衣厂,给每件衣服测量尺寸,登记数据,灰头土脸地忙活了整整一天。 “流程差不多就是这样,每到换季这活就没法避免。”姜俞擦擦头上的汗水。 小张不以为意地笑笑:“没事小姜姐,我以为是多累的活。这不比蹲在办公室一整天有意思多了。” 他们忙完的时候已到晚上七点,小张热情地拍着姜俞肩膀:“小姜姐,走一起吃饭去。这附近有家饭店不错。” 姜俞没有推脱,以往这时候,一起忙完的同事也会结伴当个饭搭子。但是等她跟他到达餐厅的时候,就发现不是这么回事了。餐厅里目及所至的全是小情侣,仅有一两桌是非情侣用餐。 姜俞翻开手机一查,两眼一黑。呦呵,情侣约会必吃排行榜第一呢。 “这家餐厅的牛排很好吃。”小张热情地替她拉开凳子。“小姜姐,听我的,你尝尝。” 七分熟的牛排被端上餐桌,在铁板上滋滋冒油。小张替姜俞切好,眉飞色舞地讲自己经历,姜俞时不时跟随他的故事笑一笑,小口小口叉着盘子里的肉。 然后她就感觉后背一凉。 转头,便看见楚瑞泽静静地看着她。 他就在其中的一桌,她居然没发现。他眼神明明没什么情绪,姜俞却感觉,暴雨将至。 “小姜姐,看什么呢?” “没什么。”姜俞掩耳盗铃地转过头。 小张却突然伸手,指尖拂过她的嘴角,笑了笑:“小姜姐,蹭上酱汁了。” 她匆忙偏过头躲了躲:“谢谢。” 小张还在侃侃而谈,但姜俞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像云朵从她脑袋里飘过,餐盘里的肉也味同嚼蜡。 临走的时候小张还给她一支玫瑰花,包裹漂亮,玫瑰娇艳欲滴。 “结账送的,”小张眨了眨眼,“送你了小姜姐,鲜花配美女。” 姜俞有些无奈地接过花:“小张,都是同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你下次不必这么客气。” “你看你又跟我见外,小姜姐,我就喜欢你的脾气,我这人不会说话,但是我真的希望,我们能做比同事更进一步的朋友。”张鑫扶着她肩膀,认真又执拗。 姜俞手腕微转,不动声色地从他的掌心挣脱出来,稍稍后退了半步,才勉强笑了笑:“瞧你说的,咱们设计组互相不都是朋友。” 她待不下去了,没出息地又选择了尿遁:“我去上厕所,小张你先走吧,不用等我,谢谢你今晚请我。” 厕所里,姜俞用估算价格,将餐费转给小张微信,无奈地叹气。她有的是手段对付难缠的追求者,但小张刚毕业,心思单纯,她不愿伤害他。 她心不在焉地走出门,拐角处,突然被一只大手强劲的臂膀勒住脖子,带进了消防通道。 Chapter17我们算总账(h,掌掴、罚跪) 姜俞只觉得一股蛮力猛地袭来,后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墙面,震得她五脏六腑都错了位。未及痛呼,两只手腕便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死死钳住,强硬地按在头顶上方。 她惊恐地抬眼,正对上楚瑞泽近在咫尺的脸。 “楚总……?” 话音未落,他赤红的双眼已骤然逼近,带着滚烫的气息狠狠咬上她的唇瓣。那不是亲吻,是惩罚性的撕咬,是攻城略地的侵占。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不容抗拒地攫取着她口腔里每一寸气息和津液,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掠夺意味。 她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绵绵地顺着墙壁滑下去,全靠他钳制的手腕和压迫的身形才勉强站着。胸腔剧烈起伏,却吸不进一丝完整的空气。 他滚烫的喘息喷薄在她潮红的耳际,带着未消的暴戾。 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呜咽着求饶:“楚总…有话…我们好好说…” “哦?” 她鼓起勇气:“小张只是我同事,我们一起吃个饭。”说完,她撇过脸。 她自己都感觉越抹越黑,像是什么渣女自白。 心虚什么,她又不是他女朋友。 楚瑞泽却像读懂了她的内心。 他另一只手掐住她两颊,骤然收紧,冰凉的指节毫不留情地陷进她颊边软肉,迫使她抬起头。 他唇角甚至噙着一丝温文尔雅的弧度,仿佛在说什么体贴的祝福,唯独眼底翻涌的暗潮泄露了克制的暴戾。 “周末快乐,”他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鱼鱼小姐。” 鱼鱼? 公司里的人都叫她小姜,知道她叫鱼鱼的只有那一个人。 眼前男人的脸开始与脑海里的影子重迭,终于,融合成了同一个人。 姜俞倏然睁大了眼睛,所有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惊恐占据了她的双眼。她哆嗦着嘴唇:“主人?Ryan?” 楚瑞泽眸子深深锁住她,像是默许。 完了…… 姜俞的身体慢慢滑落在地上,她听见自己双膝撞在地面的声音。 楚瑞泽垂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跪在身前颤抖的模样。 他手骤然掐住她的下颌,拇指粗暴地碾过她的唇瓣:“同事?同事可以这样摸你嘴角吗?” 她嘴上的口红被他擦得一片狼藉,猩红得像是血迹。 她逃避地闭上眼。 他抬手挥起巴掌。 巴掌并不算重,甚至有些慢条斯理。 第一下,掌心不轻不重地贴住她一侧脸颊,皮肤相触发出清脆的一声“啪”,热度瞬间蔓延。没等她反应,第二下随之落在另一侧。 她知道,他在羞辱她。细微的刺痛感炸开,她整张脸乃至脖颈都迅速染上绯红。 呼吸骤然急促,却不是因为疼,而是被彻底压制、无处可逃的羞耻与悸动。 他俯视着她,仿佛只是在审视一件所有物。 “睁眼看着我。”他钳着她。“跟我走,我们算总账。” 另一只手已经粗暴地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猛地拽向门外。 又是那辆熟悉的林肯,楚瑞泽毫不留情地攥紧她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猛地将她塞进后座。 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外界所有光线与声响,只剩下车内令人窒息的沉寂和淡淡的烟味。 “脱光衣服,跪地上跪好。” 姜俞惊愕地抬头,倔强地看着后视镜里他的眼睛,无声地反抗了几秒。 最后,还是在绝对的威压下寸寸熄灭,颓然垂下脖颈道:“是,主人。” 她有些破罐子破摔地脱光自己,跪在地上。 他的两边车窗都贴着隐私膜,隔绝了视线,却隔绝不了灯光。五彩缤纷的霓虹灯映在她光裸的胸脯上,像是在照亮她的耻辱柱。 而她暴露在空气里的乳尖一点点挺立了。 Chapter18你就是个小婊子(h,鞭打,言语羞辱 车停在清泉墅,楚瑞泽冷声说:“下来。” 姜俞猛然地抬头,屈辱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留下:“主人,不要让我这样下来。” “求你……” 车厢内的空气凝滞了数秒,只剩下她压抑的抽噎声。, 楚瑞泽面无表情地脱下西服外套,利落地打开车门跨了出去。 后座车门被猛地拉开,夜风裹挟着凉意灌入。他俯身,她整个打横抱起,西装外套被盖在她身上。 他把她带进主卧,猛地将她掼倒在床垫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有些发晕。 他压着她的后背,铁钳般的手掌粗暴地扣住她双腿,毫不怜惜地向两侧掰开。 她听到丝绸裂帛声,然后双手被他狠狠勒住,腕骨似乎要被他勒断。 “现在,我们该算账了。”他碰了一下她两腿间的银丝。 “什么时候湿了?” 她倔强地把头埋在被子里不肯说话。 “不说话?” 他声音低沉得骇人。 猝然间,金属扣撞击的脆响撕裂空气——他猛地抽出了腰间的皮带。 冰冷的皮带着骇人的破风声,毫不留情地压上她裸露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的寒意。 回答他的依旧是沉默。 他怒极反笑:“好啊。” 皮带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风声,臀肉在暴力下剧烈凹陷又弹起,瞬间浮起一道狰狞的红痕。 剧痛海啸般席卷而来,几乎要劈开她的神经。姜俞却偏死咬住嘴唇不肯叫,剧痛使她两眼发白。 她的样子反而更加激怒了他,他力道狠戾三分。 姜俞终于再也承受不住,一声声凄厉的痛呼,声音里裹满了破碎的哭腔。 “主人,求求你…别再打了…”她蜷缩着颤抖的身体,泪水混着冷汗浸湿鬓角,“我真的…受不住了…” 楚瑞泽手里的动作终于停下来 她蜷在那里,眼泪混着冷汗黏在苍白的脸上,像只被暴雨打湿翅膀的雏鸟。 屁股热的发烫,怕是早就青紫了。 他把她扶起来,双手捧着她的脸。 她脸上花成了小花猫,眼睛肿的不成样子。 他擦了擦她的眼泪,没有说话。 她却先一步城池溃败,流着眼泪痛苦地自白:“对,我早就湿了,在你打我巴掌的时候。” “可是主人,您戏弄我。您明明就在我身边,为什么不肯承认?” “您觉得我是您掌中的小鸟,是任您玩弄的傻子。” “我玩弄你?” 楚瑞泽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刺中,眼底瞬间掀起怒意。他猛地欺身而上,扼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按在冰冷的墙面上。 “我如果玩弄你,就应该四年前把你绑起来,把你训成跪在我脚下的一条狗。” “而不是像现在,Vinita小姐。” 姜俞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浑身猛地一颤。 她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死死盯着眼前这张脸,目光疯狂描摹着每一个熟悉的轮廓。终于认命般闭上双眼,低声喃喃自语:“你是Richard……” 楚瑞泽近乎残忍地说:“姜俞,Ryan也好,Richard的也罢。说到底,都是你的消遣玩具。” “你就是个小婊子,忍不住发骚发浪。别人招招手,你就摇摇尾巴过去了。你希望全天下的男人都来上你。” “我说的不对吗?” 她像是被人戳中了灵魂,痛苦地闭上眼,穴里却又忍不住流水。 “Richard,是我对不起你,要不你就把我当屁放了吧。我这个烂人不值得你这样。” “放了你?这次打算往哪跑,逃回澳洲?”他指节骤然收紧。 姜俞涨红了脸,在他手里脆弱地不堪一击。他松开手时,她剧烈地咳嗽。 他一把捞起她瘫软的身子,粗暴地塞进房间里的狗笼子:“以后你永远只配做我的狗,被我操,被我踩在脚底下。你会为你的决定后悔。” Chapter19你还真是小贱狗(h,浴室paly、k9调 姜俞本来以为自己会失眠。 楚瑞泽没有给她屁股上药,她倔强地不肯求他,就这么带着星光紫屁股趴着。 结果她哭的累了,早早就缩在笼子边睡着了,甚至睡到天光大亮,连自己被推到了书房也不知道。 楚瑞泽就坐在她面前办公,听见动静懒懒抬眼看过来。 她不适应地躲了躲。 “你醒了。”他起身站在笼子边,用鞋尖轻轻碰了碰笼子“看来你还蛮适应当狗的嘛。” 姜俞恹恹地撇过头。 他却没跟她计较,打开笼子将她抱出来。 她有些不安地看着他:“主人,你要干什么?” “洗狗。” 他将她放在浴缸,打开淋浴喷头,温热的水打湿了她的身体。 他没有说话,她就心安理得地享受。他手上挤上橙花香味沐浴液,叁两下搓出泡沫,拂过她滑溜得像鱼一样的身体。 洗到乳尖的时候,他还特意照拂了一下,用拇指与食指撵娑,脸上却没有一丝欲色。 姜俞却被他搔出了情欲,难以自遏地哼唧了一声。 “小狗又要发骚?” 他惩罚地掌掴她的双乳,力道不清,两团软肉被打的左右晃动。 “分腿。” 她乖顺地扒开膝盖,两腿间已经湿润了。 她看到他拿起剃刀,叁两下刮去了她阴唇上的绒毛。他手指时不时会擦过阴蒂,每动一下,她就忍不住冒出一股水。 而他就会在她大腿赏一个巴掌。 她大腿被他打的通红一片,阴户也被剃得干净,蜜汁流满了深粉的唇肉。 淋浴头开关被打开,他手握着淋浴头,对准她蜜水横流的花唇。 急速的水流一下子就刺激得她浑身战栗,断断续续地呻吟。 他一把拽过她头发,迫使她抬头看他:“对着淋浴头都能发骚,你还真是小贱狗。” “唔,主人……我是,我是……”她失神地应着他。 姜俞被放回笼子的时候,看到笼子边放着一碗牛奶和一片面包。 也看见了饶有兴致看着她的男人。 楚瑞泽恶劣地笑着:“你知道的,小狗只能用嘴啃的哦。” “不准弄洒,否则有你好受。” 姜俞认命地弯下腰,叹息了一声。一晚上她都不知道认命多少次了,不差这一回。 她生疏地舔着碗里的牛奶,小口撕扯面包。乳白色液体被弄得到处都是,几滴顺着胸前滴了下来。 楚瑞泽打开笼子,用手巾用力擦拭她的下巴:“真是小脏狗,刚洗完就弄得到处都是。” 吃过饭,楚瑞泽继续办公,姜俞就被他关在了笼子里发呆。 她试探着问道:“主人……” “说。” “我能不能去上班?” “我替你请假了。” “我要赚我一天400的牛马费。” “我给你800。” “这个月我500的全勤奖没了。” “我给你叁倍。” “我还有……” “给我闭嘴。” 楚瑞泽终于忍无可忍:“再说话给你堵上口球。” 姜俞缩了缩脖子。 闲得无聊,她就在笼子里胡思乱想。她心里很乱,昨晚巨大的信息量现在还有点理不清。 Richard、Ryan和楚瑞泽,叁个人名好像交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蜘蛛网,而她就是自作聪明的小蝴蝶,一头撞了上去。 四年前也是,现在也是,每次都是她先招惹得他。 而她似乎是逃不掉了…… 怎么办呢,难道真的只能当他的小玩物了? Chapter20恃宠而骄(h,k9调教,喂食play, 下午的时候楚瑞泽外出办公,还好心地给她打开了投影。 姜俞萎在笼子,心不在焉地看美剧。 融不进剧情,她也不再勉强自己,百无聊赖地翻看楚瑞泽的观看记录。 然后在最近的翻看记录中,看到了《吾栖之肤》《老男孩》等一系列关小黑屋电影。 姜俞:“……” 请问她看到的是什么犯罪学习记录吗? 姜俞叹口气,手指无聊地摆弄狗笼开关。然后就发现,笼子被她打开了。 卧槽!他居然忘锁笼子了! 她震惊地坐直了身体,毫不犹豫地钻出来。然后坐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是啊,她出来了。然后呢? 去报警?裹着他衣服跑回自己家?好像又不太至于吧。 姜俞烦恼地躺在他床上。打心里,她就是恃宠而骄,不觉得他会把她怎么样。 她坐直身子,环顾四周。不如趁机看看他给她禁令的主卧到底藏着什么。 床边只有一个床头柜,摆着一张合影,是他与他爸妈的合照。他们身后是威尔逊岬国家公园。 他似乎更像妈妈,但是小小岁数就摆着一张臭脸,既没有妈妈的柔美也没有爸爸看起来的商人气概。 姜俞回想,四年前的时候他是什么样来着? 好像就是个清清冷冷,有些i人的大男孩。 他气场完全不同了,也难怪她认不出来。 打开床头柜抽屉,里面是简单的几种药片。 还有藏在角落的红色丝绒盒子。 姜俞揭开一角,惊讶地发现。盒子里居然都是她的照片。有出去玩的,还有吃东西的,还有随手自拍。 是当年自己给他发的照片。 楚瑞泽回来的时候,姜俞乖乖坐在笼子一角,老实巴交看着剧。 他眼角带着玩味的笑:“小狗狗今天没有偷溜出去吗?” “没有。” “撒谎。”他隔着笼子踢了一下她的屁股,“想挨收拾?” 姜俞瞪他:“主人,您钓鱼执法。” 他轻笑:“我只想看看你真实的想法。” “我如果跑了呢?” “你会被我抓回来。”他淡然如水,“被我锁在狗笼,操一辈子,给我生小狗。” 姜俞心有余悸地抖了抖。 晚上楚瑞泽给她准备了意大利香肠和西蓝花,她一口一口地啃着,感觉腮帮子累的要命。 “主人,喂我。” 她冲他甜甜撒了个娇。 他合上笔记本电脑随手搁到一旁,慢悠悠起身,在她笼前蹲了下来。 单手随意搭在膝上,另一根手指伸进笼栏轻轻勾了勾她散乱的发梢,眼里漾着戏谑的光:“这是求主人的态度吗?” 姜俞听懂了。她该干脆结结实实来了个土下座:“求主人投喂小狗。” 他满意地轻拍两下她的脸颊,指尖捻起一颗西蓝花,不由分说地塞进她唇间。 冰凉的指尖顺势抵入她湿热的口腔,恶劣地蹭过柔软的舌面,声音里带着蛊惑般的命令: “舔干净。” 她乖巧舔净他手里的酱汁。 他如法炮制,将剩下的食物都这么一并喂给了她。 姜俞舔唇,也不知自己是吃饱了还是舔饱了的。 她突然感觉自己小腹有酸胀的尿意,便红着脸,小声说道:“主人,我想尿尿。” “哦?”楚瑞泽挑眉。 他打开笼子,却没有放她去厕所,而是给她套上了狗圈。 她期期艾艾地提示他:“主人,是厕所。” “对啊,我就要带你去厕所。”他恶劣地笑着。 她被他牵制着,一步一步爬下楼梯。每慢一步,他就毫不吝啬地掌掴她的臀肉。酸胀的尿意也就涨上一分。 等她爬到门口,却再也不肯往前一分。 “走啊,你不是尿尿吗?”他蹲在她身边,语气充满蛊惑。 “放心,花园里没有人,没人能看着你的骚样。” 姜俞咬着嘴唇跨出房门。夜风吹得两腿间发冷,大理石板有点硬,硌得膝盖有点疼。 赤裸着身体,像狗一样被人牵着。羞耻与背德的快感如同藤蔓般交织缠绕,勒得她呼吸急促。 即使没有人看到她,她也已经湿透了。 他带她来到银杏树边,示意地冲她点了点头。 她惊讶地抬头看他,声音里染上一丝哀求:“主人,不行……” “啪。”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他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小狗不都是这么尿尿的吗,抬腿尿啊?” “或者我来帮你?” 他把住她的项圈,迫使她立起上身,接二连叁的巴掌打在她的臀肉。 她羞耻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满是无助的呜咽:“主人别打了,我尿。” “求你别看,真的求你了……”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轻叹一口气,背过身子。 随着哗哗的水声,姜俞觉得,只觉得最后一层摇摇欲坠的尊严,也随着水声流走了。 偏偏她穴里又不知廉耻地流着水。 “尿完了?”他扯着项圈把她拉倒面前,手指拂去她的眼泪,然后狠狠揉捏,揪起她立得发硬的乳头。 “嗯……”她近乎自轻自贱地呻吟,享受他的蹂躏。 “骚货。”他喑哑着嗓子,“没听从主人的命令,你是不是应该受罚呢?” Chater21你是我的(h,强制高潮) 姜俞被他抱回了调教室。 她跪在柔软的地毯上,膝盖深深陷进厚密的绒毛里。 他指尖带来的快感尚未完全褪去,细密的余波仍在四肢窜动。 她难耐地夹了夹腿。 这个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他两指勾起她的下巴,目光细细描摹她潮红未褪的脸颊和湿润的眼角。 “鱼鱼。” “想要吗?” 她眼中像烧着两团滚烫的暗火,湿漉漉的目光死死缠着他,急切又无声的祈求。 他唇角勾起恶劣的弧度,手掌狠狠地抓她胸前的软肉。 “自己摸,我不让你停就一直摸。”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方才急切和渴求与瞬间凝固,眼圈迅速委屈地泛红。 片刻,她慢吞吞地将手覆住自己的双乳,手指轻轻地在乳尖打转。 他垂眸睨着她,手里的手拍轻点沙发。。 “没吃饭吗?需要我教你怎么摸?”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终究放开两只手,狠狠蹂躏起来。两手上下翻飞,两团胸脯在她手指揉搓下变得红艳,乳粒也肿大了一圈。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怎么,自己也能给自己玩爽了?真是发情的小狗。” 他轻拍她的脸,示意她跟着自己走。她抬高屁股爬在他身后,穴里的水意见淌到了大腿。 他停在一根吸在地上的假阳具前面:“自己上来动。” 姜俞嘴唇嗫嚅了几下,声音又轻又软:“主人,您何必这样折辱我呢。您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楚瑞泽的指尖刻意放轻,状似怜爱地拂过她的发顶:“鱼鱼,你我都清楚,对你来说,这到底算折辱还是奖励。” 姜俞失神地看着他,胸腔剧烈起伏。他总是这样,轻易洞穿她表面的躯壳。 她的肉体,比她的灵魂,更渴望他的支配。 她跪坐在了那根假阳具上,轻轻放下臀部。假阳具混着淫水,一下次嵌进了她的身体。 酸胀、黏腻、冰冷 她小心翼翼地感受着它的充实感,双腿上下起伏,让穴口吞吐它。它冰冷的触感却难以让她兴奋。 她没有什么体力,上下蠕动不多二十余下便没了力气,便进退两难地双手伏地。 啪。皮拍打在她臀上。 “我没有让你停下。” 她咬紧嘴唇,干脆跪在地上,摆动身体来吞吐阳具。它冰冷的异物感却像隔靴搔痒,掩不住她的欲火。 她急的快哭了,期期艾艾的求他:“主人,我不行了,求您帮我,求您了。” 他轻轻啧了一声,像是表达对她的不满意。 “真废。” 他按动遥控,她穴里的阳具突然疯狂地伸缩蠕动。她无力地瘫坐在它整根上,压抑又娇声地呻吟。 很快,她便被它带到了高潮,双腿不住地颤抖,嘴边拉着银丝,口水淌到前胸。假阳具下面的地毯被晕湿了一大片。 他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和惩罚过后特有的、令人窒息的安静。 他转过身,不再看她那双蒙着水汽、带着一丝未散尽欢愉的眼睛。 那是她肉体对他的依恋。 他走到窗边,背对着她,点燃了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映照出他紧绷的侧脸轮廓。 “你可以走了。”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姜俞似乎没反应过来,怔在原地。 短暂的沉默后,他深吸一口烟,再度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艰难地挤出来。 “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走出这个门,把一切都忘掉。你获得彻底的自由。” “或者——” 他猛地掐灭了烟,终于转过身,目光如同实质般锁住她。 “一周之后,回到这里。” “想清楚再回答。”他打断她可能脱口而出的任何话,眼神锐利得能穿透她的灵魂。 “一旦留下,就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你是我的,从身体到灵魂,永远。”他一字一顿,像是在宣读一道诅咒。 他的话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划破了他们这两天所有的表面的宁静。 chapter22别骗自己的心 姜俞是神思恍惚地被楚瑞泽安排的司机送回家的。 直到陷进自己熟悉的床榻,空气中似乎仍若有似无地萦绕着他薄荷烟的香味,两腿之间还残留着被他触碰过的细微战栗。 以及一种更深层的、难以言说的空虚。 空虚感如潮水般层层上涌,逐渐浸没感官。她不得不开始正视一个盘旋已久的问题——她对楚瑞泽,究竟是怎样的情感? 她想起自己父母那段惨淡收场的婚姻。年幼的她蜷缩在冰冷的桌底,眼睁睁看着曾经缱绻相依的两人,如今却用淬着毒的言语相互撕扯。尖锐的争吵声与瓷器爆裂的脆响交织成网,几乎成了这个家惯常的背景音。 因此她很早就模糊了“爱”的定义,在她看来,感情不过是聚散随缘的际遇,合则相伴一程,不合便各自转身。忠于欲望、及时行乐,才是避免重蹈覆辙最稳妥的生存法则。 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楚瑞泽的强势如同狩猎的大灰狼,步步紧逼,不容置疑。而她在他面前,却瑟缩得像只无处可逃的小白兔,瑟瑟发抖地站十字路口,惶然无措。 心口那团乱麻越绞越紧,几乎要喘不过气。姜俞猛地抓过手机,指尖用力到发白,飞快地敲下一行字发给lisa: “明天上午老地方,姐姐快救我狗命(流泪小狗.jpg)。” lisa是姜俞在圈内唯一交心且信任的女性朋友,是那种一举一动都自带气场的浓颜系御姐。要不是撞了属性,姜俞每每看到她,都想喊一声:“姐姐我可以!” 她们的老地方就是lisa自己开的茶室。推门而入,是满室茶香和舒缓的古琴音。lisa正坐在茶海前,手法行云流水地冲泡着一壶老白茶,姿态娴静。 “来了?坐。”lisa抬眼看她,没多寒暄,给她斟了一杯澄亮的茶汤:“死丫头,看你这一脸魂不守舍的。说吧,碰见什么事儿了?” 姜俞眼神飘忽,习惯性开始瞎编:“咳,那啥,我有个朋友…她遇到个事儿…” “放屁!”lisa毫不客气地打断,翻了个白眼,“‘我有个朋友’这种开头,十有八九就是自己!赶紧的,别磨叽。” 姜俞尴尬地嘿嘿干笑两声,知道瞒不过,只好深吸一口气,把这一个月的离奇经历,原原本本,磕磕巴巴地讲了一遍。 lisa泡茶的手停在了半空,表情从最初的闲适,到震惊,再到愕然,最后差点把沸水浇自己手上。 “等等!”她放下水壶,扶着额头,“你四年前甩了的前男友?回来了?成了你甲方?还是个隐藏的dom?还当了你主?姜俞!你俩这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孽缘啊?!” 姜俞哭笑不得:“好姐姐,我是让你帮我出主意!不是让你搁这儿嗑cp!” “行行行,分析!”lisa给她续上茶,努力平复吃到大瓜的激动,“首先,核心问题一:当年你为啥跑?” 姜俞眼神黯淡下去,盯着杯中起伏的茶叶:“就…觉得不合适啊。他那时候太…纯粹了。我觉得我这种人,嚯嚯不了这种良家妇男,迟早要出事,长痛不如短痛呗。” “核心问题二,”lisa递给她一块茶点,“四年前的楚瑞泽,具体啥样?” 姜俞回想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就…典型的香草男啊。牵手都会耳朵红,看我的眼神永远清澈又真诚,满心满眼都是未来…跟我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lisa听完,沉默了足足十秒,然后拿起茶杯又重重放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姜俞!我才发现你是真有当渣女的潜质啊!” “啊?”姜俞懵了,差点被茶点噎住。 “人家好好一个香草男!被你渣了!结果因爱生恨,愣是把自己逼成了dom!这叫什么?这叫为爱做dom!你还在那儿推叁阻四不知好歹犹豫个屁啊!”lisa的声音在安静的茶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姜俞下意识反驳:“不…不可能吧?哪有人会因为这种事就…” “怎么不可能!”lisa恨铁不成钢,“你自己品品,他若真是天生的dom,四年前在你身边时,怎么可能藏得住半分痕迹。” 姜俞彻底沉默了,只听得见茶壶咕嘟的轻响和自己混乱的心跳。lisa的话像沸水,烫得她心头发颤。 看着姜俞茫然又混乱的样子,lisa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给她重新斟满茶: “鱼鱼,别问我了。问问你自己,看着你的内心。” “抛开所有乱七八糟的顾虑、害怕、愧疚,就问问你最真实的感觉——当他掌控你的时候,除了害怕,有没有一丝…安心?当他给你那个选择的时候,除了想逃,有没有一丝…想留下?” “别欺骗你自己的心。” 茶喝到最后,已经没了滋味。姜俞离开茶室时,巷子里的风一吹,她反而更乱了。但lisa的话,像茶梗一样,沉沉地坠在了心底。 Chapter23去找你的主人吧 接下来的一周公司里没了楚瑞泽的身影。 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姜俞盯着对面空荡荡的椅子,心里某个地方也像被掏空了一块,呼呼地漏着风。 她照常工作、吃饭、回家,却总觉得哪都不对劲。咖啡变得没味,午餐便当难以下咽,夜里躺在床上,闭上眼就是那双赤红的、压抑着疯狂与痛苦的眼睛,还有最后那句冰冷的“给你的机会”。 他给了机会,然后就把选择权完全抛给了她,自己退得干干净净。失控感更让她焦灼。 周五晚上,鬼使神差地,她开车去了那家他们初遇的俱乐部。喧闹的音乐,迷离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荷尔蒙的味道,一切仿佛都没变。 她坐在吧台角落,点了一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喝的那种鸡尾酒,小口啜饮着,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门口,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又害怕着什么。 “嘿,美人儿,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一个略带轻佻的熟悉男声在旁边响起。 姜俞回头,是leon那个花孔雀。他今天穿了件花衬衫,笑容依旧灿烂得有点欠揍。 姜俞白他一眼:“关你屁事。” leon自来熟地在她旁边的高脚凳坐下,对酒保打了个响指点了杯酒。 他侧身靠近,将声音压得低沉而暧昧,带着几分戏谑调侃道:“啧啧,有主的小狗可是不能轻易过来的哦…你这小家伙,胆子倒是不小。” “是吗,我不知道。” “看来ryan这个主人当得不够称职啊,”leon故作夸张地摇摇头,眼底却掠过一丝精明的光,“连最基本的领地意识都没教会你。” 姜俞懒懒地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指尖随意晃着杯中的冰块,唇角弯起一抹敷衍的弧度:“叔叔,我们不约。” leon被她那句“叔叔我们不约”气得笑出声,挑眉打量她:“小没良心的,我可要亲自给你主人告状了。” 提到主人,她小脸瞬间垮了下来,嘴角无意识地往下撇,整张脸都写满了“别提他,莫挨老子”的郁闷。 她盯着杯壁上凝结的水珠看了好几秒,指尖无意识地在上面划来划去,留下几道杂乱无痕的水迹。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 “leon…”她舔了舔突然有点发干的嘴唇,“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哼?美女请问,知无不言。”leon挑眉。 “如果你的…sub,”她斟酌着用词,感觉这个词说出来都有些烫嘴,“是你工作里的熟人,甚至…有利益关系,该怎么办?” leon晃着酒杯,笑得漫不经心:“能怎么办?脱下那层身份,大家都是普通人,该上班上班,该谈项目谈项目。圈子里这种事多了去了,只要双方都能把角色和现实剥离清楚,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个答案似乎很轻松,却没能解决姜俞的困扰。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声音更低了,几乎要被音乐淹没:“那如果…他不仅是熟人,还是…前男友呢?” “噗——咳咳咳!”leon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呛得满脸通红,一边咳嗽一边难以置信地瞪着姜俞,眼睛瞪得溜圆,“什、什么?!前男友?!” 他盯着姜俞看了会,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等等!ryan那个惦记了四年的前女友……就是你?!” “我靠!我就说那天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怪不得!怪不得那么多漂亮sub往他身上贴他都跟瞎了一样,原来根源在这呢!” leon像是看稀有动物一样上下打量着姜俞,眼神里充满了惊叹和一种“原来如此”的兴奋。 姜俞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脸颊发烫:“你…你别嚷嚷!” leon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凑得更近,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收了起来,难得带上了一点认真:“鱼鱼,听我一句。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身份了。你就问你自己,现在,抛开一切,你心里到底想不想回到他身边?怕不怕彻底失去他?” 他指了指姜俞面前那杯几乎没动过的酒,和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活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啧啧啧……” “我记得ryan跟我说,他去x市出差了,周日回来。” 他拿起自己的酒杯,和她那杯轻轻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语气带着看透一切的轻巧:“别在这儿借酒消愁了。遵从你的内心吧,老老实实,去找你的主人。” 七夕特供礼物(上) 清晨六点半,卧室的窗帘被轻轻拉开一条缝,天光微熹。楚瑞泽已经穿戴整齐,一身熨帖的深灰色西装,身上带着清冽的剃须水气息。他走到床边,俯身,温热的唇轻轻落在姜俞光洁的额头上。 “七夕快乐,鱼鱼。”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晨起的微哑,像是怕惊扰了她的好梦。 姜俞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咂咂嘴,翻了个身,毫无察觉。 等到她自然醒,窗外已是日上叁竿。她揉着眼睛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一眼就看见客厅桌上放着一个醒目的黑色礼盒。 打开一看,竟是她心心念念了好久的新款数位板!她惊喜地轻呼一声,抱着盒子乐得在原地转了个圈,猛地才反应过来——七夕!今天是七夕! 她居然完全忘了! 一阵心虚和愧疚瞬间涌上来。她立刻抓起手机冲出门,直奔市中心最高档的商场——亡羊补牢,必须补! 在男士奢侈品楼层挑得眼花缭乱时,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楚瑞泽”的名字。她做贼心虚地接起来。 “七夕快乐,”他那边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在走动,“在做什么?” “啊…陪lisa逛街呢!”姜俞下意识地撒谎,声音都提高了一个度,“她…她买衣服,我给她参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他低沉的笑声:“好,那你们慢慢逛。晚上见。” 挂断电话,姜俞更焦虑了,完全没了仔细挑选的耐心,最后几乎是闭眼指了一条款式最经典、价格最昂贵的男士腰带,让柜员包起来。 下午,她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煎小羊排、焯芦笋、煮意面,还特意翻出烛台和那支舍不得用的香薰蜡烛,试图营造出“珠光晚餐”的氛围——虽然羊排边缘有点焦,芦笋有点软,意面也有点坨。 楚瑞泽准时下班回家,一开门就闻到了混合着焦糊味的牛排香气。姜俞立刻围裙都没解就扑过去,异常殷勤地接过他的公文包,推着他去洗手吃饭。 晚餐过程还算顺利,虽然食物味道平平,但氛围到位。饭后,两人窝在沙发上看了一部老掉牙的爱情片。趁着电影渲染出的温馨气氛,姜俞献宝似的把那个精致的购物袋捧到他面前。 “七夕快乐!”她眼睛亮晶晶的,试图用热情掩盖心虚。 楚瑞泽拿出盒子里的腰带,指腹摩挲着光滑的皮面,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抬眼瞅她:“哦?刚买回来的?” 姜俞一愣:“你怎么知道?” “宝贝,你刷的是我的副卡。”他晃了晃手机。 姜俞凑过去一看,消费记录、商户名称、时间地点一清二楚!她猛地想起,自己平时网购绑定的默认支付方式好像、似乎、确实……是他的卡!她居然完全忘了这茬!难怪没收到扣款短信! 楚瑞泽把腰带放回盒子里,长臂一伸,将彻底石化掉的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里憋着笑,却故意拖长了调子,听起来委屈又痞坏: “唉,我们第一个七夕,鱼鱼却给忘了,礼物是刷我的卡买的……”他温热的手掌不轻不重地在她腰侧掐了一把,低声问:“你说,这么敷衍我……该怎么罚你,嗯?” 七夕特供礼物(下) 调教室里的光线被刻意调暗,只留了几盏暖黄的壁灯,将空气烘托得暧昧而私密。那副立式的木枷静静立在房间中央,造型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楚瑞泽将她带到木枷前。木质表面被打磨得异常光滑,却依旧冰冷。他扶着她纤细的脖颈,让她微微低头,将脖颈送入枷锁的凹槽里,随即又托起她的双腕,分别卡入两侧的圆孔中。 “咔哒”两声轻响,内部精巧的机括锁死。 姜俞瞬间被固定住了。她被迫维持着一个微微前倾、弓腰翘臀的姿势,整个身体的重心都依托在这副木枷上,动弹不得。最让她羞耻的是,这个角度让她饱满的臀瓣毫无保留地凸起、暴露,甚至因为姿势的缘故,微微向外分开,将最隐秘的缝隙也隐约呈现在身后男人的视线里。 一丝不挂的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让她脚趾都窘迫地蜷缩起来。 楚瑞泽并没有立刻开始。他像是欣赏一件终于到手的艺术品般,慢条斯理地绕着她走了一圈。目光如有实质,一寸寸掠过她绷紧的背部曲线,凹陷的腰窝,最后停留在那两团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软肉上。 他拿起那条崭新的皮带,昂贵的皮革散发出淡淡的鞣制气味。他并没有立刻抽打,而是先用冰凉的皮带头,若有似无地划过她滚烫的皮肤。 从敏感的尾椎骨,沿着臀缝缓慢下滑,激起她一阵无法自控的轻颤。然后又用宽阔的皮带面,贴着她发烫的肌肤,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像是丈量,又像是预告,皮革与肌肤接触发出沉闷的轻响。 “怕了?”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皮带柔软的尾梢坏心地扫过她最怕痒的腿根。 姜瑜咬住唇,羞得说不出话。 这时,他才不紧不慢地将皮带对折,握在手中,在空中挥了一下,带出令人心惊的破空声。 然而落下时,力道却陡然收住。 “啪!”清脆响亮的一声,更多的是声音带来的震慑,接触皮肤的瞬间只留下一条迅速泛起的浅粉痕迹和火辣辣的热意。 “唔…”姜俞猝不及防,哼出声来。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第二下紧接着落下,错开位置,同样的清脆响亮,同样的雷声大雨点小。 “啪!” “啊…”她扭动腰肢,试图躲避,却被木枷牢牢锁住,只能被动承受。 楚瑞泽的节奏掌控得极好,每一下都落在不同的地方,让那灼热感均匀地铺开,却不迭加成难以忍受的剧痛。皮带时而用面,时而用边缘,带来变幻莫测的刺激。 间隙里,他会停下,用温热的手掌突然覆盖住那片被打得发热的皮肤,轻轻揉按,仿佛安抚,但那动作里的狎昵意味却比抽打更让她战栗。 “宝贝,你说,”他俯身,靠近她通红的耳尖低语,气息灼热,“是皮带贵,还是你的屁股…更值钱?” “啪!”又一记落下,伴随着他恶劣的轻笑。 这场“惩罚”早已变了味,成了他单方面主导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感官游戏。姜俞在他熟练的操控下,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身体在羞耻和莫名的快感中逐渐沉沦。 皮带被随意地搁置在一旁,冰冷的皮革表面似乎还残留着方才的温度。 楚瑞泽的指尖取代了“刑具”,缓缓抚过那片被打得微微发烫、泛着诱人粉色的肌肤。他的触摸轻柔而缓慢,带着一种品鉴般的耐心,所过之处,却点燃了比之前更令人心慌意乱的战栗。 姜俞忍不住轻轻呜咽了一声,身体在木枷的限制下细微地颤抖,像一张被拉紧的弓。之前的羞耻和微痛仿佛成了某种奇特的催化剂,让此刻的每一寸触碰都变得格外清晰、敏感。 他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狡猾地游移,探寻着她最无法自持的弱点,刻意煽风点火,逼出她压抑的、细碎的声响。空气中弥漫开潮湿的暖意,和一种无声却激烈的渴望。 她能感觉到他滚烫的胸膛贴近了她的后背,坚实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将她完全笼罩。 一个温热而湿润的吻落在她的后颈,那是枷锁唯一无法禁锢的地方,也是她最敏感的区域之一。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紧密、更深入的连接。他强势而缓慢地占有了她,从后方,以一种她无法看见却全然感知的姿势。 木枷的存在让她无法逃脱,甚至无法大幅度的回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每一次用力的撞击,那力道让她不受控制地向前微微晃动,却被枷锁温柔而坚定地禁锢在原处。 细密的汗珠沁出肌肤,呼吸变得灼热而破碎。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被无限放大——木头的微凉,他掌心的滚烫,彼此交织的喘息,还有那逐渐失控、最终共同坠落的眩晕感。世界缩小到只剩下这方寸之间的紧密相连与汹涌潮汐。 Chapter24奔赴 姜俞在自己公寓的床上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月光透过窗,在地板上切出明暗交错的光带,灰尘在光柱中无声飞舞。她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昏昏沉沉,像是宿醉未醒,却又比那更糟。这一周,她过得浑浑噩噩。 楚瑞泽给的那个“选择”,像一道悬在头顶的铡刀,迟迟不落,反而成了最煎熬的折磨。 她发现自己可耻地怀念着他指尖的温度,怀念那种被绝对掌控、无需思考的沉沦,甚至怀念疼痛过后他温暖的怀抱与温柔的抚慰。 这种渴望让她感到害怕。她像是一个初次沾染毒瘾的人,正在经历着剧烈而痛苦的戒断反应。理智告诉她那危险,那不正常,那是对自我的彻底放弃,可身体和情感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想要再次靠近那危险的源头。 leon的话和lisa的分析像复读机一样在她脑子里循环播放。 “人家为你都挥鞭当dom了…” “问问你自己的内心…” 她的内心?她的内心早已乱成一锅粥。但在一片混乱中,有一个念头却越来越清晰——她不想选那个“离开”的选项。 光是想到从此再也见不到他,心脏就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发慌。 周日之约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遥远。她等不了,一刻也等不了。 赔罪需要诚意。她翻箱倒柜,从尘封的旧物箱最底层,找出一个略微褪色的硬纸盒。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条领带。 那是她大学时设计的第一件成品。藏青底色,上面是手绘感的、不规则分布的白色小几何图形,既不过分跳脱,又带着点学院气的活泼,是当年老师都夸赞的“百搭又别致”的花色。 冲动一旦形成,就像野火燎原。 她几乎是脑子一热,手指已经飞快地在手机上订了一张凌晨飞往x市的机票。 直到飞机轰鸣着冲入夜空,看着脚下城市的灯火逐渐缩成模糊的光网,姜俞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荒谬和恐慌。 她到底在干什么? 凌晨时分,像一个疯狂的跟踪狂,飞往一个陌生的城市,只为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她甚至连他具体住在哪个酒店都不知道。 凌晨四点,飞机降落在x市机场。这个南方的城市即便在夏末的凌晨,空气也带着一股湿黏的热意,和她在的干燥北方截然不同。 姜俞孤零零一个人,站在机场到达口,看着稀稀拉拉的人群和等待的出租车,一瞬间茫然无措。 太早了。早到这座城市都还在沉睡。 她无处可去,漫无目的地沿着机场附近的街道走着。路灯昏黄,拉长她孤单的身影。24小时便利店的白光刺眼地亮着,她进去买了一瓶冰水和一包烟——她需要一点东西来镇定自己。 沿着空旷的街道走了不知道多久,天色渐渐由墨黑转为灰蓝。她的冲动和勇气,也随着体力的消耗和时间的流逝,一点点漏光。 后悔开始啃噬她。 她是不是太冲动了?他会不会觉得被冒犯?他或许根本不想在出差工作时见到她?甚至,他可能根本不在x市了?或者,他和别人在一起? 一个个可怕的念头钻进脑子,让她进退两难。她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就像个傻子一样闯来了。现在怎么办?买最早一班飞机灰溜溜地回去吗? 她蹲在路边,吸完第二支烟,喉咙被冰凉的爆珠呛得发干。她拿出手机,点开那个熟悉的、几乎没有任何日常聊天的对话框。上面的最后一条记录,还停留在一周多以前,他公事公办地让她“下楼时带杯美式上来”。 她指尖冰凉,犹豫了很久,打字,删除,再打字。 最终,她斟酌着,没有用“主人”,而是打出了那个几乎被她遗忘在记忆深处的名字。 「richard,你出差了嘛?」 她屏住呼吸,像是等待审判。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屏幕漆黑,毫无反应。 看,姜俞,你果然又做了一件蠢事。 她自嘲地想,把手机塞回口袋,站起身,决定去吃点东西,然后就买机票,把这次冲动的出行定义为“特种兵式犯傻一日游”,烂在肚子里。 就在她几乎要彻底放弃的时候,手机突然在手心里震动了一下。 她的心跳骤停了一拍,几乎是手忙脚乱地解锁屏幕。 竟然真的是他回复了! 「嗯。在x市出差。」 「你住在哪?」 「正佳路万豪。怎么了?」 言简意赅,符合他一贯的风格,没有多余的情绪,甚至没有问她为什么这个点发消息。 姜俞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血液冲上头顶。她手指颤抖着,飞快地打字,生怕慢一秒他就会消失不见。 「我有个很重要的东西,必须当面交给你本人。叫个快送方便吗?」 她撒了谎,心跳如擂鼓。 这次对方回得稍慢了一些,似乎是在思考。短短的几十秒,对姜俞来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可以。我晚上九点之后在酒店。」 他甚至没有多问一句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姜俞看着屏幕,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背惊出了一层薄汗,此刻才感觉到凉意。第一步,成功了。 剩下的时间,突然变得难熬起来。 她强迫自己像个正常游客一样,去了x市最有名的永庆坊,看了那些颇具特色的骑楼和灯笼,在游客打卡的陶陶居吃了早茶。虾饺晶莹剔透,凤爪软糯入味,但她吃得食不知味,味同嚼蜡。 脑子里反复排练着见到他该说什么,做什么表情。每一种设想最后都指向未知的、让她心悸的可能。 晚上六点,她干脆提前去了正佳路,在那家豪华的万豪酒店对面,找了一张树荫下的长凳坐下。远远看着那金色的旋转门,她更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像个躲在暗处窥探的小丑。 她抽着烟,一根接一根,仰头数着酒店楼层的灯光,猜测着他会在哪一层,在做什么。是开会?见客户?还是独自一人? 勇气随着夕阳一起西沉。晚上七点,天光彻底湮灭,城市华灯初上。她依旧坐在那张长凳上,被犹豫和恐惧包裹。上去?还是不上去? 她苦笑自嘲,姜俞啊姜俞,你无所畏惧,什么都不在乎的勇气呢? “很重要的东西”这个借口,能支撑她敲开他的门吗?他会是什么反应? 九点整,手机上的时间数字跳变。 姜俞猛地掐灭了最后一支烟,像是终于被这个数字推了一把。她站起身,深吸了一口南方夜晚湿热的空气,只装着那个领带盒子的背包,走向那扇金碧辉煌的旋转门。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出来。 酒店大堂的光线明亮而柔和,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氛的味道。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映出她风尘仆仆、略显苍白的脸。 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走向前台,登记,拿到一张临时的电梯卡。整个过程,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在发颤。 电梯无声地上升,数字不断跳动。她的心跳也跟着那个数字一起攀升。 站在那扇厚重的酒店房门前,她最后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了房门。 “谁?”里面传来他低沉的声音,隔着一道门,有些模糊。 她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试图伪装:“快递。有您的快送件。” 房间里沉默了一瞬。 随即,门锁“咔哒”一声轻响,房门猛地从里面被拉开。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一只大手猛地从门内伸出,精准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猛地将她一把薅了进去。 天旋地转间,她撞进一个坚硬而熟悉的胸膛,房门在身后“砰”地一声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Chapter25吻(h) 房门在身后合拢的沉重声响,如同幕布落下,骤然将整个世界隔绝在外。 姜俞甚至来不及惊呼,便被一股强悍而不容置疑的力量猛地拽入黑暗。天旋地转的失重感袭来,她的后背轻轻撞上冰凉坚硬的门板,微凉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衣料渗入肌肤。 下一秒,她便被楚瑞泽滚烫的体温彻底笼罩。他坚实的身躯严密地贴合上来,带着熟悉的气息,混合着一丝淡淡的酒意,形成一张无形却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在其间。 视觉在突如其来的黑暗中暂时失灵,其他感官却变得异常敏锐。耳畔是他压抑却粗重得不寻常的呼吸声,灼热地拂过她的额发。掌心下,是他胸膛内心脏剧烈而有力的搏动,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着她的,震得她心口发麻,几乎分不清那狂野的节奏究竟源于谁。 没有质问,没有迟疑,甚至连一秒的停顿都是奢侈。 他滚烫的掌心近乎虔诚地捧住她的脸颊,指尖甚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颤,仿佛在触碰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又像是在确认她的真实存在。 他温热的唇便带着一种近乎急切的、甚至有些慌乱的力道,重重地覆压下来。 这个吻不同于记忆中的任何一次。没有惩罚性的撕咬,没有充满戾气的侵占,温柔得近乎虔诚,却又带着失而复得的、不容置疑的强势,仿佛要通过这个吻确认她的真实存在,将她每一寸呼吸都贪婪地攫取、吞没。 姜俞的大脑瞬间空白,所有准备好的说辞、所有的不安和犹豫,在这个吻里轰然溃散。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依附在他怀里,只能仰起头生涩而笨拙地回应,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衬衫衣料。 唇齿交缠间,气息交融。她口中残留的薄荷烟草的清冽微涩,与他呼吸间淡淡的、醇厚的酒香奇异混合,编织成一种格外催情的气息,弥漫在两人鼻息之间,加剧了心跳的失序和温度的攀升。 这个绵长到窒息的吻结束时,两人都剧烈地喘息着,额头相抵,鼻尖轻蹭,呼出的灼热气息暧昧地交织在一起。 黑暗中,彼此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像蛰伏的兽,紧紧锁着对方,试图从对方眼中读取同样的渴望与混乱。空气里弥漫着无声的、一触即发的张力。 楚瑞泽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被吻得红肿湿润的下唇,喉结滚动,声音低沉沙哑得不像话,裹挟着未散的酒意和浓得化不开的情绪: “现在…”他的气息拂过她的唇角,带着灼人的温度,“…可以告诉我,那份‘很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了吗?” 他的话仿佛是一个开关,瞬间将弥漫的温情暧昧拉扯向另一个更危险、更炽热的方向。那眼神分明已经知道了答案,却偏要她亲口说出来,将她彻底拉入这漩涡的中心。 姜俞在他深邃的注视下浑身发软,心跳快得几乎要挣脱胸腔。她知道自己无处可逃,也不想再逃。 他滚烫的唇再次压下,吻得更带掠夺意味,仿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连同那恼人的烟味一同攫取殆尽。舌尖撬开齿关,深入她口中每一个角落,那力道强势得不容拒绝,却又在纠缠间奇异地流连缱绻,带来一阵阵酥麻。 他的手掌牢牢固定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则沿着她脊背的曲线缓缓下滑,所过之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仿佛点燃了一串无形的火苗。最终,那只大手停在她的腰窝处,不轻不重地按压揉弄,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让她浑身发软,几乎站不稳,只能更紧地依附在他身上。 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肌肉的紧绷,以及某处不容忽视的、灼热的硬度正抵着她的小腹。 紧密的接触和清晰的生理反应,比任何语言都更直白地诉说着他的渴望,也让姜俞自己的体内涌起一股陌生的、汹涌的潮热。 就在她几乎要融化在这个吻里时,他却再次微微撤离,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两人灼热的呼吸疯狂交缠。他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她迷离的双眼,声音低沉沙哑得如同最醇厚的酒,醺人欲醉: “抽了多少?”他问,拇指爱怜地摩挲着的脸颊,动作温柔,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审问。 姜俞眼神涣散,大脑因缺氧和情动而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含糊应答:“没…没几根…” “撒谎。”他话音未落,揽在她腰后的手忽然下滑,在她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算不上多疼,却像一道电流猝然窜过,让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脸颊瞬间红透。 “这么大的烟味,”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低语,温热的气息灌入耳中,带来一阵痒意和战栗,“你是把自己当熏肉给腌入味了?以后戒了。” 姜俞在他怀里已经化成了水,那点微弱的反抗意识在情潮的裹挟下冒出头来,像小猫撒娇般地顶了一句:“…你也抽…凭什么只管我…” 楚瑞泽闻言,眼底暗光汹涌,非但没生气,反而低低地笑出声。 他再次低头,用高挺的鼻梁暧昧地蹭着她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汲取她的气息。 “说得对,”他从善如流,舌尖却坏心地舔过她敏感的耳垂,感受到她猛地一哆嗦,“我也该戒。” “但是,”他话锋猛地一转,原本流连在她耳际的唇忽然含住了她的耳垂,用齿尖不轻不重地研磨了一下,同时揽着她的手臂骤然发力,将她更紧密地压向自己,让她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身体的变化和热度,“你是不是忘了…该叫我什么?”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锁住她,里面翻滚着浓得化不开的欲念和一丝危险的压迫感,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 Chapter26前戏(h) 话音未落,楚瑞泽已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几步便跨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入柔软的被褥之中。高大的身躯随之欺压而下,将她牢牢困于方寸之间,阴影彻底将她笼罩。 他并未急于索取,而是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的指尖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衣服扣子,三两下便把她剥开,微凉的指尖激得她肌肤一阵轻颤。 他细细打量着她丰盈的双乳,那里因为羞涩微微泛红,乳尖慢慢地在他视线下挺了起来。 随即,他手掌不轻不重地覆上她左侧胸口,带着惩戒意味地拍了两下。 “啪。啪。” 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一种带着羞耻感的轻微震麻,瞬间窜遍四肢百骸,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脸颊烧得厉害。 她双手忍不住想挡住胸口,被抓住手腕,动弹不得。温热的巴掌一下下扇在胸前,乳肉随着他节奏微颤,很快就染上红艳。 “该叫我什么?”他俯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间。 “主人……” “回答正确,鱼鱼真棒。” 他沉重的呼吸烫着她的耳廓,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将她两只手腕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地继续着甜蜜的折磨。指尖或轻或重地掠过她敏感的腰侧,感受到她抑制不住的轻颤,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轻笑。 “躲什么?”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湿热的舌尖舔过那细嫩的软肉,感到她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刚才顶嘴的时候,不是很有能耐?” 姜俞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所有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肢,却不知这更像是无声的邀请。 他褪下衣服,膝盖强势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间,彻底消除那微不足道的距离。 姜俞如痴如醉地盯着他的身体,这是她第一次细看他的裸体,宽平的肩膀,顺着紧实饱满的胸肌线条蜿蜒而下,在腹肌间投下深邃阴影。每一寸肌理都如同精心雕琢过,贲张着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再往下看,他那里已经完全立了起来,剑拔弩张的尺寸惊人。她咽了咽口水:“真的能进来吗?” 他轻笑:“又不是没进过。” 细密的吻沿着她的下颌线一路向下,留下湿润的痕迹,最终停留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他并不急切,反而用高挺的鼻梁暖昧地蹭着那柔软的边缘,深深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仿佛沉醉其中。 当他终于低头含住顶端那抹战栗的嫣红时,姜俞抑制不住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他的吮吸时而温柔如羽拂,时而又带着些许惩罚性的力道,用齿尖轻轻研磨,逼得她脚背绷直,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指甲无意识地掐入他坚实的手臂肌肉。 这漫长而细致的前戏几乎要让她疯狂, “告诉我,”他抬起头,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她迷离的双眼,额角沁出隐忍的汗珠,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还要不要?” 姜俞早已溃不成军,只能凭着本能胡乱地点头,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珠。 Chapter27你是我的(h) 他低声笑笑:“求我。” 姜俞眼睫轻颤,声音细若蚊呐:“求你……” “求我干嘛?”他故意追问,指尖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阴蒂花心。 “求主人操我……” “求人的态度呢?”他俯身,滚烫的呼吸拂过她的唇瓣。 姜俞心脏狂跳,仿佛要挣脱胸腔。她鼓起勇气,微微仰起脸,试探般地、轻轻地伸出舌尖,像一只怯生生又渴望亲近的小狗,一下下舔他微凉的唇缝。 这个动作大胆又生涩,带着孤注一掷的讨好,瞬间点燃了空气中最后那点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以缓慢到近乎折磨的节奏抚过她微颤的穴口,所过之处皆点燃细小的战栗。 而后,他沉腰,以缓慢却不容抗拒的力道,彻底占有了她。 突如其来的、完全被填满的充盈感让姜俞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脚背瞬间绷得笔直,纤细的脚趾无助地蜷缩起来。 “主人,疼……”他那里狠狠劈开她紧致的穴道,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酸胀痛感丝丝缕缕地散开。 他悬停其上,深深埋入最深处,给予她片刻适应时间。 两人皆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每一丝细微的、无法自控的悸动与收缩,那般温热紧致地包裹着他,几乎令他疯狂。 短暂的静止比动作本身更令人难耐。姜俞无意识地扭动腰肢,发出模糊的呻吟,像是哀求,又像是催促。 无疑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他不再忍耐,开始了节奏强劲而深入的撞击。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带着一种要将她彻底凿穿、融为一体的决绝力道,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分离,只留下令人心慌意乱的空虚和湿漉漉的声响,仿佛只为下一次更彻底、更凶猛的占有做准备。 那股的痛意很快退去,化为酸胀而又发麻的快感,丝丝缕缕的奇异舒爽在其中悄然蔓延,让她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她的双腿被他有力地架在宽厚的肩膀上,彻底无所遁形,柔软腰肢折出诱人的弧度,仿佛一只被钉在浪尖上的鱼。 每一次顶弄,每一次呼吸的起伏都成了被他掌控的节奏。细微的呜咽被她自己咬碎在唇齿间,化作更加撩人的破碎喘息。 他像是故意捉弄她,每次进出顶弄都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带起一阵酥麻爽快。 姜俞的思维早已涣散,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沉浮,像惊涛骇浪中唯一能抓住浮木的溺水者,而那浮木正是他滚烫有力的手臂。 细密的汗珠从两人紧贴的肌肤间渗出,空气中弥漫着情动时特有的暖腻味道。 她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被更用力的撞击撞得支离破碎,化作短促而撩人的气音。 楚瑞泽俯身,吮去她眼尾渗出的生理性泪水,动作带着罕见的温柔,身下的进攻却愈发凶狠霸道,仿佛要将她彻底拆解入腹。他滚烫的唇贴着她耳廓,喘息粗重:小骚狗,叫出来.” 这命令般的低语如同解开最后一道枷锁。姜俞终于放弃所有抵抗,任由破碎的呻吟和他的名字溢出唇角,每一个音节都染着颤巍巍的哭腔,却又无比诚实地反应着身体最极致的欢愉。 感官的浪潮层层堆迭,最终将她推至眩目的顶峰。她甬道绞紧,清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小口汩汩泄了出来。腰肢无力地塌了下去,两腿也欲从他肩膀撤下,被他一把抓住脚腕。 “小骚狗,自己爽够了就想跑?” 他不满地拍打她臀肉,令人羞臊的啪啪声不停回响。她被他重新拽到怀里,双腿盘着他结实的腰,穴口不停地被他顶弄。 他不满地掌掴的她的屁股,清脆的拍击声伴随着她细碎的呜咽在房间里回响。臀肉迅速泛起诱人的绯红,热辣辣的刺痛感让她不住地扭动,却反而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他掌控之中。 滚烫的大掌骤然箍住她的腰肢,猛地将她拽回怀里。她下意识地用双腿紧紧盘住他劲瘦的腰身,如同藤蔓缠绕乔木。这个姿势让结合处变得更深更密,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点,带出黏腻的水声和抑制不住的娇吟。 姜俞脑袋都空白了,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浪潮抛上岸的鱼,在灼热的沙滩上失神地挣扎翻滚。 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战栗,每一次起伏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只能随着那强势的节奏载沉载浮,坠入眩晕的漩涡。 终于,他扣住她腰肢的指节猛然收紧,节奏变得又快又重,如同最后冲锋的号角,每一记都深得发狠,撞得她魂飞魄散。 在抵达顶峰的刹那,他利落地退出自己,带出的湿黏触感让她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失神地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像一朵被骤雨彻底打湿的花。 世界一片空白,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喘息和失控的心跳,如同最原始也最亲密的共鸣。 朦胧间她好听见他在呢喃:“宝贝,你跟定我了……” Chapter28共浴温存 房间里弥漫着情欲过后的温热,只有彼此尚未平复的喘息声交织。姜俞瘫软在凌乱的床褥间,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浑身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只剩下酥麻的余韵。 楚瑞泽侧身看着她失神望着天花板的模样,他俯身,在她汗湿的额角亲了一下,然后长臂一伸,将她打横抱起。 “欸…”姜俞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揽住他的脖子,浑身软得没力气,只能任由他抱着走向浴室。 他将浴缸里放好温水,蒸汽氤氲。浸入温热的水中,姜俞才稍稍回神。浴缸不小,但楚瑞泽也坐了进来,空间顿时显得有些遍仄。热水包裹着酸软的肌肉,舒适得让她想叹息,但意识到两人赤诚相对地泡在水里,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 楚瑞泽挤了沐浴露,手法说不上多么温柔,甚至带着点事后懒洋洋的随意,开始给她清洗。指尖滑过两腿间敏感地带,那里被他肏得酥软湿嫩,穴口很轻易就插进两指,姜俞忍不住缩了一下。 他轻笑:“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上次帮你洗可不是这个样。” 他故意凑近她耳边,“骚水流我一手的,可是你。” 姜俞脸颊爆红,羞得差点滑进水里,嘴硬道:“你…你胡说! 视线不由自主地在他沾了水珠的胸膛和腹肌上流连。氤氲水汽里,他宽肩窄腰的身材显得愈发诱人。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紧实的腹肌。 “啧,真硬啊…”她小声嘟囔,像是在评价什么艺术品。 指尖又不安分地上移,碰了碰他饱满的胸肌。 “咳..真大啊…”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感慨出声。 头顶传来一声压抑的吸气声。楚瑞泽捉住她作乱的手,声音瞬间沉哑了下去,带着危险的警告:“姜俞,你再摸下去….又硬又大的可就不止是这儿了。” 他握着她的手腕,暗示性地往下带了带:“自己点的火,得自己灭。姜俞瞬间僵住,感受到水下某处明显的变化,立刻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姜俞瞬间老实了,飞快地抽回手,鸵鸟似的把自己缩进水里,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心虚的眼睛。 楚瑞泽低笑一声,加快了清洗的速度,草草给两人冲干净,用宽大的浴巾把她一裹,抱出了浴室。 他把她放在客厅沙发上,插上吹风机,耐心地帮她吹着湿发。暖风嗡嗡作响,姜俞舒服得放空自己,像只被顺毛的猫。 头发吹到半干,她终于缓过点劲儿,蹭地一下溜下沙发,跑去摸手机,假装忙碌地翻看起来,掩饰内心还在翻涌的羞赧。 楚瑞泽任由她去,目光落在她带来的那个小盒子上。他走过去打开,里面是那条藏青底白色几何纹的领带。他指尖抚过细腻的布料, 姜俞假装不经意地飘来一句:“哦那个…是我大学时设计的第一条领带,百搭款…” 他拿起领带,仔细看着那略显青涩的设计,嘴角无法抑制地扬起。 走到床边坐下,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姜俞磨蹭了一会儿,还是放下手机爬了过去,在他身边躺下,肩并肩,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温度和气息。。 姜俞放下手机,侧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点小得意:“怎么样?意不意外?惊不惊喜?没想过我会真的杀过来吧?” 楚瑞泽侧过头看她,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看到你消息我有猜测,但没想到你真会来。” “鱼鱼,我很开心。” 姜俞心里一甜,嘴上却哼了一声:“开心?亏你上周能憋住一个消息不发。真不怕我就那么跑了,再也不回来了?” 楚瑞泽手臂收紧,沉默了片刻,才坦诚道:“怕。怕得很。” “你走那天下午,我就后悔了。”他声音闷闷的,“我就是…坏。就想逼你,想听你一个确切的答案。想知道你到底…” 到底心里有没有我。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但姜俞听懂了。她心里那点小怨气忽然就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涩的柔软。她回抱住他精壮的腰身,把脸埋进他还带着沐浴露清香的胸膛。 “幸好,”他吻了吻她的头发,像是拥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你回来了。” Chater29色欲误事 翌日,阳光早已铺满房间,姜俞才从酣沉的睡眠中悠悠转醒。 第一反应是靠,怎么两腿之间这么酸胀,她是被打桩机打了吗? 第二反应是靠,怎么腰间死沉死沉的,啥玩意挂她身上了。 她微微一动,发现楚瑞泽从身后紧密地拥着她。 她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在晨光中细细打量他的睡颜。褪去了清醒时的锐利与冷峻,他眉眼舒展,长睫垂落,竟有几分难得的柔和与无害。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真是帅啊。”姜俞擦了擦口水。直到现在,她都有点飘飘然,这么一个大帅哥就归自己啦? 不同于四年前的懵懂无知,这次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她就是不要离开他。 被抱久了,身上还感觉有点酸,姜俞想换个姿势,却立刻惊动了他。 楚瑞泽眉头无意识蹙起,将她更深地按进自己怀里,不满地威胁:“别动,不然揍你。” 姜俞嘴角抽了抽,立刻乖乖不动了。 她回忆了一下昨晚,好像明明自己都快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就感觉到某人的爪子摸上了自己的胸,三两下便挑逗得她水流不止,她困得不行,迷迷糊糊说不要了。奈何某人还好心表示“你不用动我自己来。” 他是这么说,也这么干了。大手勾起她的腿弯,露出她藏在腿间的花穴,然后长驱直入。他尽量放轻动作,可姜俞依旧觉得自己像是被抛进了深夜的海浪里。每一波涌动都让她如同小舟般颠簸起伏,舒爽得像做梦。 今天两人本来打算当一回普通游客,结果由于楚某人这几年压制太狠,昨晚狼性大发,导致他俩都睡不起来了。 姜俞撇嘴,啧啧啧,色欲误事啊色欲误事。 干脆继续就这么继续窝在他怀里睡了。 等楚瑞泽醒来,倒也没急着起,支着脑袋侧躺着,就着窗帘缝里漏进来的光,盯着姜俞的睡脸看了好一会儿。 姜俞醒来的时候就看着他这么笑眯眯地盯着她,一阵恶寒。她摸了摸他脑袋,喃喃自语:“没傻了吧……” 他疑惑:“傻什么?” “没傻跟痴汉一样盯着我干嘛……” 楚瑞泽彻底黑线:“姜俞,你就是破坏气氛第一人。” 他恶狠狠地扑上去,两根指头无情地戳中她腰间痒痒肉:“敢说自己主人傻了,我看你是疯了。” 姜俞被他戳的笑的打滚,裹着被子连连求饶:“主人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又在床上闹了半天,差点又擦枪走火,最后是姜俞肚子饿得咕咕叫才消停。楚瑞泽把人拎进浴室,挤牙膏时从后面环着她,下巴搁她肩上,看着镜子里满嘴泡沫的两个人,突然嗤笑一声:“像不像两只炸毛的猫?” 等俩人磨蹭着收拾得人模狗样出门时,太阳都晒到屁股尖了——时针堪堪指到下午一点。 午后阳光正好,两人混在人潮里当游客。在陈家祠看了会儿精巧的屋脊陶塑,姜俞仰头看得认真,楚瑞泽举着手机,镜头却总悄悄歪向她发光的侧脸。 沙面岛老榕树下闲逛,尝了颗路边阿婆卖的鸡公榄,酸得姜俞整张脸皱起来,被楚瑞泽笑着拍下糗照。最后溜达到广州塔下,趁着夜色与霓虹,拉着路人情侣帮拍合影——照片里她笑得见牙不见眼,他难得配合地弯起嘴角,背后是流光溢彩的小蛮腰。 晚风里飘着奶茶和炒牛河的香气,他们牵着手轧马路,指尖沾着糖霜和薄汗,就像一对最普通不过的小情侣。 Chapter30抽烟被抓 回到b市,姜俞又变回了无情打工人。她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对着电脑屏幕发了半天呆,指尖无意识地在鼠标上敲敲打打,电脑上画稿却一笔未动。x市那两天的阳光和温度好像还黏在皮肤上,带着一种不真切的暖意。她掐了自己手背一下,嘶——疼。不是梦。 唯一把她拉回现实的,是微信提示音。楚瑞泽的聊天对话框,这两天活跃得很。 r:「吃午饭了?」 不吃鱼(暴富版):「还没。」 r:「楼下新开了家日料,去试试?」 姜俞盯着屏幕,嘴角抽了抽,啪啪打字回复:「楚总,您是不是兼职开饭店的?天天搁这儿拉客呢?」 对面几乎秒回:「只拉你这一位vip客户。」 姜俞耳根一热,把手机扣在桌上,心里嘀咕:这人表面风轻云淡,背地里骚话真是一套一套的。 这两天,两人各忙各的,没见上面。这倒正好给了姜俞一点缓冲的时间,让她能把飘在半空的心稍微往下按一按。 正想着,手机又震了,还是“r”。 r:「有份急用文件好像落我俩办公室了,方便帮我送过来一趟?地址发你。」 姜俞黑线,直接一个电话拨过去,压低声:“我说楚总,您是没有秘书还是没有特助?这种跑腿的活儿也轮得到我?” 电话那头,楚瑞泽的声音带着点懒洋洋的笑意,透过听筒搔刮她的耳膜:“小门小户,用不起那么多人。有你不就够了?” 姜俞简直想翻白眼:“……您这小老板当得可真够抠门的,资本家看了都落泪,楚扒皮名不虚传。” 她顿了顿,“再说了,我都上半天班了,现在请假不就白干一上午。” “五千。”对面轻飘飘地甩过来两个字。 姜俞瞬间坐直:“……什么?” “跑腿费,五千。现金现结。”楚瑞泽的声音里笑意更浓。 叮。微信提示音响起,五千转账说来就来。 姜俞乐的嘴都合不拢,还跟他拿乔:“哎呀,楚总这您就见外了。” 手上却诚实地把五千秒收了,还给他回了个消息。 不吃鱼(暴富版):「诶,好嘞老板!地址发来皇上,奴才立刻给您送到!」 (表情包:磕头.gif) 手机那头,楚瑞泽看着屏幕,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按照地址开车过去,姜俞站在一栋看起来相当气派的玻璃幕墙小写字楼前,有点愣神。她原本以为楚瑞泽口中的“公司”顶多是个租了几间办公室的皮包公司,没想到还挺像模像样。 她有点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走进大厅,前台是一位妆容精致的小姐姐。姜俞正想打电话给楚瑞泽问他具体在几楼,却发现他没接。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前台:“您好,我找楚瑞泽先生。” 前台小姐姐露出职业微笑:“是姜小姐吧?楚总吩咐过了,请您直接到四楼会议室旁的接待室稍等,他会议快结束了。” 姜俞道了谢,迷迷糊糊地上了楼。接待室装修得是那种老派但显贵的商务风,深色木质家具,皮沙发,墙上还挂着些公司与合作企业的合影照片。 姜俞心里默默吐槽,这审美,果然很中年企业家。 等得有点无聊,她摸出路上买的爱喜葡萄爆珠,叼了一支在嘴里。一边低头点烟,一边随意地踱到墙边看那些照片。 几乎每张合影里,楚瑞泽都站在中心或显眼位置,穿着笔挺西装,但无一例外地绷着张脸,嘴角抿得死死的,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相纸。 “啧,”姜俞对着照片吐了个烟圈,小声嘀咕,“拍个照而已,又不是欠你二百万…” 正吐槽得欢,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美女,借个火。” 姜俞正看得入神,从善如流应道:“好嘞。”下意识地摸出口袋里的打火机,看也没看就往后递。 手腕却突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 姜俞心里“咯噔”一下:好啊,在这里还能遇见登徒子?她火气“噌”就上来了,正准备反手给对方爱的巴掌,猛地回头—— 却撞进楚瑞泽那双含笑的深邃眼眸里。他正微微挑眉看着她,手指还牢牢圈着她的手腕。 “你……”姜俞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烟呛到。 楚瑞泽慢条斯理地开口:“姜小姐忙着看什么呢。” Chapter31小狗是怎么喝水的(h,捆绑play, 姜俞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把拿着烟的手藏到身后,嘴硬道:“没看啥!也没抽烟!就…就闻闻味道” 楚瑞泽挑眉,伸手捏了捏住她的鼻子:“没抽?那你鼻子冒的什么?” 姜俞耳根通红,梗着脖子强辩:“我在生气!” “……” 楚瑞泽直接给气笑了,懒得跟她废话,伸手轻易就从她背后夺过那半支烟,叼在自己嘴里,就着她的口红印吸了一口。 下一秒,低头就堵住了她还在嘀嘀咕咕的嘴。 辛辣冰凉的烟雾混着他灼热的气息猛地渡进她口腔,姜俞猝不及防,被呛得眼泪直流,小手对他推推搡搡。 楚瑞泽松开她,拇指揩掉她眼角的泪花:“抽够没?抽够了,陪我去吃饭。” 姜俞含泪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 楼下日料店新店开业,正值饭点,堂食区人声鼎沸,坐满了附近写字楼里出来觅食的打工人。 楚瑞泽目不斜视,领着她径直穿过喧闹的大堂,推开一扇雅致的障子门,将她带入一个静谧的包厢。 包厢是传统的和风设计,私密性极好,需要脱鞋跪坐在榻榻米上。楚瑞泽动作流畅地弯腰,利落地蹬掉了脚上那双质感极佳的薄底商务皮鞋,袜子是深黑色,被他规整地置于门廊一角。 姜俞跟在他身后,目光落在自己脚上那双挂满闪闪发光库洛米挂件的洞洞鞋上,动作瞬间变得磨蹭起来。她脱下鞋子,露出里面印着傻气熊猫头的船袜。 两双鞋并排放在一起,活像是严肃的家长不小心拎来了邻居家的小孩。 她小心翼翼地跪坐在楚瑞泽对面,低眉顺眼,心里却疯狂刷起弹幕:完了玩了,他到底会不会算账…… 她能感觉到楚瑞泽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包厢里安静得只剩下煮水壶轻微的沸腾声,以及堂食区隐约传来的模糊喧闹。 过分的安静,更像风雨欲来的前兆。 姜俞屏住呼吸,决定贯彻“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坚决不先开口。 “过来。” 姜俞一愣,慢吞吞跪到了他身边 就见楚瑞泽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 “手。”他言简意赅。 姜俞不明所以,迟疑地伸出双手。楚瑞泽却一把将她两只手腕并拢拉到身后,用领带灵活地缠绕几圈,打了个结实的结。 “?!”姜俞懵了,试图挣扎,“楚总……” 楚瑞泽睨她一眼:“该叫什么?” 姜俞瞬间蔫了,小声嗫嚅:“…主人。” “乖。” 话音刚落,障子门外就传来侍者的脚步声。姜俞吓得立刻挺直背脊,努力把被绑在身后的手藏好,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假装只是背着手坐姿乖巧。 侍者布菜的过程中,楚瑞泽的手臂一直亲昵地揽着她的腰,仿佛一对恩爱情侣。 侍者一离开,他的“惩罚”便开始了。 他夹起一块鲜甜的鰤鱼刺身,递到姜俞嘴边。她刚张嘴去接,筷子却倏地一转,刺身落进了他自己嘴里。 他又夹起一块烤鳗鱼,香气诱人,侧面看着姜俞。 就见她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眉毛微蹙,眼里满是渴求,活像是被欺负了的小狗 。 他轻笑,手腕一抬,递到她嘴边。粉嫩的舌尖偶尔飞快地探出,小心翼翼地卷走米粒和酱汁,一吞一吐间,带着一种无意识的、诱人的笨拙。。 他似乎感觉到了乐趣,又夹起一块肥厚的三文鱼刺身,橙黄色的鱼肉抵在嘴边,她只好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着那片丰腴的鱼肉。 冰凉的鱼生化在舌尖,留下鲜甜的滋味。 他又递来一片北极贝,她下意识地微微倾身,乖巧地张口咬住。贝肉鲜甜冰凉的口感刚刚化开,一股极其凶猛尖锐的芥末辣味却直冲天灵盖。 饶是姜俞再能吃辣,也被辣出了生理性眼泪。 “主人,您快大发慈悲赐我点水。” 楚瑞泽轻轻一笑,拿起小巧的酒壶,倒了一小碗麦茶,放在她面前的桌面上。 “喝吧。” 姜俞欲哭无泪:“…我够不到。” “小狗是怎么喝水的,不会吗?” 真是个混蛋老登。 姜俞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认命地低下头,像小动物一样,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碗里的液体。她没有扎头发,耳边发丝跟着她动作垂落,浸到了麦茶里。 楚瑞泽伸出手指,轻轻将她濡湿的发丝拨到耳后,指尖蹭过她滚烫的耳垂,低笑:“小脏狗。” 一顿饭吃得姜俞身心俱疲。结束后,她试探地问:“主人…能…能放开我了吗?该回去了吧?” 楚瑞泽揽着她的腰将她带起来,语气不容拒绝:“急什么?去我办公室。” “那…那手…” “不行。”他恶劣一笑,就着从背后束缚她的姿势,手臂环过她的腰身,用身体遮挡住她被绑住的手腕,看上去就像亲密地搂着她一样,“这样挺好。” 他就这样半搂半押地,带着脑袋依旧羞得放开了的姜俞,一路从日料店走回了他的公司。从背后看,丝毫看不出端倪,只像一对感情正浓的情侣。 Chapter32吾命休矣(h,戒尺训诫) 楚瑞泽半抱着她,几乎是将她一路不容抗拒地“押”进了办公室。门在身后“咔哒”一声落锁。 姜俞的心也跟着猛地一沉,脑子里只剩下四个大字:吾命休矣! 她甚至没敢拾眼打量他的办公室,几乎是凭着本能和残存的记忆,乖顺地走到他那张宽大的黑檀木办公桌旁,屈膝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垂着头,连呼吸都放轻了,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坐回宽大的办公椅,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指尖流畅地敲击键盘处理事务,仿佛完全无视了她的存在。 跪立的姿势变得越来越僵硬,每一秒的寂静都在无声地放大她内心的不安与惶恐。 “规矩全忘了?” 短短五个字,带着毋庸置疑的威压。 她猛地抬头,对上楚瑞泽俯视的目光。他就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眼神深不见底,带着一丝明显的不悦 她下意识地脱口央求:“主、主人….还...还没到周六呢.… 头顶传来他的轻笑:“哦,你倒是会算时间了。” 听着就是来者不善的语气。 姜俞垂下眼睫,声音低低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主人…我错了。” 她脸颊烧得厉害,不得不抬起手腕,递到他面前,声音比刚才更小,几乎含在喉咙里:“…解不开…求您…帮帮我。” 楚瑞泽的目光落在她腕间的领带上,眼神似乎深了些。 他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指尖微凉,碰到她发烫的皮肤。他三两下,利落地解开了那个对于她而言无比麻烦的结,然后将领带抽走,绕在自己掌间。 她没再犹豫,抬手褪下荷叶花边的短款上衣,动作笨拙又缓慢,就像被铐住的犯人,一点点在检察官面前一点点屈辱地剥开自己。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不听使唤,动作缓慢却顺从。衣物一件件褪下,被随意地放在一旁的地毯上。 姜俞不敢耽搁,她依循记忆里的规矩,在他宽大的办公桌旁调整姿势,背过双手在腰后交迭,挺直腰背,跪立在那里。 冰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皮肤,激起细小的战栗,但更冷的是来自上方审视的目光。 她乳白的身体勾勒出美丽的弧线,胸挺腰细,每一分线条都恰到好处,乳尖在他的注视下又开始微微挺立。 他拿起桌上那根光滑沉重的檀木镇纸,似无意般把玩了两下,随后将它握在手中。用镇纸一端,拍了拍她的脸颊。 木头的冷意激得她微微一哆嗦。 “说说看,”他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平淡无波,“都错哪儿了。” 镇纸的轮廓顺着她的脸颊缓缓下滑,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威胁感,掠过下颌,最后用那平滑的底端抵住了她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她抬起头,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 “一条一条,想清楚了再说。” 那檀木镇纸的凉意还贴在下颌,姜俞心跳如擂鼓,试图蒙混过关,声音带着讨好的软糯:“我…我今天哪都错了,主人…我不该…不该惹您生气…” 话音未落,“啪”地一声脆响,那光滑的镇纸侧面不轻不重地拍在了她的脸颊上。力道控制得极好,不算太疼,但羞辱性和警告意味十足,瞬间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姜俞猝不及防,轻呼一声,眼里立刻蒙上了一层委屈的水汽,那点糊弄的心思被打得烟消云散。 她吸了吸鼻子,不敢再耍滑头,老老实实地开始交代:“…我不该在您公司抽烟。” “就这?”楚瑞泽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手中的镇纸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自己的掌心。 “…我不该撒谎,说自己没抽烟。”她声音更低了。 “…我不该…忘了规矩。”她越说声音越小。 “还有。”他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姜俞的脑子飞快地转着,却一片空白,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错处,小声哀求:“…想不出来了…主人…真的想不出来了…” 楚瑞泽微微倾身,用镇纸的一端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我可以给你点提示。”他慢条斯理地说,目光在她瞬间绷紧的身体上扫过,“不过,规矩是,提示一次,加十下板子。要吗?” Chapter33想想错在哪(h,戒尺训诫) 姜俞吓得后颈一凉,立刻斩钉截铁道:“不换!” 猜就猜,总比明码标价的挨揍强。 她抿着唇,脑子飞快地转,试探着抛出一个答案:“因为…我没叫您…主人?” 楚瑞泽眸色一沉,没说话,手腕一扬。 “啪!”镇纸利落地抽在她另一侧脸颊上,同样的力道,同样的位置,对称地留下两道浅红印子。姜俞“嘶”地吸了口气,两边脸颊像是瞬间飞起了红云,火辣辣地发烫。 “那就是因为…”她眼珠转了转,带着点破罐破摔,“我骂您…楚扒皮?” 话音刚落,镇纸毫无预兆地改变了方向,带着风声,精准地抽在她左胸顶端娇嫩的位置上。 “唔!”这一下比打脸狠得多,尖锐的刺痛瞬间炸开,像一道电流窜过四肢百骸,疼得她腰眼一软,差点没跪住。 她猛地弓起腰,倒抽着冷气。 低头看去,只见雪白的胸脯上迅速浮现出一道深红的棱子,乳粒微微肿起,可怜兮兮地立在胸前,与她急促的呼吸一同轻轻颤动着。 “不对。”他声音冷硬,视线却胶着在那道新鲜的红痕上,眸色深得吓人。 姜俞疼得龇牙咧嘴,又接连胡乱猜了几个无伤大雅的由头。 啪。 “不对。” 每猜错一次,那冰冷的檀木镇纸就毫不留情地落下,精准地在她胸前交错印下新的红痕。不过几下,原本白皙的双峰便布满了殷红的印子,可怜又艳异地微微肿着,随着她压抑的喘息起伏,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又像是在无声地诱人采撷。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镇纸光滑微凉的顶端,慢条斯理地、极其缓慢地碾过她胸前一道肿起的红痕,又时不时剐蹭在两粒红肿的乳头上,带来一阵阵细密难耐的刺痛和痒意。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蹭到她,拖长了语调:“瞧这儿可怜的,我还是发发善心,给你点提示吧?” 姜俞偏开头,喉间干涩:“主人说。” 他低笑一声:“往——深——处——想。”每个字都像带着钩子,“想想,什么东西…刻你骨头上了,不该忘的。” 姜俞的思维被他话语里的暗示搅得混乱不堪。 “深处”?骨头?她脑子里闪过几个模糊的念头,却抓不住关键。 他轻笑着看她,倏而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利落地翻转过去,变成俯趴在地毯上的姿势。 她背对着他,前半身伏地,双乳狼狈地压在地毯上;臀部撅起,将微微绽开的小菊和湿润了的穴口送在他面前。 他鞋尖紧贴她光裸的脊背挂下,在她臀部上踢了踢。 “看来是屁股不够疼,所以记不住事。”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镇纸已经带着风声落下。 “啪!”一声脆响,伴随着她压抑的短促呜咽,重重地落在她饱满的臀峰上,瞬间炸开一片火辣辣的痛麻。 “呃啊…!”姜俞猝不及防,手指猛地攥紧了身下的地毯。 “五十下。报数。 “报错一次,加罚五下。 根本不容她有任何准备,光滑沉重的檀木镇纸就带着风声凌厉落下。 她咬紧牙关,堪堪报数。镇纸带来极其沉闷的钝痛,仿佛力道瞬间被皮肉吃透,深深嵌入。 痛感便如同滴入水中的墨汁,猛地炸开,迅速扩散成一片火烧火燎的灼热痛意,烫得她整个身子都弹动了一下。 姜俞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数字,尾音都带着疼出来的颤。 第二下紧挨着第一下落下来,重迭的痛感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镇纸一下接一下,节奏稳定,力道均匀地覆盖着她臀腿后侧的软肉。那钝痛与灼烧感不断累很快便让她有些难以忍受。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渗出,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Chapter34因为我想罚(h,戒尺责打、鞋尖挑逗 姜俞死死咬住下唇,将脸埋进柔软的地毯里,硬生生咽下了冲到嘴边的痛呼。 冰冷的檀木镇纸像无情的刑具,带着精准的节奏一次次落下,钝痛在臀肉上一点点蔓延,像燃燃烧起的火。臀肉在他毫不留情的责打下泛起一片又一片红云,纵横交错,碰一下都让她忍不住哆嗦。 她头脑发晕地报数,穴口在责打下渗出股股蜜液,粘在他的镇纸上,拉出丝丝缕缕的银丝。 “,一挨打就流骚水,你说是不是小骚狗。” 他慢悠悠地将镇纸在她臀上擦净,嫣红的臀肉上水渍闪着银光。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击打终于暂停。 姜俞脑子早已被疼痛搅成一团浆糊,方才只顾着忍耐,哪里还记得清数目。她迷迷糊糊报了一个50. 错了。”他轻笑,镇纸不轻不重地压了压最肿的那道棱子。 她又试着报了两个数,结果越错越远。 他嗤笑,扔开镇纸,在她身边蹲下,指尖轻轻拂过通红一片的臀肉,感受到她剧烈的战栗。 “规矩是,提示一次,加十下。报错一次数,加五次。” 楚瑞泽无奈地喟叹:“后面全错了,算起来倒欠我四十下。” 姜俞身体猛地一僵。 他握着她的腰肢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重新仰面躺在地毯上,两手拨开双腿。 她微微眩晕,还未看清他的表情,鞋尖已经轻轻抵上了她的穴口。 冰凉的皮革触感激得她肌肤一阵紧缩。 鞋尖沿着穴口向上划过,在她阴蒂的位置不轻不重地碾压,股股蜜液将他鞋面整个沾湿。 她控制不住地低声呻吟,在他鞋尖下辗转难侧。 “瞧瞧你,骚水流的。主人允许你发骚了吗?” 他的鞋尖移到她唇边,蜜液丝丝缕缕滴在脸颊。 “舔干净。” 她轻闭双眼,伸出浅粉小舌,一点点舔舐他鞋尖,反着银光的水渍留在他鞋面上。 皮革味混杂自己情欲的味道,让她升腾起奇异的快感。 他俯视着她,像是在欣赏一幅被迫展开的画卷。 “现在,我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我,你错在哪。” 她怯生生看着他:“我不听主人的话。” “哪里不听话?” “主人罚我,因为我阳奉阴违,自以为是。” 他满意地轻笑,蹲在她身边,手指轻抚她的脸:“还不算笨。”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罚你呢?” 姜俞不解地看着他:“因为……我不听话?”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指尖不轻不重地掐着她脸颊: “不。我罚你,纯粹是因为…我想罚你。” “你就是我养的小母狗,你身上哪里不是给我玩的。” 看着身下人瞬间瞪圆的眼睛,他低笑出声,湿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廓: “鱼鱼,这种情况…你该说点什么? 姜瑜失神地闭上眼:“谢谢主人。” 她能感觉,自己底下水流的更狠了,淅淅沥沥又沾湿了地毯。 他置若未闻,脚尖踢了踢她屁股让她起身:“表现不错,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四十下我可以不打。” 姜俞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Chapter35小桌子(h,物化放置、言语羞辱、露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被切割成一道道光栅,斜斜地洒落在办公室厚重的深色地毯上,映出星星点点的、跳跃的光斑。 空气里安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细微的出风声,以及纸张被放置时几不可闻的摩擦声。 姜俞跪伏在宽大的办公桌下,身体被局限在狭小的空间里。 她瓷白的胸脯紧密地贴合着地毯纤维,后背被迫拉出一条流畅而紧绷的曲线,脊椎骨的节节轮廓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 几份文件散落在她的背脊上,微凉的铜版纸封面贴着温热的皮肤,带来一丝突兀的刺激。 最上面那张还带着打印机余温的a4纸,随着她压抑的呼吸轻微起伏,边缘随着肌肉不经意的颤抖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姜俞没想到,楚瑞泽给她的“机会”,竟是当小桌子抵账。 她穴里还被他塞了一颗跳蛋,小小一颗卡在她甬道褶皱里,随着她呼吸起伏剐蹭着敏感点,却始终难以满足穴里的空虚。黏腻水渍顺着电线打湿在地摊上。 又一份文件落在她的蝴蝶骨,纸面搔出的痒意使她微不可查地颤抖,纸张窸窣声却被放大得格外清晰。 “掉下来就给我去走廊跪着。” 他不轻不重地威胁从头顶传来,惊得她脊背一颤,连带肩胛骨上的文件簌簌轻响。 门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与谈话声刺激着她的感官,仿佛她已经赤裸着跪伏在走廊,迎着他人或探究或异样的目光。 穴里的水流的更狠了,一股一股涌动,仿佛坏掉的水阀一样没有休止。 一份又一份的文件迭加在她光裸的脊背上,重量逐渐变得清晰可感。 她的脸颊紧贴着微绒的地毯,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湿热而局促。双腿更是像被无数细小的蚂蚁啃噬着,从酸麻逐渐转向刺痛,让她忍不住想挪动。 “主人…” 她终于忍不住,声音闷闷地从地毯里传出来,带着刻意拖长的、黏糊糊的哭腔,试图装可怜。 “腿好酸…背也好重…能不能…”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冷笑,打断了她未尽的哀求。 “你最好乖一点,”楚瑞泽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甚至没有低头看她,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未停, “再乱动,我不介意把你这副样子直接挪到楼下大厅去,让所有人都欣赏欣赏。” 她瞬间噤声,所有未出口的哀求都被死死咽回喉咙里。 细密的汗珠从她额角渗出,汇聚成一道蜿蜒的水痕,缓缓滑过紧绷的脸颊,最终无声滴落,在地毯绒面上洇开一个又一个深色的小圆点。 “笃笃。”门外响起敲门声。 她猛地侧过头,动作牵动着整个背脊的曲线。 压在背上的文件顿时失去平衡,顺着光滑的皮肤滑向一侧边缘。最上方那几张纸簌簌抖动着,一半悬空,摇摇欲坠地挂在她微微起伏的腰窝旁,仿佛下一秒就要飘落在地。 他置若罔闻:“进来。” 随即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推门而入,抱着文件夹开始汇报项目进展。 楚瑞泽向后靠进宽大的椅背,指尖随意地搭在扶手上,目光落在经理身上,不时提出一两个问题。 他的语气平稳冷静,完全沉浸在工作的状态中,仿佛桌下那片狭小的空间里空无一物。 姜俞的每一寸肌肉都瞬间绷紧到了极致。 她死死咬住下唇,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一丝一毫的动静会引起注意。摇摇欲坠的文件边缘硌在她僵硬的背脊上,带来清晰的压迫感,与近在咫尺的汇报声交织成令人窒息的网。 脚步声渐远,她紧绷如弓的脊背才猛地松懈下来,整个人几乎虚脱般软伏下去。光洁的皮肤上早已蒙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像是溺水的人趴在岸边。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她,脚尖踢了踢她的臀尖:“吓成这样?” “这幅骚样子还怕让人看见?” Chapter36奖励(h,控制高潮、强制高潮、女 趁着他语气松动,姜俞立刻把脸埋进地毯里,声音闷闷地拖着哭腔:“主人..真的知道错了...腿都快没知觉了…求求您… 楚瑞泽轻笑一声,脚尖顺着她绷紧的腿线缓缓上移,最终用鞋尖不轻不重地顶了顶她最酸软的腿根软肉。 “现在知道卖乖了?看在你今天还算听话的份上。” 他故意停顿,慢悠悠地继续道:“给你点奖励。” 他鞋尖滑到她被压瘪得的乳肉,插进缝隙,刮擦肿胀的红色肉粒,她难以自遏地发出愉悦轻哼。 她抑制不住地轻轻蠕动,声音丝丝缕缕染上情欲:“主人,求求您……” “求我什么。”他明知故问。 她声音微如蚊呐:“求您让我高潮。” “什么,我听不清。”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求您让小狗的骚洞高潮。” 他满意地够了勾唇,按下手里的遥控:“如你所愿。” 她穴里那枚小小跳蛋突然震动了起来,强烈地刺激感使她放声呻吟,甜腻淫靡。 他状似无奈地摇摇头:“鱼鱼宝贝,你是打算让这一层人都听见吗。” 闻言,她死咬住嘴唇,紧闭双眼,将所有意志力都用来对抗层层的快感热浪。 她指尖深深插进地毯,喉间压抑着细微的呜咽,整个人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可穴里不知疲倦的跳蛋却没放过她,震动愈发激烈、敏感点被狠狠刺激,快感逐渐迭加成汹涌的波涛。 快感波涛夹带着几近自虐的紧绷酸意,一下子便把她掀到了风头浪尖。 她再也维持不住跪伏的姿势,腰肢一软,整个身子便歪斜着瘫倒下去,侧卧在冰冷的黑色地毯上。 白皙的四肢如同离水的鱼般无力地贴附着绒面,止不住地细细颤抖,绷紧的脚尖在地毯上蹭出凌乱的痕迹。 楚瑞泽垂眸凝视着瘫软在地毯上的姜俞,眼神幽深,如同在欣赏一幅被无意间打翻的颜料染就的油画。 凌乱、脆弱,却呈现出惊心动魄的美感。 他扯出她穴里作恶的小跳蛋,将她扶在怀里。 姜俞脸上都是生理性泪水的痕迹,眼眶娇红,一幅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他手指抚摸她的脸颊,擦掉泪痕, “我坏吗?” “坏,坏死了。” 她声音里带着重重的鼻音,听起来不像控诉,像裹了蜜糖的钩子,无意识地往他心里最软处挠。 他解开裤链,露出硬的发紧的肉柱,扶住姜俞的腰,抱到自己身上。 她欲拒还迎地瞪他,像是装凶的小狗:“你欺负人!” 他坏笑:“就欺负你。” 她被他环抱腰肢,放在他的怀里,两腿跨过扶手,湿润滑腻的穴口正对他粗硬狰狞的肉柱,直挺挺地坐了下去,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舒爽得叹息。 没有上次被劈开一般的酸痛,这回她只觉得恰到好处,穴里每一处空虚的肉壁都被狠狠填满了。 他亦是被她温暖湿润的腔壁刺得腰眼一紧,眼底猩红,大手狠狠掌掴她丰腴的臀肉。 “自己动。” 灼热与刺痛在臀肉蔓延,她有些恍惚,险些从他怀中跌下,双手紧忙环住他的脖子。 又一掌打上了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 “动。” 她不再犹豫,手扶着他的肩膀,他英气逼人的眉眼在她面前。双手撑住他结实的胸膛借力,微微支起身子。 湿滑的肌肤紧密相贴,磨蹭出细微水声。腰肢如同水蛇般缓缓摆动起来,带着生涩却执拗的节奏。 臀腿肌群绷紧又放松,每一次却又不敢用力,只在他柱身根部刮擦,发出细微的噗噗声。 她没几下就又泄了力气,软穴将他粗硬的柱身囫囵吞吃进去,只凭着本能和细微的痉挛,有一搭没一搭地浅浅吞吐晃动。 这要命似的、隔靴搔痒般的摩擦,几乎要将楚瑞泽逼疯。他额角青筋暴起,呼吸粗重得吓人,猛地扣住她乱晃的腰肢,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石磨过: “...姜俞.”他几乎是咬着牙根挤出字句:“你他妈是来报复我了吧。” 他粗暴地掐住她腰身,使她起身半刻,然后狠狠顶胯,急切暴虐地深刺进穴口,一下接着一下,如疾风骤雨。姜俞猝不及防地仰起脖颈,像离水的鱼般张大了嘴,所有声音却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他滚烫的喘息灌入耳膜:“不是能磨蹭吗?…再给老子磨蹭试试!” 工学椅承受着剧烈的冲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他掐着她的胯骨,每一次发力都又深又重,像是要将她钉穿在这方寸之间。汗水从绷紧的背脊滚落,砸在她不断颤抖的皮肤上,烫得惊人。 她温软的乳肉随着他节奏七零八散地晃动,两团深粉色乳晕夹带着红肿的乳粒晃得他眼晕。 他干脆一口把那团红晕咬在嘴里,吮吸啃咬,发出水渍搅动的响声。 她躲闪不得,就被他这么吮吸着红的发肿的乳粒,甜腻又压抑的叫声不成节奏地从喉咙泄出,穴口处的淫液被摩擦成乳白色。 他不知疲倦般顶弄着她,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近乎野蛮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灵魂都撞出体外。姜俞失神地仰头,双腿无力,像是随海涛翻涌的小破舟。 不行了,这狗男人体力太好了,她要被颠吐了。 混乱的视野里,只能看到他光洁的额头和英朗的眉目,听到彼此失控的心跳和黏腻的水声交织成令人面红耳赤的乐章。 终于,她穴口泄出股股清液,甬道忍不住绞紧,夹的他腰眼发麻,一同到达了顶端。 Chapter37助力百亿项目 那天姜俞几乎是扶着腰、龇牙咧嘴地回的家。 当然,是楚瑞泽亲自开车送的。 她最后几乎是晕睡过去的,彻底瘫软得像块融化了的年糕,连手指头都懒得动。还是楚瑞泽黑着脸用湿毛巾给她擦拭干净,一路抱上车送回去的。 这份“体贴”让她事后回想起来,更是羞愤欲绝,决定暂时战略性回避这位罪魁祸首。 于是,接连几天,楚瑞泽发来的晚餐邀约或周末安排,都被姜俞以各种离谱又敷衍的理由搪塞推脱了过去: 周一晚上:「楚总不好意思!我家鸟后空翻摔伤了,我得带它去拍个CT!」 周二中午:「抱歉老板!我预约了今天去寺庙斋戒沐浴,为公司的季度业绩祈福!(双手合十.jpg)」 周三晚上:「领导恕罪!我远房二舅的姑妈的邻居的女儿结婚,我必须得去捧场!(红包炸弹.gif)」 周四… 楚瑞泽消息还没发过来,姜俞的请假预告就先到了:「楚总!我明天可能有点水土不服,需要居家静养!」。 甚至他偶尔坐在她对桌的时候,她亦是目不斜视,语气恭敬又疏离地喊一声“楚总好” 她自以为伪装得天衣无缝,却不知她故作冷淡的眼神,落在楚瑞泽眼里,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像只假装很凶的奶猫。 他越发觉得有趣,也不急着戳穿,就看着她笨拙地表演。 周五下午,眼看快到下班点,姜俞心情雀跃地收拾东西,准备准点开溜。手机突然“叮咚”一响。 母上大人:「宝贝!快!帮妈妈点一下!就差一点了!」【拼多多助力链接】 姜俞:“……” 她无语望天,认命地点开链接,一顿操作助力成功。 刚搞定,郑女士的消息又追来了:「乖女!再帮妈妈找几个朋友助力一下嘛!」 姜俞黑线,恨不得当场把手机扔了。她一边往外走,一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点开微信想找Lisa当救命稻草。 结果手指一滑,脑子一抽。 那个拼多多助力链接,被她直接甩进了和“R”的对话框。 姜俞:“!!!” 她瞳孔地震,手忙脚乱地想要撤回,对方的消息已经弹了出来。 R:「?」 一个字,一个问号,极简,却充满了上位者的审视和疑惑。 姜俞脚趾抠地,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 硬着头皮,她发挥毕生演技,开始胡扯: 「帅气的楚总下午好!我在此郑重邀请您参与一项价值百亿的跨国合作项目!」 手机那头,正坐在车里的楚瑞泽看着这条消息和那个鲜明的拼多多助力界面,差点没绷住笑出声。 他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回复: R:「哦。帮你凑提现人头是吧。」 姜俞:「……既然您都看穿了(尴尬挠头.jpg),那就行行好,快帮我点一下吧!我猜您肯定是尊贵的新用户!」 楚瑞泽简直拿她没办法,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点开了他从未接触过的APP链接,按照提示操作完,截了个图发给她。 R:「[助力成功截图]」 R:「下班了什么安排?」 此刻姜俞已经走到了公司楼下。 今天她心情好,穿得也格外大胆惹火。下身是一条紧裹着臀腿的牛仔热裤,露出细白双腿,上身则是一件露肩设计的短款印花衫,一边的领口松松垮垮地滑到手肘,露出整片白皙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下摆更是短到肚脐之上,行动间一截纤细柔韧的腰肢若隐若现。 她正低头琢磨着怎么回绝楚瑞泽,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她身边,车窗降下,露出楚瑞泽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他显然早就到了,不知在楼下偷偷观察了她多久。 姜俞心里一咯噔,下意识就想跑:“啊…楚总好巧!我…我跟同事约好了去逛街,她们就在前面等我呢!” 楚瑞泽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目光在她那截细腰上停留了半秒,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深了,显然一个字都不信。 “快别装了,”他朝副驾抬了抬下巴,语气懒散又带着强硬,“上车。” 见姜俞还僵在原地眼神乱飘,他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带着点危险的意味: “还是说,需要我亲自下车‘请’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