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悦我》 01.区区三根 “唔……嗯……心肝、宝儿……你真是要弄死我了……” 桃卿看着身下舒爽到极致的男人,气得腰肢扭得越发起劲。 “呃啊……怎么动得如此骚?想吃公子的精水了么卿卿?” 一双大手扶住了桃卿的腰,将她高高提起,然后狠狠砸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被如此深入的桃卿忍不住高声叫了出来。 为何会这样? 她的玉公子可是遗世独立不似凡尘人物的存在啊!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嘴里喊着她“心肝”“宝贝”还要日日给她灌精。 好不容易等公子尽了兴放她离开,下一秒又被一个黑影掳走了。 “小桃花,我想你了。” 还没等桃卿张嘴,身着黑色劲装的男人就劈头盖脸吻了下来,他沉稳而坚定地侵蚀着桃卿的口腔,双臂牢牢桎梏住她,不让她挪动一丝一毫。 不算特别有技巧的长时间亲吻令桃卿有点缺氧,脚一软就往黑衣男子的怀里倒。 男子一把捞起桃卿把她放到了床上,仔细脱下她的裙裤,对着还有些红肿的小穴就舔了上去。 很快快感就占据了桃卿的头脑,她忍不住细碎地呻吟起来。 “别怕,小桃花,叫大声一点,我的楼没人能听到动静。” “嗯……好脏的……扶风,别舔了……啊……” 鹫扶风闻言没有停下,反而将舌头往小穴更深处伸去。 “一点也不脏,卿卿的逼水,又甜又干净,只是里面有些别人的脏东西,等夫君帮你弄出来。” 说罢,他的手指也伸了进去,开始扣弄起玉公子刚才射在里面的精水。 桃卿被他逼得不行,只得求他:“别弄了,好羞……求你进来好不好?” 见鹫扶风不理睬她,一门心思地挖着精液,她羞得更厉害了,双眼渐渐噙满了泪水,声音也带了一丝哭腔:“扶风……” 听到桃卿略带泪意的声音,鹫扶风赶紧停下了手,他靠近桃卿卿,吻着她的眼睛,语气里满是心疼:“不哭了小桃花,是夫君不好,夫君现在就给你。” 说完,他扶着早就硬到发疼的鸡巴操进了小穴。 “嘶……”果然只有这个顶级小穴,能让他动情。 “嗯啊啊啊……扶风……好深……” “不是教过卿卿么,床上应该叫我什么?” “夫、夫君……” “乖……夫君这就把卿卿的小穴洗一遍,让卿卿的子宫里只有夫君的精液!啊……” 言出必行的鹫扶风次次把大鸡巴插进桃卿的子宫里,他是真的要把玉公子的精水都操出来,把自己的东西射进去。 这场情事最后以桃卿晕了过去收场,见桃卿承受不住,鹫扶风只能加快速度射给了她。 等到桃卿筋疲力尽回到自己房间时,就见她捡来的弟弟——云妄,未着寸缕,双手绑着吊在床头,胯间挺着一根粉嫩却粗壮的大肉屌,满脸红晕看着她:“姐姐怎么才回来……啊啊……云妄看着姐姐的脸就受不了了……” 胯间的巨屌一翘一翘,马眼处不断分泌着亮晶晶的液体,一点点顺着他挺立的肉屌流下去。 云妄轻轻前后晃动起臀部,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桃卿。 “姐姐……啊……啊……姐姐要把云妄的骚鸡巴看射了……姐姐……嗯……骚鸡巴好想射给姐姐……” 桃卿红着脸靠近云妄伸出手,云妄马上把脸贴到她的手心上,一脸餍足地继续动着臀部,他伸出舌头舔舐着桃卿的掌心,自己爽到不行。 “姐姐,好姐姐……吃一吃骚狗的舌头好不好?” 他把舌头伸出唇齿,桃卿没有立即亲上去,他有点急迫地将舌头向上勾去,就见桃卿在他头顶微张贝齿,然后把她的津液缓缓流到云妄的舌头上。 一瞬间的满足感让云妄浑身颤抖,他激动得马眼大开,嘴里发出“嗯嗯呜呜”的淫叫声。 “哈……喝到姐姐的口水了……唔嗯……好甜……好喜欢……” 桃卿喂完口水,云妄还不满足,他继续向桃卿讨要着。 “不够……姐姐……骚狗还要……” “可是姐姐没有了呢。” “唔……骚狗想喝姐姐的尿好不好?” 这对桃卿来说还是有点太过了,她红着脸摆手,却不小心打到了云妄涨到恐怖的鸡巴。 “啊啊啊啊啊——!姐姐的手打得骚狗好爽!骚狗要射了……射了……啊啊啊……被姐姐打射了!” 噗嗤噗嗤—— 云妄对着空气射了一大滩精液,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桃卿见状暗暗叹了口气。 唉,这日子,可怎么过下去哟。 02.喝水不如喝姐姐的尿 云妄的浪叫声大得吓人,桃卿把手捂住他的嘴,恶狠狠地瞪他。 云妄轻啄她的掌心,安抚她,“放心吧姐姐,我早就设置好结界了,谁也听不到我们。”说着他又开始发骚,“别这样看我姐姐,看得云妄要硬了……” 刚刚射完的大鸡巴又抬起了头,桃卿一把按住,快声说道:“今天不能做了。” “哼,姐姐又肿着小逼回来,”云妄不满地嘟囔,“那云妄怎么办,都怪姐姐,你看,骚鸡巴又这么硬了。” 肉屌像收到命令一样从桃卿的手心下溜了出来,一弹一弹地引诱她。 桃卿回忆了一下云妄的臭毛病,于是不假思索道:“可以让云妄吃我的小穴。” 云妄一听,眼都飘了,立刻把头凑到桃卿腰边,一副小狗乞食的模样,“姐姐快脱下裙裤,让云妄好好吃吃你红肿的小骚穴。” 桃卿点点头,云妄施了个术把自己的手放下,拉起桃卿的手指,每一根都湿湿濡濡地舔了一遍,连两根手指的连接处也不放过,桃卿痒得受不了,推了他一下,云妄柔媚一笑,三下五除二脱掉了桃卿全身的衣服。 “唔……真可怜,姐姐,小穴一圈都肿了呢。” 云妄的手指贴着桃卿的小穴绕圈,冰凉的触感让桃卿不禁颤抖,但是今天做得确实做得太过火了,正好可以让云妄的手替自己消消肿。 想得美美的,现实却很残忍,云妄伸出他细细长长的舌头就舔了上去,精准触及花蒂,一击致命。 “啊!别……” “嘘,姐姐说好给我吃小穴的,不可以反悔。” 云妄的舌头灵活地对着花蒂打转,对着这个小肉块不停舔弄,吃了一会儿他觉得不够过瘾,于是用手将两边逼肉分开,露出更深更小的花蕊。 “啊——唔。”云妄张大嘴,一下包住了这朵花蕊,对着它就吮吸了起来。 “啊!!”桃卿还是第一次被人分得这么开玩弄,她以为自己的阴蒂已经很敏感了,没想到还藏着更加娇嫩的一块软肉。 只被短短吸了几十秒,桃卿就觉得自己要高潮了。 “云妄……云妄……我要到了……” “哈……嘬……姐姐快去吧,云妄会乖乖吃下去的。” 下一秒,桃卿就到了高潮,她的小穴里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云妄就这样不停地饮着。 等喝完淫水,云妄有些不满道:“姐姐都没有尿给云妄。” 桃卿脸红得很,别过头去,“我才不要呢。” 云妄突然又施了个术,他把桃卿的手脚牢牢定在了床上,动弹不得,桃卿预感不妙,娇声问他:“你想干嘛?” “我想……我想让姐姐全部都给我。”云妄坏笑着,低下头去。 他将自己的舌尖变得细长,然后如羽毛瘙痒般舔弄起了桃卿的尿孔。 “不行不行不行!云妄不要!啊啊啊啊……” 桃卿急得不行,又无计可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骇人的快感。 “嘶……唔……姐姐,有一点点尿漏出来了噢……唔……不够,不够喝。”说着,云妄把自己的舌头变化得更细,缓缓地伸进了尿孔里,晃着头在里面打起圈来。 “唔!!!” 尿孔被人用舌头入侵,还是第一次啊…… 桃卿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股一股的尿液就这样涌了出来,云妄抬起她的屁股,头凑在下面,将所有的尿液都喝进了嘴里。 等桃卿尿完,她整个人都抖如筛糠,云妄却还没尽兴,他将一只手按在桃卿的小腹,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压在她尿孔上。 “不要了……云妄不要了好不好……唔啊!” 小腹被挤压着,尿孔被刺激着,桃卿憋不住把剩余所有的尿水都泄了出来。 “咕……嗯……咕咕……姐姐的尿好多,好好喝……再尿一点给骚狗……咕……骚狗还要喝姐姐的尿……” 最后桃卿终于淅淅沥沥尿了个干净,云妄也喝了个干净,他嬉笑着靠过去,桃卿嫌弃地扭过头。 “姐姐真奇怪,我都不嫌姐姐,姐姐自己嫌自己。” 桃卿气急,她才不要和鸡巴成精的云雾怪说话呢! 03.仙玉堕凡 炎启大陆,人人修术,有的人天资聪颖,早早开窍,习得驻颜术,可保青春常驻,若是习得长生术,更是可以多活千百年。而有的人,碌碌无为,穷尽一生也只能摸到门槛,便是往壶里变酒,也得多次方可成功。 若是强者,无尽修习,摸到关窍,便会有天人来点拨成仙。 修习之人,没有一个不想被天人传授仙术的,只可惜,多年过去,一共只三人得道,这三人的族人顺势在炎启大陆分辟了三个大家族。 明氏便是其中一支。 明家次子明尘镜出生那天,产房内紫气大盛,数百只珍禽围绕着明氏大宅飞舞,出生时明尘镜手中握着一块暖玉,玉身肉质细腻,通体温润,半春半紫,一看便不是凡物。 人人都道明家又出了一位谪仙。 而此刻,这位谪仙正握着本命仙玉,一点点塞进桃卿的小穴里。 “含住了,心肝儿,要是弄出来,公子就帮你操进去。” 桃卿听话地夹紧小穴,将暖玉含入身体,却又忍不住劝道:“公子,请不要这样糟蹋您的玉佩……” “嘘,”明尘镜躺在桃卿身边,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轻轻搭在她的唇上,“若不能被卿卿的小穴沁润过,那才叫糟蹋了这块玉。” 明尘镜咬住桃卿的乳尖,不轻不重地啃噬着,指尖轻柔地在她小腹打圈。桃卿只觉得小腹越来越麻,小穴也越来越痒,她难耐地动了动身子。 明尘镜依然不急不慢,甚至一点点划向她的肚脐眼。 真是坏得很。 桃卿的手缓缓向下,摸着自己溢出淫水的小穴,按压着花蒂呻吟:“公子……小穴好痒啊……” 她的指尖沾了一点淫水,送入朱唇中,好像在细细品味。 明尘镜看着她媚眼如丝,把她的手指拉出小嘴,指尖还因津液还带着些许晶莹,他的呼吸越发得粗,将拉着丝的指尖含进了嘴里,如痴如醉地品尝了起来。 过了一小会儿,只听“啪嗒”一声,原来是桃卿小穴里暖玉被她不经意间的挤压给推了出来。 “怎的这么不乖,公子还没让卿卿还我呢。” 明尘镜拿起已经被浸湿的暖玉,轻轻蹭到龟头上,细细地把淫液涂满了自己的肉屌。 看着气质出尘的公子做着这么淫乱的动作,桃卿实在忍耐不了,跨坐着就把那根鸡巴含进了穴里。 “嗯……心肝,我的心肝……用力操公子的鸡巴……” 桃卿力气小动作小,入得不够深,对明尘镜来说如隔靴搔痒,可难得桃卿主动,他倒是乐得享受。 动了百来下,桃卿便耗尽了力气,她动得越发没力,趴在公子身上喘气求饶:“公子……公子来动好不好,卿卿做不动了……” 啪—— 公子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娇嫩的皮肤立刻红了一片。 “这是公子罚你半途而废。” 啪—— 他朝另一瓣又狠狠打了一巴掌。 “这是公子罚你体力不支。” 桃卿被打得泪水涟涟,心里又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 “公子,再打打卿卿嘛。” “好,公子这就好好打打我的骚宝儿!” 明尘镜把桃卿拉到身边,侧着身子入了进去,这个姿势虽然不能插到最深处,但非常方便他腾出一只手抽打桃卿的臀部。 啪啪—— 每操干几下,明尘镜就会用大手狠狠抽打桃卿的娇臀,她的臀肉上早就全是红色的指印。 “公子打得心肝舒爽么?” “好痛,好爽……公子,卿卿还要……” “要什么?” “嗯……要公子一边操我一边用力打我!” 明尘镜简直要疯了,一直憋在心里的欲望此刻倾数发泄,他的鸡巴在骚穴里疯狂进出,手上的抽打也越发频繁。 “啊……啊……心肝……一打你就把骚穴夹得好紧,公子的鸡巴被你夹得好爽……噢……” “噢……怎么回事,越打越湿,骚穴也越来越紧了……贱逼,就这么欠操这么欠打么!公子要罚卿卿的小骚逼了!” 啪—— 这一巴掌故意打在了桃卿的阴蒂上,桃卿竟然一下被打上了高潮。 “啊啊啊公子打得好爽……嗯啊……公子我要到了,小骚穴要到了!嗯哼——!” “骚逼,被公子打一下就高潮了!噢噢……呃、好紧……公子也要来了,心肝儿,公子要射精了,都射给我的宝贝心肝儿!啊啊啊噢——!” 明尘镜抱住桃卿,大鸡巴狠狠挺动了十几下,随即低吼着在她身体里射出了满满的精液。 可怜桃卿的臀,已经红到滴血般,皮肤发烫,快感消退后,火辣辣的痛意终于袭来。 04.被关暗室 无仙楼的规矩一贯简单暴力,只要给的钱够多,哪怕是皇帝也能弑杀。 任务失败,双倍退还。 只是在楼主鹫扶风的统治下,无仙楼这些年几乎没有失败过。 几乎所有杀手都害怕鹫扶风,不仅是因为他不苟言笑不近人情,还因为他的绝对实力,传闻他只需一息之间就能取下对方首级,连血液都来不及外溅。 而对外冷心冷面的鹫扶风,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管他如何刺激,都无法硬起。 即便是女人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只会感到厌恶。 好在他的欲望只有杀人和赚钱,对这件事不甚在意。 这日,鹫扶风的手下告诉他,有一位贵人,出了一个诱人的价格,让他刺杀明氏次子,明尘镜。鹫扶风很早就听闻过这位明家的次子,手携宝玉出生,不过七岁便已开窍,二十岁时,大陆内已无人修为在他之上,他就像是天生为成仙而降生的。 这任务极为棘手,鹫扶风本不想接,但价格实在太为诱人,他还是决定亲自出马会会明尘镜。 鹫扶风单枪匹马轻而易举地闯入了明府,如风一阵刮过,明府之中竟无一人察觉。 根据无仙楼情报网绘画的地图所示,鹫扶风一路顺畅地探到了明尘镜居住的挥月阁,这阁楼看起来不过是寻常楼阁模样,但他注意到楼宇屋檐处有一盏小巧而透明的铃铛挂着,为防意外,他还是对自己用了个玄级屏蔽符。 脚尖刚刚触碰挥月阁的一片瓦,鹫扶风只觉耳边有狂风呼啸而过,不,不对,不止风戾,分明还有恶鬼爆鸣之声! 屏息凝神,鹫扶风一掌向左边声音方向打去,只是一掌挥出竟挥了个空,这次声音又从右边急速刺来,他又向右甩出暗器,依然是空无一物。 中术了。 鹫扶风本身实力就不俗,加上他穿着的万法无用衣能屏蔽几乎一切术法,还有玄级屏蔽符护身,他想不到还未进阁楼,就已然中了招。他心下骇然,明尘镜的术法实力竟然已臻化境。 一旦中术,中术之人的法力体力都会随着时间减退,五感也会退化,鹫扶风顾不上被发现的风险,急急为自己连施两个清音诀,不过明尘镜的术法霸道非凡,鹫扶风察觉到自己的能力依然在快速外泄。 他想起地图上画着的位于明府家主屋内的暗室,决定冒险过去窃取明府珍宝定魂珠。 清音诀属于高等术法,施法的能力波动果然令府里的术法士察觉到了异样,当即派出精英家奴搜寻异常。 虽然可以都杀了他们,但是在明府大开杀戒显然不是什么好选择,鹫扶风躲避着搜查,跟随记忆朝明府家主的房屋走去。 “咦,你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他耳边。 视觉已退化的鹫扶风看不清眼前人,他一直靠听力辨别着周围的情况,却没有听到这个女人的脚步声,他一个箭步快速制服这个女子,大手牢牢捂住她的嘴,“敢反抗,我就立刻杀了你,听到了吗?” 女子微微点了点头,鹫扶风又恶狠狠地对她说:“带我去家主房间,我知道房内关窍,只要察觉到你在耍诈,即刻绞杀。” 感觉到女子的顺应,鹫扶风这才放开她,随后跟着女子来到了一个房间,她柔柔开口:“这儿便是家主房间。” 鹫扶风走到屏风边,用手细细摸索着,果然摸到一个小小的机关,他用力按下,身后出现了一个非常狭窄的暗室,正要进入,就听到房屋外传来了不小的动静。他当机立断抱起身旁的女子一齐躲了进去,然后关上了暗室。 这间暗室确实狭小无比,除了一个摆放着宝物的架子外,就只有一小片落脚的地方,想必当时建造时就设计成只能让一人进来。 门外,有一中年女子声音传来,“是否抓到贼人?” “回夫人,还没有。” “让他们继续搜。” 他们没有想到,人就在屋内,并且仅是一墙之隔。 鹫扶风伸着手摸了一会儿,终于摸到了定魂珠,没有时间一点点从珠子上汲取能量,他只得选择将珠子吞了下去。 一刻后,他感觉自己五感慢慢恢复,想起自己一只手还抱着那陌生女子,低头看去,她正乖顺地垂着头,一动也不动,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颈。 鹫扶风手指微微一动。 时间一点点过去,门外的人还在谈论着府中事宜,逼仄的暗室越发燥热,两个人都出了一层薄汗。 汗渍冒出,鹫扶风只觉得鼻息之中传来阵阵幽香,像花香,却又带着一丝甜味。 是从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鹫扶风闻着这股异香,只觉得自己抱着贴住她的地方越来越燥热,并且下腹传来一种强烈而陌生的感觉。 抱着女子稍稍动了一下,他惊讶地发现,从来没过反应的下半身,居然硬了! 05.被贼人奸淫 居然在这里,在这种情况下,对着一个陌生女子硬了。 鹫扶风虽不能理解,但他忍不住抱着女子微微摩擦了两下,一股强烈的快感向他袭来,于是他双手牢牢抱住女子,挺腰在她臀部摩擦了起来。 被抱着的桃卿欲哭无泪无语凝噎,她只是风寒刚好想去家中药屋抓两帖药以防传染给公子罢了,谁知被一个身高足有五尺七(一米九)状似眼盲的男人威胁着躲进了这里。更要命的是,这个男人不知为何突然挺硬起了性器,还拿着她泄起了欲。 他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胯下的肉屌摩擦着越来越硬,鹫扶风的腰动得也越来越快,可他越发感觉不满足,隔着衣服,根本不够!他一把拉下自己的裤装,露出了布满青筋的肉屌,桃卿背对着他,并没有发现,可是随即她就感受到一根火热的肉棍,贴到了她的背上。 他到底要干嘛! 桃卿恨恨地扭头看去,鹫扶风五官英挺,剑眉星目,轮廓分明的脸庞上,爬满了欲望。 鹫扶风不顾桃卿冒火的眼神,将她的裙裤也拉了下来,桃卿的眼神转为惊恐,鹫扶风抓起自己的肉屌,就塞进了桃卿的臀瓣缝隙之间。 肉与肉贴合在一起,解了一些鹫扶风喉头的渴意,他又把肉屌塞在桃卿的大腿之间,在肉缝中剧烈摩擦起来,臀部飞快挺动着。 桃卿被他这样弄着,也是说不出的快意,他的鸡巴不停摩擦着自己的花蒂,再这么下去,恐怕她就要高潮了。 没一会儿,鹫扶风就感觉自己的鸡巴上有丝丝潮意,抽出鸡巴一看,竟已被这女人的淫水给打湿了,他再忍耐不了,提起鸡巴就往女人的小穴中塞去。 桃卿惊恐万分,拼命对他摇头,鹫扶风伸出手,把两根手指横着插进她嘴里,让她咬住,然后不管不顾一下子将鸡巴插到了底。 “唔!” 桃卿用力咬住鹫扶风的手指,被这一下操得眼睛都翻了白。进来了以后她才发现,同公子匀称而健美的性器不同,这根鸡巴虽不如公子那么长,却粗得吓人,连上面的青筋都像是在操弄她一样,在她肉穴里不停跳动。 而这边鹫扶风也是爽到吸气,额头的青筋微跳,他连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就要泄了。 原来操屄竟是这么痛快的一件事! 鹫扶风弯过腰,凑在桃卿的耳边,低声说道:“告诉我,你叫什么?” 桃卿松开咬住的手指,小声回应:“桃、桃卿。” 鹫扶风抱着她的腰,继续在她耳边道:“桃卿……小桃花,我要来操你了!” 说罢,他就动着臀操弄起了桃卿。 小穴被粗长的鸡巴操得流水不止,虽然又咬住了鹫扶风的手指,但轻微的声音还是控制不住地从她嘴里溢了出来。 桃卿比鹫扶风矮了许多,为了操穴方便,鹫扶风一直抱着她,桃卿双脚离地,连支撑的力量也没有,桃卿只能两只手按在门上,被动地承受着。 “嗯……噢噢……小桃花的小穴好骚好湿……”鹫扶风将嘴唇一直贴在桃卿的耳边,一边说话一边舔弄着她的耳廓,“淫水都流到我的卵蛋上了,小桃花……” “嗯啊……我没有……唔……坏人……坏人……” 鹫扶风将鸡巴全部抽离,然后又猛地全部干入,把桃卿干得脚背都绷直了,他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嘴里也不放过她,“我是坏人,可小桃花不也被坏人奸得发大水吗?唔啊……你看,小骚穴又在夹我的鸡巴,分明小桃花也很喜欢被坏人奸淫呢……” 大鸡巴不停地撞着桃卿最敏感的点,就连平时不容易被察觉的点也被那些青筋按戳着,桃卿觉得自己的小穴都被这个坏人奸了个干净,又羞又气。 “噢噢噢……小桃花是不是要到了,怎么一直往坏鸡巴上喷水?噢……小贱逼要被我奸到高潮了是不是?快说,不说就不让你到!” “是……是……桃卿要被奸到高潮了……唔啊……求你给我……” 小穴里的媚肉翻滚得越发厉害,鹫扶风只要戳某个点,桃卿就会轻微颤抖一下,于是他忍着骇人的快感,死死捂住桃卿的嘴,猛干骚点,桃卿被干得脚背绷直,双手握拳,头不停地摇着,竟真的被生生奸上了高潮! 龟头被淫水不停拍打,甚至有几股淫水就这样射到了鹫扶风的尿孔中,他也痛快到操得没了章法,“嘶啊啊啊……贱逼,被强奸也能高潮!奸死你!以后天天来强奸你!” 他见桃卿出了不少汗,终于对着早就想亲吻的脖颈贴了上去,然后伸出舌头疯狂地舔舐她的汗液,将带着花香味的汗珠全部都舔入口中。 “好痒……不要……不要舔了……嗯……啊啊啊……又被操到了……” 随着鸡巴进出越来越快,鹫扶风感觉自己也要射了,他轻轻咬住桃卿的脖子,不再大幅度抽离,而是插在里面小幅度快速抖动,连小腹也被操得不停凸起,桃卿把手放到肚子上按压了两下,鹫扶风眼前瞬间冒出一片白光。 “噢噢!贱货做什么……啊啊啊我的小贱逼怎么能这么贱……想要被坏人内射是不是!我这就把精液都喂你吃!嗯啊啊……给我都吃下去!”他抓住桃卿的手用力按了几下肚子,然后将积攒多年的处男精液都喷进了她的小穴里。 “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喜欢被人奸的贱逼……嘶……射得好爽……哈啊……射精原来这么爽……” 鹫扶风的精液又多又急,一直射到桃卿的小穴溢出白精才算完事。 幸好房门外的两人早已离开了房间,否则暗室内的动静还真不一定能掩人耳目。 06.操进子宫 七杀铃被催动的那一刻,明尘镜就立刻想往府里赶,只是他正在破一个上古杀阵十死无生阵,一时半会脱不开身。 想起因为受了风寒而不舍得带出门的桃卿,明尘镜一向波澜不惊的心,乱了。 待他破阵成功带着一身伤回府时,桃卿已泪水涟涟地在他的房门口不知跪了多久。 他顾不得身上还在淌血,快步走上前抱起桃卿,敏锐如他,很快就从桃卿身上嗅到了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桃卿一反平日里的乖顺,在他怀里挣扎着就要下来,泪珠子像剪不断的线一样落下来,晕开在他的衣襟处。 明尘镜心里已然有数,却不明说,只是安慰桃卿道:“不哭了卿卿,哭得公子心都疼了。” 桃卿抽抽搭搭的,拼命摇头,“快放我下来吧公子,桃卿好脏。” “嘘,不可以这样说自己,卿卿。”明尘镜抱着桃卿放到了自己的檀木床上,为她擦拭掉了眼泪,“不许哭了,心肝儿一哭,公子跟着难受。” 桃卿的泪水挂在睫毛上,她忽闪着大眼睛,想要和明尘镜解释:“公子,今日闯入了一个……” “卿卿不用告诉我,哪怕是卿卿爱上别人了,也不必告诉公子,公子只求你待在我身边,永远都不离开。”明尘镜温柔地看着她,抚摸着她的发丝。 桃卿瞪大双眼,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也不明白自己何德何能受公子如此垂青,要知道过去的日子里,便是炎启第一美人同他告白,公子都只是礼貌地回绝了。 明尘镜爱怜地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子,心里也有悔意,明知道卿卿是……却还是大意把她一个人留下,让歹人有了可乘之机。 像是此刻才突然发现明尘镜身上的血迹,桃卿赶忙起身想查看,明尘镜按住她让她不必担心,桃卿气不打一处来,“公子说我哭便会心疼,公子身上挂着这么多伤,难道桃卿不心疼吗?” 明尘镜只得让她仔仔细细查看了一遍,待桃卿确认都是皮外伤后,才对她说:“心肝儿,公子这些地方都不疼,唯有一个地方疼得快要不行了。” 桃卿一脸严肃地问他是哪里,明尘镜解开亵裤将大肉屌释放出来,一脸无辜地指着那儿说:“就是这里。” “……公子!” “心肝别叫了,公子这就满足你。” 说罢,他施了个术将桃卿的衣服干净卸下,一下子就将鸡巴操进了最深处。 “唔……宝贝的穴儿还是这么紧,就像公子第一次操你的时候。” 他不急着操干,而是顶进深处,扭动臀部划着“8”字,龟头细细研磨着宫口,这酸爽的快意让两人都喘息不已。 “看来那歹人没有找到卿卿的这块宝地呢……嘶……啊……心肝怎么打开宫口吃起公子的马眼了?是不是要公子操进你的骚子宫里把卿卿干上天?” 说罢,他猛地一沉腰,将龟头用力塞进了桃卿的子宫里。 “噢啊……好爽……被公子操进子宫了……唔……公子快点操操卿卿的子宫,卿卿好痒……” “噢噢噢……卿卿这么喜欢公子操骚子宫,公子以后天天插进来!噢……呃……卿卿的子宫好骚,不停地在给公子的鸡巴口交呢……” 大鸡巴不停地在子宫里画圈,龟头的边沿刮蹭着子宫内壁,桃卿被操得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跟着公子操弄的节奏疯狂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公子的龟头好硬啊把卿卿的子宫都刮坏了……啊啊……公子,公子要干死卿卿了!” 还在不停探索深处的明尘镜突然顶到了一个肉刺一样的东西,那肉刺柔软地凸起在深处,随着他每一下的深入扎进他的马眼里,瞬间他的鸡巴又暴涨了一圈。 “心肝、心肝……噢噢噢噢心肝在操公子的马眼,马眼被卿卿操得好舒服……啊啊啊……受不了了,宝儿,我要来了……” “射我,公子……嗯啊啊啊……射进卿卿的子宫里,喂卿卿吃公子的精液!公子快射给我……” “噢噢噢噢骚宝儿讨我精水的样子好骚好浪!我要射了!哈啊……公子要喂你的骚子宫吃精了……呃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桃卿的子宫里,直到这一刻,桃卿才觉得自己重新属于了公子所有。 07.落花时节又逢君 “快看快看,是玉公子的轿?辇!” “哇,真的好好看好厉害啊……如果有一天我也能这样出门,保管隔壁小玲爱上我。” “我呸,你呀,就想想吧。” 炎启最热闹的街道上,老百姓对着一顶没有轿夫却在飘动的轿辇议论纷纷,谁都知道这是玉公子的轿辇,只有他有本事做到无人自能移,无风自会飘。 大家瞪大眼睛张望着,想看看轿辇里究竟有多气派,但是总有一片雾气缭绕着,贴上明神符也无法窥见其中一二。 谁也料不到,在这片雾气里,有一位少女赤身裸体,正跪在玉公子的双腿间虔诚地啃吃着他。 她上下吞吐着龟头,一只手撸动下半截棒身,另一只手轻轻揉动着囊袋。 玉公子明尘镜岔开修长的双腿,陶醉地看着身下的女子。 “唔……公子,桃卿可以尝尝子孙精囊吗?” 明尘镜爱怜地摸了摸桃卿的头,“当然可以,卿卿可以对我做所有想做的事。” 于是桃卿伸出舌尖舔了两下囊袋,在明尘镜痒意散发前,一口吞进了其中一颗,如品味珍馐一般含弄品尝。 “啊……嘶……卿卿的小嘴儿好暖好润……” 明尘镜感受着口腔里的温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囊袋里涌。没多久,他就抬手制止了桃卿。 “嗯……别吃了,卿卿,公子要被你吃出来了……乖心肝快把公子含进去。” 桃卿听话地重新抬起头,深深地把公子的鸡巴含进了嘴里,并且在口中搅动着舌头,拼命地舔舐着龟头上的尿孔。 他的肉棒一大半在卿卿嘴里,她还在用舌头围着他的龟头边沿绕圈,时不时还将舌尖一点点试探进尿孔,这种强烈的快意让明尘镜大腿肌肉不停地绷紧,腹肌深深露出,他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俊美的面孔有一丝狰狞。 “卿卿好会吃……不愧是天天拿公子练习的骚宝儿……啊……心肝,让我操进喉管里好不好?” 桃卿闻言,自己便沉下头将肉棒深深埋入喉头。 肉棒接触到喉头那块小肉,明尘镜仰起脖子,薄唇微张,随后便是极度紧致的喉管,因桃卿的一丝丝反胃反复地绞着他的肉棒。 喉咙里的软肉抽搐蠕动着,因窒息而下意识地紧紧绞住他,他看着桃卿的小脸越来越红,眼泪也开始打转,异常刺激,这种销魂的感觉令他只再抽插了几下,便被逼得低吼着在桃卿嘴里泄了精。 夜晚,桃卿躺在床上,云妄抱着她的腰陪她睡着,桃卿见他晚上似乎脸色不好,贴心地问他怎么了。 云妄噘起嘴,不满地嘟囔:“死变态明尘镜,射个精水还要那么深地插到姐姐的喉咙里,我看姐姐都被射得翻白眼了。” 见桃卿涨红了脸,云妄讨好般地脱下裤子露出肉屌,将她的手搭到自己的棍子上,“哪像我,看着姐姐的脸就快不行了。” 桃卿似奖励似安抚一般缓缓撸动起鸡巴,云妄舒服地亲吻着桃卿的脖子还有肩头,但是很快他止住了桃卿的小手,然后指着龟头一处对她道:“姐姐,云妄很简单的,姐姐揉搓这儿就够了。” 说罢,他握住桃卿的手,教导般把她的大拇指按上了龟头系带,桃卿像是有着天赋,一会儿指腹左右碾压,一会儿指甲轻轻搔动,一会儿用掌心上下摩擦。 “嗯啊啊啊……姐姐好聪明……就是这样……嘶唔……好厉害,真的好厉害啊……”云妄惊喜于桃卿如此无师自通,一下便掌握了精髓,他的腿不停地蹭着桃卿,用脚去勾她,手指也忍不住抓住桃卿的乳头搓弄起来。 像是没过瘾,桃卿将中指和大拇指圈成一个圈,然后对着系带处就弹了上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云妄扭曲着俊脸嘶吼出声。 他最敏感的地方被姐姐打了……好爽…… “哈啊……哈啊……哈啊……”云妄像小狗哈气一样剧烈喘息着,马眼处早就溢出了一大堆前精,“还要,还要姐姐打骚鸡巴骚龟头……啊啊啊……姐姐又打我了……哈啊……怎么办,骚鸡巴被打得要控制不住精液了……好想射在姐姐的穴里,好不好?啊啊啊啊姐姐姐姐姐姐……唔噢噢要喷精给姐姐了!” 云妄猛地把鸡巴插进桃卿的小穴里,像喷水一样喷了一大堆精液,桃卿被他射满了肚子还不止,大股大股精液从交合处涌出,流得他俩的身下几乎全是白浊的液体。 等云妄掐诀弄干净了他俩还有床榻,桃卿才如梦初醒地问他:“云妄,你是如何知道我与公子的事?”明尘镜的障眼法很是霸道,除了术法高于他的,别人全都无法勘破。 云妄却对明尘镜很是不屑一顾,眼神里满是鄙夷,“明尘镜以为他术法天下第一,施了个障眼法就肆无忌惮地在街上大行淫秽之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本可以从天上过,非要慢吞吞地走在最热闹的街上,就是为了满足他变态的欲望。” 桃卿尴尬地摸摸鼻子,对他笑了笑,“没想到你这个云雾怪还挺厉害,公子都防不住你,也难怪他一直没察觉到你。” 听着耳边女子温柔的声音,云妄仿佛回到了过去,他想起自己苦等了千年,终于在那片桃林中,见到了那个散发着花香气息的女子。 他本还有些不敢相信有些近乡情怯,生怕是自己认错了,生怕自己空欢喜一场。 那女子踏着风,精准地朝本该无法被任何人察觉的他走来,云妄听见自己心跳越来越急,想要张嘴,却又说不出话。 “这位郎君为何躺在此处,可是身体不适?” 女子满脸关心地跪下身,想帮助云妄。云妄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桃花瓣不停飞舞着落到她头上,那熟悉又陌生的味道随着风飘进他鼻息中。 “我终于,等到你了……” 风将这句呢喃打散在了云妄嘴边,桃卿没有听清,她低下一点头将耳朵凑在他嘴边问他:“郎君说什么?” 云妄没有说话,只是笑着一把抱住了桃卿。 在这片桃花林里一梦千年,他终于等到了自己的妻子。 08.野花哪有家花香 今日的炎启小报一出摊就被卖爆了,原因是有一批女修士竟给术法大会下了迷魂勾心咒,这咒极为阴损,下咒者以付出自己一半术力和寿命为代价,令中咒者迷失神魂,无限放大性欲,一旦中了招,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交媾,并且心甘情愿将自己的术力随着精液传入下咒者体内供她吸收。 但修术士中也不乏心性坚定者,若是一击不成,下咒者就白白浪费了一半性命。 大多数女修士都不敢走此捷径,一是因为迷魂勾心咒易被人察觉,没有人会白白将自身术力交给他人,二是只要对方未中咒,自己的容颜瞬间就会老去,三是若对方房事能力不行,即便得到术力也抵不过失去的那些。 不曾想,昨日的术法大会,各路能人汇集,竟然无人察觉到异常,等到门口的御卫兵发现不对劲时,房内早就成了淫乱大会,几个德高望重的修士纷纷操干着女人,更有甚者,两个修士身上挂着一个女人,十几人在房间内,混乱不堪,空气里弥漫着精液与淫水混合的味道。 桃卿看着小报,心里有点急,她知道昨日这场交流大会,鹫扶风也去了,她不知道他情况如何,思索再三,她还是向公子请示了一番追去了无仙楼。 临走之时,公子还一脸幸灾乐祸,他心情颇好地同桃卿说:“最好他被人吸干了,以后都不能和我分享你。” 桃卿被请进无仙楼时,心里还在担忧鹫扶风的安危,可是等真的走到鹫扶风的房门口,又有点犹豫,就以他平时一做就要做个天昏地暗的本事,若他真的被榨干了,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好呢? 凭什么他睡了别人,自己还要去看他? 还没等她想好是先关心还是先醋,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推开了门,房间内屏风后,鹫扶风正颓废地坐在那里,脸色暗沉。 桃卿到底不忍心,深吸了口气走到他跟前,推了推他肩膀,“不就是被吸干了吗,再重头来过就行了。” 鹫扶风满脸黑线,他拉过桃卿放到自己腿上,亲吻了两下她的眉头,“胡说什么,你夫君好好的,一点儿术力都没漏给别人。” 桃卿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奖励了他一个吻,一吻毕,她问道:“那你这么消沉作甚?” 鹫扶风舔了舔唇,没有吃够桃卿这张小嘴,转念想起昨天的情况,又叹了口气,“昨日我察觉房内有异,本想提醒,谁知那几个女修士造了一片幻境,变幻成了那几个术士的邻居嫂嫂女儿甚至还有孙辈,他们一时心神荡漾就中了招,我不停干扰幻境希望他们早点清醒过来,终究还是无能为力。” 桃卿有些好奇,她问鹫扶风:“为何不直接打晕他们呢?” “不可,迷魂勾心咒一旦咒成,二人魂命相连,强行打断则同归于尽。”鹫扶风摇了摇头。 桃卿若有所思,但依旧不解,“那又不能怪你,只能怪他们自己有心魔,你为何叹气?” “因为,”鹫扶风一想起原因就头疼,“他们本是请无仙楼去保驾护航的,我也是出于保护的目的才参加的大会。” 桃卿恍然大悟,出了这么大的事,无仙楼肯定难辞其咎,鹫扶风得赔一大笔,怪不得他这么难受。 伤到筋动到骨了,没法,桃卿捧起他的脸,啄他的唇,安慰道:“千金散尽还复来,以后挣钱的机会多呢,身体没事就好。” 鹫扶风找着她凑过来的唇延长亲吻,声音里带点气,“还说呢,居然不相信你的夫君,夫君的肉棒从来都只能对着亲亲夫人才能硬起来。” 说着,鹫扶风掏出肉棒,拍打起桃卿的屁股,边打边说:“它早就被夫人的小骚穴锁住了,谁也偷不走。” 桃卿见他生气,勾着他的脖子主动把唇舌送了上去,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安抚一下鹫扶风:“那人家刚才这么大醋味你闻到没?” 鹫扶风闻言终于抿嘴笑了笑,得到夫人的关心他心中得意得紧,便不过多纠缠就着她的香吻急匆匆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啊……啊……天底下,哪还有比卿卿更好操的小穴?不必醋,夫君这辈子只要你,也只有你……夫人,夹紧夫君的鸡巴,夫君要操你了。” 房间内又响起紧凑的啪啪声,一室春色连路过的猫儿见了都羞得逃走。 09.失控的惩罚与公子的泪 每逢惊蛰,桃卿都会出现精神恍惚的状况,她会突然记不起自己上一刻在做什么,也会忘记自己怎么会出现在某处。明尘镜则时时刻刻都守着她,让她在挥月阁一步不出。 她问见多识广的公子是怎么回事,公子却只是拉住她的手让她紧紧跟在自己身边。 今年的惊蛰,受雪灾的影响,异常的冷,明尘镜的大哥明诀因赈灾有功,皇帝大手一挥让明府携亲进宫封赏。 见不便推脱,明尘镜考虑了一下是否把她单独留在挥月阁里,但他还是放心不下,于是一脸凝重地嘱咐桃卿,让她一定要跟紧自己绝不能乱跑。桃卿头昏脑胀地答应了,明尘镜略微思索,牵了一条系心锁在他和桃卿的手腕上。 走在宫廷内,她不停在心里默念公子的话—— “一定要跟紧我。” 有系心锁连着,她觉得不会出意外,桃卿发誓,她真的一直专注地跟着公子。 一阵如同带着刀刃的妖风狠厉刮过,众人纷纷闭眼遮挡,桃卿也不例外,可当她再睁眼时,眼前居然已经不是宫廷,而是在一片墨色的黑水池边。 这片水池看起来非常诡异,明明是一潭死水,却开了几朵紫色的睡莲,周围明明没有任何风,这几朵睡莲竟然缓缓地转动着自行将花蕊面向她。 这块地方连空气都像是死去的,静谧到桃卿能听到自己心在跳,血液在流动。 她甚至不知道在这里,时间是否还在转动。 就在这时,从黑水池里,隐隐传来一阵男性痛苦的呻吟声,桃卿警铃大作,一步步地后退,然后她听到,池底遥遥传来一句低沉的男声—— “回吾身边,烛落。” 皇宫这头,妖风刮过之时,明尘镜下意识闭了闭眼,随即他察觉到了异常,立刻施了防御术,可当他转身时,桃卿已不在原地,连系心锁也被不知被何物劈断。 他握紧双拳,咬了咬牙关,眼底一片冰寒。 千刃戾! 桃卿听到那个仿佛从过去传来的声音后,就似灵魂出窍一般,双眼失焦不由自主地朝黑水池中走去。刚刚踏入池水中,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她却毫不在意,仍然一步步朝着池中心走去。 就在水已经没过桃卿膝盖时,明尘镜终于赶到,他急速飞身上前一把将桃卿从黑水池里抱起,桃卿一脱离水面立刻昏睡了过去,他连续释放多枚紫霄箭打在池中睡莲上,睡莲发出婴儿啼哭时的尖锐泣鸣,明尘镜又划破手指用血液虚空画了一道玄级炎翼术,一掌打在睡莲上,睡莲立刻躲去水下,不多时整个黑水池竟然完整地消失殆尽,原先池水的位置只剩下了一片荒芜。 明尘镜见时机已失,也不过多纠缠,抱着昏睡的桃卿就消失在了空气里。 等到桃卿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整个人赤裸着吊在了公子房间内,公子就半躺在她对面的榻上,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阴沉。 她被公子用术法固定在了半空中,双手被系心锁困了起来,两脚分开,粉嫩的穴肉暴露在空气中。她觉得公子生气了,却不知道他为何这么生气,她看向公子,而他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眼神阴鸷。 “公子……”桃卿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试图呼唤明尘镜。 明尘镜吸了口气,缓缓吐出,随后站起身,手上像执着什么,可是桃卿看不见。公子走到她面前,站定凝神,似观赏般视了一遍她的胴体。 桃卿觉得自己异常羞耻,虽然和公子做了很多次,但像这样赤裸裸地打开自己的身体供公子欣赏从未有过,公子捏住她越发涨红的脸,轻声开口:“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卿卿。” 桃卿声音里带着颤,她解释道:“我没有不听话,公子,桃卿真的不知为何会在那里。” “犟嘴。” 明明知道她是无辜的,明明知道不能怪他,明尘镜却怎么也压抑不住自己的邪火,他执起手中的隐尘,用粗硬的尾部划过她娇嫩的肌肤,桃卿只觉得什么冰凉的物体贴着她的身体游走着,身体忍不住轻微颤抖起来。 明尘镜将隐尘尾部来回刮动桃卿的乳尖,等桃卿两个乳头都颤颤巍巍挺立后,他拿着隐尘围着乳头打起了转,等玩弄够了乳头,他又把隐尘缓缓滑到她大张的双腿之间,对着已经充血的阴蒂狠狠碾压了上去。 “啊啊!”桃卿被这透明的冰凉的物什刺激着敏感处,小穴抑制不住地分泌起了淫液。 明尘镜用手挑起一点淫水,特意给桃卿看,“这么快就湿了,卿卿真是长了口淫荡的小穴。” 他继续动手重重碾压阴蒂,可怜的小红豆子被刺激得高高涨起,又被狠狠压下,碾得东倒西歪,因为隐尘的透明,令明尘镜可以清晰地看到阴蒂被碾压的样子。 淫水越来越多,已经呈拉丝状向地上滴落,明尘镜看着即将达到高潮的桃卿,手一顿停了下来。 桃卿被打断了即将到来的潮意,一脸疑惑又带着些许不满地问向明尘镜:“公子……?” 明尘镜没有回应,而是翻了个手腕,一把扯住隐尘转向另一头,他举起隐尘,对着桃卿的臀瓣直接挥了上去。 啪—— 清脆的鞭声响起,直到此刻,桃卿才意识到,公子手里原是拿了一根鞭子。 她的臀瓣迅速红了一道印子,这一鞭公子抽得不算用力,但随之而来的,是公子加了力道的第二鞭。 啪啪啪—— 鞭声不断响起,有的落在桃卿的臀上,有的落在她的大腿处,有的则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不多时,桃卿的身上就布满了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要离开我,嗯?卿卿!”明尘镜手上力度稍减,对着桃卿的乳头甩了一鞭。 桃卿被打得乳尖乱颤,充满情欲的呻吟里带着一丝痛楚,她向明尘镜讨饶:“桃卿知错了,公子,求公子怜爱。” 明尘镜没有理睬她,而是将眼神放到了下方一直滴水的小穴上,他找准位置,抬手一鞭直接挥在了充血挺立的阴蒂上。 “唔——!”桃卿猛地瞪大杏眼,根本来不及反应,瞬间被一鞭子抽到了高潮,她被刺激得胡言乱语叫出声:“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好刺激……呃啊啊啊公子、公子救我!” 见她高潮,明尘镜放下隐尘快速凑过头将她的阴蒂一口含入嘴中舔舐嘬弄,桃卿高潮刚结束又被他吸到了另一波高潮,就这样被逼着反反复复高潮了七八次才算完,桃卿尖叫呻吟到连嗓子都有点哑。 明尘镜取过帕子擦了擦满是淫水的嘴唇还有下巴,抬了抬手指将桃卿在空中翻了个身。 一直维持一个动作被捆得手脚有点抽筋的桃卿此刻舒畅了许多,正当她猜测公子接下来的动作时,忽然感到背上滴落了一滴温热的水珠。 桃卿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第二滴带着体温的水珠滴到她背上,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竟是那位人间谪仙的泪。 “别离开我,卿卿。” 公子的吻,随着他的泪,一同落到了桃卿的背上。 10.舔脚操穴,互射尿液 那一夜公子没有让桃卿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紧紧搂着她,相拥而眠。 那几滴泪,如同砸进桃卿的心里,令她不知所措。 公子格外地怕失去她,即便她反复地安抚强调自己不会离开,公子依然一遍遍地要她赘述,公子每问一遍,桃卿就会不厌其烦地回应一遍,直到公子渐渐睡去。 即便在睡梦中,公子还是皱着他好看的眉头,嘴里轻声念着“不要走”,桃卿伸出食指替他抚平眉头,然后又靠近他耳边低吟:“我向神起誓,永远不会离开你。” 公子这才放松下去沉沉睡去。 第二日睡醒,明尘镜发现怀中美人还睡得正酣,想悄声下床却怎么也无法忽视下半身传来的肿胀感,这也是他不与桃卿同眠的原因,他无法控制住自己对桃卿的欲望。 肉棍越来越胀,矗立在二人之间,桃卿似有所感打着哈欠迷迷糊糊醒来,看到公子微睁凤眼,半张着唇,于是靠在他怀里蹭了一蹭表示早安。 这一蹭,把明尘镜的火气全部蹭了上来,他大手摸到了桃卿的臀瓣上,收紧力气掐住,胯部开始耸动着摩擦起来。 桃卿还没彻底清醒,伸过手想把身前那根碍事的棍子拿开,她五指并拢拍了两下热热的棍子,明尘镜一阵舒爽,喉头咽了咽,然后捉住她的小手,轻轻拍打起自己的鸡巴。 这下桃卿彻底清醒了,她赶忙抽开手,爬起身子,她还要去给公子准备早饭呢。 双脚刚沾地,她就被明尘镜拦腰抱起,一把放到了他的书桌台上,她只披了一件罩衫,明尘镜甚至未着寸缕,胯间挺着巨屌就这么立身站在书桌前。 他举起桃卿两只白嫩的小脚并拢,把自己早就硬到发疼的鸡巴插进了两脚之间的缝隙,柔软的脚心摩擦着他的棒身,他叹喟出声:“噢……心肝的脚也这么好操……” 摩擦了一会儿,桃卿腿有点酸了,她挠了挠明尘镜的腹部,明尘镜微微一笑,放过她的双脚,抬手拍了拍她的玉乳,“别急,这就喂饱你。” 说罢,他扶着肉屌,沉沉撞入桃卿的穴内。 桌子的高度正好可以令他非常方便地操干,桃卿的两条腿高高举起架在他的肩头,他猛地操干了几百下尤不过瘾,顺手捉住桃卿晃动着的白皙脚趾就含进了嘴里,他就像是在品尝葡萄,微微用力地吮吸着圆润的脚趾,吮舐完一根便换下一根,直到每一根脚趾上都沾满了他晶莹的口水,为了不让桃卿太痒,他用粗粝一些的舌苔来回扫过指缝还有脚掌。 “啊啊啊啊……啊啊啊……卿卿好爽,好喜欢这样被公子操……嗯啊……卿卿想当公子的精盆……就这样操透操烂卿卿的骚穴吧!” “噢……噢……小骚货被操得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了?骚成这样,死死咬着公子的鸡巴不放……呃……想当公子的精盆是不是?再咬紧一点公子就都给你。” 桃卿被干得小穴里发了大水,从二人交合处淌了一大滩在书桌上。一想到公子平时在这张桌子上舞文弄墨,桃卿就觉得自己弄脏了公子。她小心翼翼伸出手想擦拭,被眼尖的明尘镜一把抓住,他狠狠顶着桃卿研磨了几下,顶得桃卿淫叫连连,他抽出一支狼毫毛笔,垂下眸子对桃卿说:“卿卿不乖呢,被操得直流骚水儿还敢分神,公子要让你更专心点了。” 他提起毛笔,以挥毫的姿势,用锋毫在桃卿的小穴上写起了字。 桃卿瘙痒难耐,浑身发烫,忍不住地呻吟:“嗯嗯……小穴好痒,公子……” 明尘镜继续挥笔写着,边写边说:“我在心肝的小穴上写了个‘卿’字,心肝感觉到了吗……呃唔……小骚穴怎的越夹越紧,被宝相枝玩也这么舒服么?噢……骚货……” 他提起笔尖,轻飘飘地在桃卿颤颤悠悠的阴蒂上扫动,桃卿舒服到不由自主地挪动臀部迎合着明尘镜的操弄节奏,让明尘镜得以进得更深。 龟头再次吻到了宫口,明尘镜倒吸了一口气,额头青筋不住地跳动,看着桃卿一脸妩媚的乞讨之姿,他心念一动,指尖微微挪动了几分,把笔尖处对准了她的尿孔,然后扫了上去。 “什——”桃卿前段时间才被云妄玩弄过的尿孔敏感非常,此时只是被轻扫了两下就觉得有些控制不住尿意,她用力抓住桌沿拼命摇头,“不要不要,公子,公子,卿卿求你!” 明尘镜低下一点头,眯了眯眼,笔毫已经被桃卿渗出的一点点尿液打湿,最尖端的笔毫被浸润得贴合在了一起。 明尘镜抿唇一笑,正正好。他将笔尖对准桃卿的尿孔,缓缓插了进去,然后转动起了毛笔。 疯了一样的尿意朝桃卿袭来,桃卿一只手死死捏住桌角,一只手紧紧捂住嘴,毛笔转动着一点点在她尿孔里深入,憋了一晚上的桃卿肚子里满满当当都是尿液,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刺激。 很快,些许尿液顺着毛笔从尿孔漏出,桃卿松开捂住自己的手,哭嚷着哀求:“公子,不要了好不好?啊啊啊啊……呜呜呜……要忍不住了……” 明尘镜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一路操着走到榻边,然后抱着她坐了上去,就这样抱操起来,但他依然将毛笔继续插着桃卿的尿孔,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哀求。 桃卿哭声越来越大,她感觉肚子里那股尿意越来越强烈,明尘镜抱着她次次操到她宫口,子宫处传来的酸胀感使她更加无法控制膀胱,而且她好像要被这股尿意逼上高潮了。 “公子!公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我要尿出来了,要尿出来了!公子快放开我!” 明尘镜闻言,激烈地挺动起胯部,他咬住桃卿的耳朵,色情地喘着粗气对桃卿说:“尿出来!尿在公子身上,让公子用你的尿液洗澡!” 桃卿再控制不住,放声尖叫着泄出了一大股清亮的尿液,这些尿液不停冲刷着明尘镜的鸡巴,浇灌着他紧绷的腹部,同时桃卿也因放尿迎来高潮,淫水混合着尿液喷涌而出,泄到明尘镜身上,再流到榻上。身下越来越潮湿,他操得红了眼,用力把鸡巴干进了早就被研磨开的宫口。 “嗯嗯嗯嗯呃呃……操进心肝的子宫了……哈啊……心肝好棒,连放尿都能把公子的鸡巴逼疯,操死心肝宝贝……操烂你的骚穴骚子宫……噢……噢……” “呜呜呜呜呜……”桃卿高潮结束便抽抽搭搭饮泣着,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我把公子弄脏了……我怎么可以弄脏公子呢……” 公子对她来说犹如天上一轮月,怎么能用这么污浊的东西玷污他? 明尘镜心疼地吻去她的泪,然后又温柔地同她接起了吻,“卿卿的尿就是公子的琼浆玉露,再说傻话以后公子就每天都要卿卿尿给公子。” 被公子吃着舌头逐渐放松下来的桃卿却不满足于他的话,她故意收紧小腹缩着小穴去夹明尘镜的鸡巴。 明尘镜被小穴绞得欲仙欲死,头皮一阵阵发麻,本想找寻肉刺的他没再继续,只是继续狠凿子宫。 “噢!噢!就这么想当公子的精盆?是不是想钉在公子的鸡巴上,心肝儿?哈啊……啊……噢噢不许再夹骚穴了!” “啊……嗯……嗯……被公子操子宫也好爽……公子也尿给卿卿好不好,尿在卿卿骚子宫里……” 公子也尿给她才不算她一个人弄脏了他。 桃卿骚贱的话炸得明尘镜魂飞魄荡,他用尽力气狠狠操干了几十下,然后死死抵在桃卿子宫里精关大开疯狂激射。 “噢!噢噢噢噢来了,呃、要来了!哈啊……射给我的精盆了……射满卿卿,乖乖被公子射精射尿……呃啊……好爱公子的骚精盆!” 大量精液被射进子宫中,射完精后明尘镜也放松下来,将尿液全部喷了进去,“嗯嗯嗯……心肝儿不光是精盆,还是公子的尿壶……哈啊……尿穴也好爽……尿都喷给骚尿壶了……喜不喜欢公子射尿给你,嗯?” 桃卿感受着子宫里的温暖,满足地吻上明尘镜,撬开他的唇吮舐起来,小穴还在小幅度套弄着,“喜欢……唔……嗯……嘬……好喜欢公子尿我……” “唔……我的卿卿真是又贱又浪……嘬……啊……公子好爱你……” 两人搂着吻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天上月也不过是人间一片雪,被有情人接住便会化成水。 他甘愿彻底沦落,也要融化在桃卿的掌心。 11.要姐姐榨精 有时候桃卿真不明白,云妄为何如此爱同公子较劲。她是被捆了一下,云妄就闹着捆住了他自己。 她看着把自己吊在房间里的云妄,无语凝噎。 云妄浑身赤裸双手高高吊起,不满地朝桃卿说:“今日姐姐不自己玩给我看,我就不下来了。” 明明是他吃亏的事,被他说得义愤填膺的,桃卿走到他身边,纤纤玉指捏住云妄的小而粉的乳头,将自己的舌伸进他嘴里同他的舌头嬉戏起来。 云妄哪里会拒绝,一边淫荡地呻吟,一边勾住桃卿的舌头不停吮舐。 一吻毕,桃卿舔了舔他的嘴唇,对他柔声道:“快把自己放下来吧好不好?” 谁知云妄舔舔自己嘴唇,然后还是一脸不服,“不好,就要姐姐玩自己给我看。” 桃卿也急了,她往床上一趟,转过身不再理他。 躺了小一刻钟,她忍不住扭头过去眯着眼睛偷瞄他,云妄一脸伤心看着她,一双琉璃珠似的眼睛微微垂下,他的眼神好像一股带着悲伤的风,把桃卿的心吹乱。 不知为何她总是没来由地对云妄心软,深深叹了口气,桃卿无奈地坐起身,脱下自己的衣服,云妄眼睛一亮,兴奋地看着她。 “不就是自渎嘛,我做就是了,这么伤心干嘛。”她轻轻摸上自己的乳尖,用食指轻捻慢挑,时不时换着指甲搔刮。 云妄的鸡巴高高翘起,他眼睛盯着桃卿的乳肉,呼吸都放慢了,“好美的乳,姐姐的乳儿是世间最美的玉……快,姐姐摸摸自己的骚穴,摸摸是不是流水了。” 桃卿依言把手放到小穴上,云妄激动地对她说:“姐姐把骚穴分开,云妄看不清。” 虽然有些害羞,桃卿还是把腿岔得更开,然后一只手将穴肉分开到两边,露出自己的骚豆儿,她伸出中指按压上去,刚触摸到就忍不住呻吟出声。 “对……就这样摸自己,姐姐……啊……好漂亮的穴,好漂亮的骚豆子……嗯……”云妄的巨屌一跳一跳抽搐起来,马眼处渗出一丝前精。 “嗯……云妄……噢噢……云妄……好舒服啊……”桃卿一只手,另一只手的食指中指并拢在一处,缓缓伸进了自己的骚穴里,“唔唔……伸进来了……摸哪儿好,云妄?姐姐该伸到哪儿?” 她媚眼如丝,对着云妄轻启朱唇,云妄深深看着她的手她的穴,气喘得越来越粗,他压低了声音回应桃卿:“摸骚穴里一寸的位置,有块骚浪的软肉,快摸摸,摸到了吗姐姐……嗯……快摸上去!” 桃卿听话地找寻着这处软肉,手指细细摸索,终于摸到了一块凸起,她轻轻戳下去,果然一股强烈的快感袭来,她咬住下嘴唇,闭上眼嘴里呜咽着压抑自己的声音。 “不要咬嘴……叫出来给骚狗听,姐姐,快睁开看着骚狗,骚狗的鸡巴硬得都快炸了。” 桃卿睁开眼,就见云妄站在那,臀部飞快挺动,骚屌就这样在空气里甩动着。 “对……就这样看着骚狗的鸡巴……噢噢……被姐姐看着鸡巴更爽了……”云妄激动地顶臀,马眼渗出的骚水也越来越多,甚至甩到了桃卿的脸上。 桃卿已意识模糊,她下意识地看着云妄不停甩动的巨屌,幻想着这根鸡巴操着她,阴蒂与软肉的双重刺激下,高潮已越来越近,她开始胡乱喃喃自语:“云妄的鸡巴好大,好厉害,操得姐姐要到了呢……啊啊啊……再操深一点云妄……啊……” 云妄听着她的浪叫,血液不断涌上脑子,腰臀如打桩般前后挺动。 “姐姐……姐姐想着被骚狗操想到要高潮了……呃啊啊……好骚……想射了姐姐,我们一起到好不好?” “可是……可是我已经……啊……啊……噢噢噢噢到了……云妄,我到了啊啊啊……” 桃卿的小穴往外喷起淫水,手指还快速地抽动着玩弄自己,这样刺激的场景让云妄无法忍耐,他挺起腰将鸡巴对着桃卿的小穴就激烈地射起了精。 “噢啊啊啊啊啊啊——!骚鸡巴被姐姐看射了!射、射死姐姐的淫逼……啊……嗯……” 云妄射精的力道很大,甚至可以听到马眼处的“滋滋”声,那精水射得远到从桃卿的小穴一直到她的胸脯,脸上,桃卿看着他因射精而扭曲了些许的脸,将唇边的精液舔了口中。 “呃啊……啊……姐姐想要骚狗的命是不是?嗯啊啊啊……还想射,嗯……骚鸡巴还要射。姐姐,姐姐来掐骚狗的卵蛋好不好,把骚狗的精液都弄出来。” 桃卿自是欣然答应,她爬起身靠近他,手摸上他的卵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嘶……噢……用力,姐姐用力!骚狗的卵里有好多精,出不来好难受。” 桃卿手上暗暗发力,用力握住了卵蛋,捏着挤压起来。 云妄只觉得自己的精液被一下一下从卵蛋里捏了出来,涌进鸡巴里,那种类似放尿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鸡巴疯狂跳动着又继续射出一大波精液。 “噢!又射了,又射给姐姐了!哈啊啊啊啊……精液又要来了……唔嗯……骚狗射得好爽……” 虽然才高潮过,可看着云妄发浪的样子,桃卿只觉得自己骚穴越来越痒,她背过身,双手分开自己的穴,将湿淋淋粉嫩嫩的肉逼展示给他看。 云妄立刻明白了桃卿的意思,刚刚才射了一大堆精的鸡巴依然狠狠翘着,他分开双腿弯曲膝盖,调整好高度对准桃卿的小穴,猛地把鸡巴插了进去。 “噢……姐姐赏我操穴儿了,好开心……被骚狗操爽吗姐姐?” “好爽……云妄的鸡巴好粗把骚穴都插满了……” 云妄故意不去动,让桃卿自己吞吐着他的肉屌,桃卿就像一只欠操的母狗,自己前前后后地用小穴吃云妄的鸡巴,桃卿觉着自己小穴痒得厉害,竟是这样吃了许久鸡巴才要高潮。 “好棒,姐姐也是云妄的小骚母狗……啊啊啊……姐姐的骚穴怎么痉挛得这么厉害?再这样夹我我要忍不住了……嘶嗬……” “到、到了……云妄,快射给姐姐……姐姐要到了……啊啊啊——!” 桃卿用力往后一顶,把鸡巴深深地吞进体内,手绕到两人交合处,套弄着没有全部插入还露出的一截肉棒,突然想起什么,桃卿又用手握住云妄的卵蛋重重地揉掐起来,一副榨精的架势。 “嗯啊啊……骚狗要射了!精液全都要被姐姐榨出来了!噢噢噢……射了射了射了……嗯啊姐姐怎么还在掐骚狗的袋子……噢!噢!噢!要被姐姐操坏了射得停不下来了啊啊啊——!” 激射了好一阵才停歇,桃卿往前走了两步,把云妄的鸡巴从体内拔了出来,小穴就像瀑布一样流出了精液,而他俩的身下早就是一大堆的污浊。 云妄松开捆住自己的手,接住脚步轻浮的她,把她抱到了床上。 桃卿亲了亲他的嘴唇,对他撒娇:“以后不要再针对公子了好不好?” 云妄看着她,只是温柔一笑,然后哄她睡觉。 当然不行了卿卿,他可是背着我偷走了你,还让你爱上了他。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呢。 12.皆是奢求(一) 自姜舍懂事起,她就知道自己未来是要嫁给明氏或是进宫为妃的。只因姜氏也曾出过被点拨为仙的人,族人便固执地认为与其他大族通婚便可提高晋仙之子的出生,以拯救早已式微的姜氏。 如此想法者不在少数,强如人皇,也会在三大家族里挑选适龄女子纳为妃嫔,只不过他是希望从对方身上得道。 姜舍还记得小时,她的娘亲悲伤地看着她,眼泪落在她的脸庞上,在破碎的呜咽声中,娘亲问她,为何她是个女子? 当时姜舍只觉得,娘亲是因为没有生出儿子希望落空而伤心。 按部就班,循规蹈矩,做一名大家闺秀,静静等待出嫁,她从小便被灌输着,也理所当然地认为这就是她该走的路。 仿佛是天理,她从无异议。 每年酷暑,她都会随祖母到深山的寺庙里替炎启祈福,今年也不例外,只不过今年已最后一次祈福了,回去后,她便要嫁给明氏的长子明宴为妻。 随着祖母甫一进寺,她便接过祖母递给她的经书跪在佛像前拜颂起来。 只是,刚刚念没多久,便被一闯入者打断了,姜舍被吓得不轻,一时失语,那闯入者打着哈欠脚步虚浮,虽身穿僧袍,却未剃度,想来是带发修行之人。 那人应该也未曾料到藏殿里有人,退了两步,待他看到姜舍的容貌时,面上一喜,竟是轻佻问她:“请问这位女施主闺名?” 姜舍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轻浮的人,她当即准备起身离开,却不想,裙摆被这人一脚踩住。她挣扎几下都未能挣开,终于瞪着眼怒视他,气愤问道:“你想做什么?” 明夕其实也没想做什么,他只是单纯不想姜舍那么快离开,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过除寺庙以外的人了,更何况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 姜舍被踩着裙摆,离开不得,她怒气攻心,大骂对面的男人:“登徒子!” 这登徒子也不恼也不怒,竟还嬉皮笑脸地回她:“果然美人就是嗔怒也令人回味无穷。” 再不想听这些污言秽语,姜舍一狠心,用力一扯裙子准备逃跑,谁知“撕拉”一声,裙摆被她扯断,她反应不及,向后倒去。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待她睁眼一看,竟被这个登徒子抱在怀中,他还低下头,仔细看了看姜舍的胭脂是什么颜色的。 姜舍从未被这样轻薄过,羞辱感令她呼吸越发困难,剧烈呼吸了几下,她竟眼一翻晕了过去。 见美人晕倒,明夕也不敢再造次,忙唤人来帮忙。 待姜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里,她叫住身旁服侍的婢女问她怎么回事,婢女毕恭毕敬地告知她,院内长老发现她中暑晕倒,于是让她静养在庙里,每日服三帖去暑药。 姜舍当然知道自己不是中暑才晕倒的,不过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让侍女喂她喝下了药剂,喝完药没一会儿,姜舍便觉得头脑发沉,她重新躺下又渐渐睡去。 “叩” “叩” 不知是什么东西一直响动,把姜舍从睡梦中吵醒,她按了按太阳穴,扭头朝声音方向看去,这一看,吓得她差点又晕厥。 那登徒子竟然坐在她房中! 见姜舍醒来,明夕放下手中把玩的扳指,指了指她,又指了指窗外天色,对她道:“小声点,我倒是没什么,被人发现你房内有男人对你不好。” 姜舍强忍心头怒火,压低声音问他:“你究竟想做什么?” 明夕站起身,对着她作了一揖,“我是来道歉的,没想到你这么娇弱,一下子晕过去了,还喝了不少苦兮兮的药,对不起。” 姜舍胡乱地点点头,她现在只希望这个人赶紧离开这儿,她潦草地回他:“知道了,没关系,你快走罢。” 这下明夕又不满了,他啧了一声,手指叩了叩桌子,“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姜舍简直无语凝噎,见对方不见黄河不死心的样子,她只得退让道:“我叫姜舍。” “姜舍?”明夕把她的名字在嘴里滚了两遍,皱了皱眉,“舍得的舍?这是古怪的名字啊。姜舍,我叫明夕。” “……明夕就不怪吗。”姜舍没好气地回他。 明夕得到美人的闺名,本想满意离开,突然忆起什么,他从衣袍里取出一样被手帕包裹住的物什,朝姜舍走去。 姜舍如临大敌,一点点缩到了床角,她紧紧盯着明夕的动作,只见他把手帕连物什一同放在了她的床上,然后又退后了几步。 “这是给你赔礼用的,我自己晒的果脯蜜饯,消消药的苦气。”明夕指了指床上的东西。 姜舍垂眼看去,确实是一些果干还有蜜饯,她暗暗松了口气,还是对明夕表示了感谢:“多谢,但是良药苦口,这本就是应该的。” 这话里的逻辑明夕没太懂,他问她:“什么叫本是应该的?” “喝药就该苦口。” 明夕更纳闷了,“那为何吃完药吃点甜食不应该呢?” 姜舍撇过头,眼神看向虚无处,“若是习惯了甜食,以后哪天没有了该怎么办?” “哦!”明夕右手握拳敲在左手掌上,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傻子。” “……你、你才是傻子!”姜舍气急,抬眼愤愤看向明夕。 明夕狡黠一笑,退到窗边跳上窗檐,他朝姜舍挥了挥手,同她告别:“木头美人,我们明日再见。”说罢,他一个纵身便从窗口跳了下去。 床上的果脯散发着丝丝甜香气,姜舍凑过去,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一块,送入口中。 酸甜,清爽瞬间包裹着她的舌尖。 不要习惯甜食,也不要奢望拯救,姜舍,不要令母亲失望。 她将手帕重新包起,塞进枕头下面,甜味失散在空气里,很快就闻不见了。 13.皆是奢求(二) “尘镜太过宠爱他的侍女,你做母亲的,该适当提醒她。”床榻上,明宴翻着册子,漫不经心地对姜舍说话。 姜舍眼也不抬,低眉顺眼地回了句“是”。 明宴早已习惯了妻子逆来顺受对一切无所谓的样子,但是涉及明尘镜,他还是多嘴说了两句:“儿女情长最是无用,尘镜是明氏的希望。难道你不希望看到明夕的孩子好吗?” 听到这个名字,姜舍手上的针线动作停了下来,她掀开眼皮子,刺骨的目光射向明宴,她扯了扯嘴角,嗤笑道:“夫君说笑了,尘镜若是明夕的孩子,又怎会活到现在?” 她低下头重新扯起针,声音又低又冷,“只是真没想到夫君还敢提起这个名字。” 明宴冷冷地睨着姜舍,不带一丝感情地说:“你可以永远恨我,姜舍。” 不再理会明宴,姜舍的意识渐渐随着“明夕”这个名字神游。 明夕……明夕…… 那年寺庙,姜舍“中暑”因祸得福,好几日没去诵经,明夕每天不请自来,偷偷摸摸翻着窗户进她房间,今天给她带风车,明天给她带零食,有一天,还抓了只小野猫给她。 姜舍捂住鼻子让他赶紧拿走,她说她对猫狗的毛发过敏。 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明夕赶紧把猫放回野外,他跑去换了身衣裳才又回到姜舍房间,摸着头哈腰道歉。 明夕长相阴柔,甚至有些时候看起来比女人还美,却偏偏整天穿着一身僧袍,头发也只堪堪用一根发簪盘起,垂落不少细发,姜舍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漂亮的脸蛋做出一些滑稽的表情,指了指椅子让他坐下。 “明日我要随祖母一同诵经拜佛,吃饭睡觉都同在一处,你以后不要来了。” 明夕屁股刚一沾凳,听到这话又蹭得站了起来,他摇摇头说:“那可不行,我还没给你看过寺里最漂亮的渡情花呢。” “渡情花?”姜舍想了想,“从未听说过。” “那当然,”明夕得意地挑挑眉,语气兴奋,“去年我从飞菩寺带来的种子,今年才开的花,那花瓣儿一半是蓝的一半是透明的,特别美。” 飞菩寺这个名字姜舍倒是听说过,在炎启的最西边,离她们特别远,怪不得之前从未见过明夕,原来是从飞菩寺来的。 姜舍对他笑了笑,和他说无缘不必强求。 这一笑,把明夕迷得心脏狂跳不止,他算是知道什么叫作“一笑倾城,一顾倾国”了,他一把拉住姜舍的手,在姜舍惊恐的眼神里,甩了个飞符嗖一下就飞出了窗外。 姜舍又惊又惧,又想骂明夕登徒子,可偏偏还不敢松手,她声音颤抖着问明夕:“这是要去哪儿?” “去崖底,”明夕边飞边观察着周围有没有人发现他们,“渡情花只会长在悬崖下。” 察觉到手心渐渐出汗,姜舍越来越害怕,她用力牵紧明夕,生怕掉落,明夕意识到她的恐惧,于是拉了她一把抱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 “真细,平时肯定没有好好吃饭。”明夕测了测手感,肯定地下结论。 此刻姜舍根本没了回骂的心思,她只希望赶紧到目的地,赶紧踏到地面。 幸好,悬崖不是很远,飞了一会儿就到了,明夕不舍得松手,牵着惊魂未定的姜舍走向崖底山石边,指了指蓝色的一处对她说:“看,就是这个。” 姜舍闻言抬头看去,果然见到石壁缝隙里,藏着几朵奇特的花,花瓣的小半圈是碧青色,而另外大半圈竟是完全透明的。 “飞菩寺的老和尚说,曾经有一对年轻情侣,因家族阻止而被迫分开,女方嫁人前,他们俩抱在一起,从悬崖上跳下,发誓下辈子一定在一起,两人摔下去后,没想到女子死后灵魂无意识地飘散,无法回到男子身边也无法入轮回,男子便等在崖下等女子灵魂醒来找他,可随着时间推移男子的灵魂也越发不清醒,他遗忘了许多往事,于是他变了一朵花,每忘记一桩往事他便将一瓣花瓣变为透明的,直到花瓣全部透明,他便可以解脱投胎。这,便是渡情花的由来。” “……胡说八道,都忘了这件事了还怎么知道要记下来自己忘了。”姜舍无语地看着讲故事把自己讲得一脸感动的明夕。 明夕捏了捏姜舍的手,同她道:“不解风情,不知风月,说的就是你了。” 姜舍用力抽离了自己的手,转了转手腕,对明夕说道:“看完了,花很美,可以回去了。” 明夕双手抱胸,摇头晃脑道:“回不去,没飞符了,你有不?” 姜舍闻言瞪大双眼,手握成拳就捶上明夕的胸口,反观明夕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任她打骂。 闹了好一会儿,姜舍渐渐冷静下来,飞符这种东西,自身修行不够根本无法催动,以她的实力根本用不上这个,她狠狠地看着明夕问他:“那现在该怎么办?” 明夕回:“我们就在这儿拜堂过日子吧。” 姜舍气笑了,抬脚就往树林里走,明夕跟上她的脚步,紧紧贴在她后面,姜舍气愤地让他离远点,明夕摇头,“不行,这儿有蛇,万一咬你呢?” 一听这话姜舍更恨了,她最怕猫狗,其次蛇虫,明夕一天之内两次要她的命,简直是天生的克星! 也许是天意,怕什么来什么,没走多远,姜舍就觉得自己踩到了一个软绵绵滑溜溜的东西,她大气都不敢喘,脚下动也不动,明夕见状赶忙上前查看,然后对她急急说道:“千万别抬脚,蛇就在你脚下。” 姜舍冷汗直流,嘴唇不停地哆嗦,她试图以最轻的力气挪开脚,可刚一动,那蛇便弹跳起来似利箭射向她的面孔。 “啊!”姜舍吓得双手抱头紧闭双眼。 明夕找准时机迅速出手抓住蛇尾,刚想掐住蛇头,那蛇猛地回头就给了他一口。 “嘶。” 明夕一指按住蛇的七寸,将蛇用力砸向地面,随后甩了甩迅速毒发发麻的手臂,姜舍睁开眼,见他受了伤,也不管蛇还晕在一边,她拉起他的手就打算把毒吸出来。 “不可!”明夕一把把手抽回,“吸了你也会中毒的。” “那你自己吸!”姜舍急得打转。 明夕见她这么紧张,反倒笑了,他摸了摸姜舍的头,温柔道:“不是最讨厌我这个登徒子了吗,这么担心我会死?” “都这时候了,还在胡闹!” 明夕抬手吸出几口毒液吐出,然后叹了口气,对姜舍无奈道:“其实没什么用,这毒最多再走半天就到心肺了。” 姜舍只觉得鼻子越来越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撕下一条裙摆布料,用力扎住明夕的胳膊。 “死也不要死在我面前。” 明夕抬手抹了抹她的泪,语气里全是宠溺,“知道了,会死远点的。” 这下泪水再止不住,姜舍的泪珠大颗大颗落下,她抽泣着对看向明夕似水一样的眸子,“不要死,好不好?不要死。” 看着美人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明夕心痒难耐,他趁姜舍打算再撕一条裙摆时,一把抱住她的腰,对着她殷红的唇吻了下去。 意想中的叫骂和抗拒没有到来,姜舍只是在他怀里啜泣着落泪,泪水流到他们交迭的唇,苦涩皆被尝到。 女人的嘴好软,舌头也软软小小的,连津液都是甜的…… 明夕吻得意乱情迷,手不自觉地摸到了姜舍的胸上。 “嗯……” 一声呻吟从二人交缠的口中飘出,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姜舍回过神,退了两步扶住了树,明夕尴尬地摸摸鼻子,对她说:“刚才还能撑半天的,这样一来,可能马上就要毒发了。” 一则公告 突然发现有人在我写的另一本主剧情的文里找茬,我才意识到我之前的想法是错的,我一直觉得po是一个写作很自由的地方,包括大多数读者也比较适应这里没有逻辑没有三观的各种肉文,这里有好的故事,也有有太多太多非人类的文,而且开了几章直接断更的也一抓一大把。每天稳定输出好好写完一些我想写的故事原来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认为的。 其实我真的没想过自己的脑洞会有人看,在写我每一本想写的文的时候,我脑子里都只不过有一个大纲和一些片段,然后我努力把这些故事串联起来,同时带上我个人喜欢的H风格,可能大家也看得出来我在写花样还有人物风格对话的时候尽量不去重复,哪怕是语气词也努力用不一样的,尽量避免特别重复,我觉得那样太公式化,实际上我是写给自己看的,所以写的时候我是投入的快乐的,当然看到有朋友会欣赏我也会由衷地开心一下。 从今天起我所有更新的内容会在开头标注针对一些可能会应激的读者,但凡我标注了还要开口骂的,我会直接回骂并且删除,毕竟我是为爱发电不是来下跪的。 我本身是很不喜欢在正文里穿插自己的话的因为我觉得没法投入连贯地去读,所以哪怕比较麻烦我也会把作家的话标标准准藏在最下面而不是随手打在正文后,让我这样写一篇公告我也觉得很纠结,我不喜欢写肉文还要和大家交心,特别割裂,我觉得我就应该是个无情得肉文工具人,给大家带来一点回忆,但是不写我没有护身符,我需要免死金牌。 更新频率会尽量稳定,像这样心情很差的情况下可能就不会再写了,不过会调整,我不想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就影响自己的全部节奏。 就这样,再次感谢有同频的朋友喜欢。 14.皆是奢求(三)(含女舔男) 直到明夕口吐黑血前,姜舍还存有侥幸认为蛇没有毒明夕也许只是在故意骗她。 明夕哄她:“别哭了,只是吐几口血,吐完我都轻松了不少呢。” 见姜舍还是流泪,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道:“你再亲亲我,可能会让我好受点。” 姜舍扶着他的手狠狠掐了他一把。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走了半晌,终于走到了一个木屋处,此时明夕已不太清醒,他强撑着告诉姜舍屋内有一枚信号符让她拿给自己。 拿到信号符后,明夕催动了它,催符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随后便头一歪晕了过去,姜舍坐在他身边将他的头摆到自己腿上守着他。幸好,没多久,明夕的侍从就赶了过来,他看到自己公子的情况也是吓了一大跳,抱起明夕的同时用绳索系住自己和姜舍便立刻用飞符赶了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姜舍随祖母吃斋诵经,始终没见到明夕,甚至连打听也打听不到,她心一横,和祖母说自己因病耽误了好几日拜佛,想晚上挑些时候去多诵读诵读经书,祖母欣慰地点点头,她立刻出门朝藏殿走去,见无人在看管她便快步朝安下处跑去。 她本还担心安下处都是僧人自己行动不便,谁知刚到附近,就撞到了明夕的侍从,他眼一亮,告诉姜舍,自家公子说如果她来了就让他带路。 在侍从的掩护下,姜舍顺利地进到了明夕的房间,看着明夕躺在床上脸色惨白额头渗汗,她叹了口气去拧了一条毛巾,走到明夕的床边坐下,轻轻地拂拭起他的额头。 正当她擦拭完准备去清洗毛巾时,明夕冰凉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抬头看去,他正温柔地看着自己,眼中潋滟着名为爱意的水光。 “我就知道你会来。” 姜舍翻了下手腕反手握住了他,她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明夕笑了笑,掰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很小的时候,我总是生病,有一回差点都病死了,我母亲说我是容易被邪祟缠身的体质,所以才大病小病不断,于是把我送到了飞菩寺,这才得以长大成人。我的命本来就是捡来的,所以总秉持着及时行乐的心态,这样即便哪天死了也没关系。” 他牵着姜舍的手在唇边吻了吻,又继续道:“直到遇到你,我才庆幸自己还活着,我第一次意识到,不可以死去,因为我想守着你一辈子。” 姜舍听着听着,泣不成声,她伏在明夕身上,哭到不能自已。 明夕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她哭了好久都不停歇,明夕有些心疼,坐起身把她揽到怀里。 “再哭下去我就得溺死了。” 姜舍却只是摇头,见美人还是哭得梨花带雨,明夕抬起她的下巴,对着他早已渴望不已的唇瓣吻了下去。 这个吻,两人都难舍难分,不一会儿,姜舍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薄被下渐渐挺起,她看向凸起处眨了眨眼,问明夕:“这是何物?” 明夕有些尴尬地回道:“是六根不太清净的东西。” 姜舍轰得一下羞红了脸,她扭过头靠在明夕肩上不敢再看,明夕倒是越来越难耐,他厚着脸对姜舍说:“给你观察观察学习一下怎么样?” 本来他并未抱希望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姜舍居然闭着眼害羞地点了点头。 明夕拉开薄被,给姜舍看自己的一柱擎天,姜舍惊叹:“这东西能长这么大呀。” 明夕心中得意,遂拉开亵裤,将自己的肉棒释放出来,姜舍吓得闭上眼眼皮狂颤,好一会儿才敢睁开看这吓人的物什。 那东西很粗壮,还冒着热气,但是看着十分干净洁白,蘑菇头上有一个眼,姜舍有些好奇地摸了摸,结果那东西立刻跳了跳,眼儿里还冒出一点点水。 姜舍惊奇地看着漏水的地方,对明夕说:“你尿了!” 明夕被姜舍如挠痒一样的轻触折磨着,声音也不自觉喑哑下来,“这不是尿。” “那这是什么?” “你尝一尝便知道了。” 姜舍大着胆子用舌尖舔了舔那孔眼,只听明夕立刻发出舒爽的叹喟,感觉并不难以接受的姜舍又尝试着舔了几下,没想到刚刚只是流了一些水的孔眼竟冒出了许多白浊。 她刚想再舔一下尝尝,明夕却将她拉开,他喘着粗气看着姜舍,见姜舍勾着舌头舔了舔唇,脑中轰然作响,他翻身将姜舍压在身下,手伸进了她的裙子中。 “不行!”姜舍急急地拦住了他,“明夕……我、我已许人了。” 明夕倒没有很急,他停下手亲了亲姜舍的眼睛,说道:“许配给了何人?我可以请母亲同这户人家磋商,金银、珠宝、美人,他们要什么我都愿意换。” 姜舍不敢看他,语气哀伤地说:“是炎启明尊族下的明氏长子,明宴。” 竟然是他! 明夕如遭雷击,心头大震,姜舍察觉到他的异样,问他怎么了,明夕咬牙道:“明宴,是我一母同胞的长兄。” 明是炎启的大姓,因崇拜明尊而给自己改姓明的人数不胜数,姜舍没有想到明氏会把子嗣养在寺庙里,此刻得知明夕是明宴的胞弟,也是惊愕失色。 明夕深深吸气,冷静下来,他看着自己一见钟情的女子,暗暗下定决心,他重新把手伸进姜舍裙摆中,在姜舍惊讶的眼神里拉下她的裙子亵裤。 “放心,我不进去。”他安慰着姜舍,然后将肉棒插到姜舍两腿间,摩擦起来。 女子腿根的肌肤细腻软滑,将他的性器包裹其中,好像置身在云端,明夕并未抽插太久便射了出来。 他替姜舍重新整理好衣物,吻了吻她的发顶,“他是我亲哥,我会亲自求他把你让给我的,别担心。” 姜舍只是点点头,并未多说,他又恢复了调笑的模样手指轻轻弹了下姜舍的脑门,“做好准备,下次我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下次便做到底,让你变成我的人,再也别想逃。” 15.皆是奢求(四)(含当众露出) 原以为下次要等很久,没想到很快姜舍便被明夕抓住了。 晚上明夕本想沐浴后去找祖母,没想到沐浴到一半,明夕闯进了房间,雾气中明夕见姜舍胸前若隐若现的嫣红小点,咽了咽口水便把自己的衣物也脱了跳进了浴桶里。 侍女就在不远处,姜舍不敢发出动静,明夕低下头一口把姜舍的乳尖含进嘴里,用舌头挑弄起来。 “啊……明夕……”姜舍捂住嘴,轻声叫他。 明夕舔完了一颗,又去舔另一颗,舔舐了几口,他将姜舍的巨乳并在一起,将两颗乳头一并含进嘴里嘬弄,双重的刺激令姜舍头昏脑涨,她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以防呻吟出声。 口中动作没有停歇,明夕把手摸到姜舍的下面,即便在水里,他也能感受到穴口的特殊滑腻,他摸到一块小小的凸起,试探性地按了按,姜舍猛地瞪大眼,剧烈颤抖起来,明夕便继续按着这块凸起的软肉,没按几下,姜舍口中呜咽,一副坚持不住要叫出声的模样,明夕把她拉到自己怀里靠在肩上,姜舍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明夕一疼,手上没收住力,重重按了两下,姜舍当即痉挛着泄了身。 “就这样咬住我,姜舍,我要插进来了。” 明夕按住她的头,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肉棒蹭了蹭穴口,心一横插了进去。 “唔……”姜舍死死咬住他的肩膀,忍受着不适的肿胀感。 插到一小半,明夕感觉顶到了一个口子,阻止着他继续进入,他明白这是处子的象征,也是痛楚的来源,他吻了吻姜舍白皙的耳垂,然后一鼓作气插到深处。 “啊啊!”姜舍还是因为疼痛忍不住叫唤出了声。 门外的侍女路过听到异响,敲了敲门问道:“小姐,出了什么事吗?” 姜舍屏住呼吸调整着自己的状态,艰难地回复:“没事,只是撞了一下腿,你走吧。” 听到门外的人离去,明夕才托着姜舍的臀部上下套弄了起来。 “嘶……还疼吗,姜舍?” “还、还好……没有很疼了。” “那就好……呃嗬……你的小穴好爽,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有水作为助力,明夕操弄起来十分方便,只需轻轻抬起就能把穴儿提到龟头处,然后再松手,那要命的小穴就能把他的肉屌全部紧紧套住。 小穴里涌出一股一股湿意,混着水涌出两人的交合处,虽然是第一次,明夕也不想太丢人,他一言不发强忍着射意,次次把肉屌顶到深处。 “明夕……不喜欢我吗?”姜舍松开嘴,将额头贴住明夕的额头问他。 明夕哑着嗓子回她:“嗯……怎么会不喜欢,喜欢得、呃呃……喜欢得要死了……” “那你为何一直闭着嘴也不敢看我?”姜舍吻了吻他的脸颊,撒娇道。 明夕睁开眼,见姜舍眼神黏稠满脸的媚态,显然被操得极为舒服,他只是看着就觉得自己的肉棒又涨了一圈。 “原来美人这么喜欢我……嗯啊……好紧,有点想射了……嘶……要射了……” 最后关头,明夕还是拔出了自己的肉棒,突突射了许多精液,这些污浊渐渐漂到水面,闹得姜舍捶打他让他去重新打水,明夕倒是邪恶地希望她就用这些精水洗个澡。 开了荤的明夕简直就是饿狼一匹,他想尽办法接近姜舍,可是姜舍时常和她的祖母待在一处,能找到的机会不多。 这日,天才蒙蒙亮,明夕就偷偷爬到了姜舍房里。 姜舍看着身边熟睡的祖母,吓得瞠目结舌,她甚至要被明夕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胆量感动了。 幸好明夕只是让她起床穿衣服随他出门,而不是当着祖母的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姜舍潦草地打扮完,就被明夕抱着飞到了寺庙上空,姜舍俯瞰下去,已有不少僧人集结在一片空旷的露台里准备上殿诵经。 明夕掀开姜舍的裙摆,将手伸进了她的亵裤里,这次他轻车熟路地找到姜舍敏感处揉捏了起来。 姜舍吓疯了,这可不比在祖母面前做点什么好到哪儿去,她一把拽住明夕肆虐的手,惊恐地看向他:“怎可在此处?” “有何不可,他们看不到我们的。”明夕指了指自己胸口发出的淡淡紫光,“我催了隐身符。” 听到隐身符姜舍才放了一半的心,可是让她当着佛子们的面做这种事还是太羞耻了,她刚要继续劝说,明夕竟直接掐咒把她的裙裤一秒褪下,然后双手勾住她的腘窝处从背后把她抱了起来。 就这样,姜舍初经人事含苞待放的小穴就迎着风暴露在空气中,姜舍捂住脸,露出的一小部分脸颊都已绯红一片。 明夕掏出自己肿胀的鸡巴对了几下,找到穴口后缓缓地插了进去。 “啊……你的小穴真的好棒……紧紧咬着我的鸡巴不放呢……一会儿不可以流太多淫水知道吗?别滴到这些和尚的光头上了。” 这场景光是想想就让姜舍羞耻无比,也更为紧张,时不时担心有人抬头发现异常,于是事与愿违的,姜舍流出了更多的淫液,也把明夕绞得更紧了。 “呃嗯……当着和尚的面做就让你这么爽,把我夹得快疯了……嗯……淫水要流出来了噢姜舍,要流到下面了。” 明夕顶撞抽插愈发猛烈,二人交合处甚至已是一片白沫,明夕坏心一起,突然松了松搂着姜舍腰的手,姜舍吓得猛缩小腹,花穴恨不得咬断明夕。 “呃啊啊啊……爽、爽死了……鸡巴要被咬断了……啊,看,姜舍,好像有人发现了!” 明夕的话让姜舍还未停止剧烈跳动的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她不敢向下看去,嘤嘤细喘:“别……别让他看到……” “不行,他已经看到了,他在看你的骚穴吞吞吐吐吃我的鸡巴……这么漂亮的穴,全是我的……嗯……你的骚水都滴到他脸上了,他在舔吃呢。” 姜舍被他骚浪的话说得越发羞赧,最后竟是小腹抽搐着尖叫一声潮喷了。 淅淅沥沥的淫水洒了下去,姜舍根本无法分心在意,她沉浸在绝顶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明夕也被这她这激烈的抽搐逼到绝境,狂乱地大操大干了几十下,才拔出肉棒对着姜舍的花穴射了大量精液。 待二人高潮过后,姜舍才发现僧人们早已进入大殿做早课了,她红着脸抱着明夕,嗔怪他放浪,明夕咬着她耳朵告诉她还有更放浪的。 等祖母睡醒起身去到藏殿时,看到姜舍已经跪在佛前诵经,满意地点了点头,只是她不知道,姜舍虔诚的跪姿下,藏着被涂满精液还吐着淫水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