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槃·小鳳凰太磨人》 1.歲兒是小妖精 昏暗的室内,曖昧的灯光透出床上交合的两个身影,只听得娇软的声音求饶,「夫君,我知道错了,能不能......阿......」休息一下! 羽希趴在床上颤抖着,她已经被夫君大人用肉棒肏了三个时辰了,在这数不清高潮了几次的时间里,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已经麻木到无法控制紧缩了。 男人显然精神奕奕,他的分身还邦硬着,半点没有因为前几次的宣洩而感到疲软。 他看着眼前已然快支撑不住的小娇妻,唇角微微勾起,他清楚自己妻子的体力状态,一个上阵杀敌从天明战到天暗都没喊停的战神大人会因为这区区三个时辰就想休战? 这女人只要一忙上军务就把他这个正夫忘在一边,害他如素有段日子了,他哪里肯这么轻易放过这个小尤物,「为夫知道岁岁的能耐在哪里,所以,这夜还长着。」大掌拍上那白嫩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声响,随着女人娇嗔,他将人翻回正面,欣赏着面前摇晃的两隻大白兔。 光看怎么够解他喉间的渴,衍宸低头轻吮着那挺俏粉嫩的乳尖,另一隻手温柔地揉捏着右边的嫩乳。 这里是羽希的敏感点,虽说高潮太多次她有些麻痛,仍不影响她感到酥麻的快感,不一会儿乳头流出滴滴的白汁,衍宸享受地吸吮着香甜的乳汁,感受着体内神力的增长。 羽希作为凤凰神域最尊贵的三尊神之一,她的魂血是极其珍贵的良药,包括她的体液,双修流出的爱液都是顶级的修练圣品,这也是全神界眾神争抢着要她的原因之一。 不只凤凰神域的雄凤们抢着要交配,连同洛斯芙特、阿斯嘉特及奥林斯匹神域的眾神都垂涎着她的美貌和实力。 衍宸鼓捣花穴的动作未停,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让羽希腿芯逐渐发软,她真的快不行了,要被肏坏了! 胸口的刺激结合小穴不断传来的快感很快又将羽希推上高点,她抱住衍宸的颈脖,身体颤抖着将花水喷涌在他的腹肌上。 衍宸身下的动作暂缓了下,目光柔和地看着被肏哭的羽希,他很喜欢看妻子这样可怜的表情,尤其是被他「欺负」的时候,下方的柱身又硬了几分,他轻吻着羽希绝色的脸蛋,脑中将欺负她的各种姿势过了一遍,待羽希稍稍恢復了些便开始折磨人家。 本以为终于能歇一会儿的羽希大惊失色,她以为夫君也结束了,没想到这男人又将他那粗长的分身捅进她的嫩穴里,这会儿衍宸并没有像刚才那样衝刺,他悠哉地辗着羽希那已然被肏红的湿地,这让羽希没几分鐘又洩了一地的蜜水。 「岁儿的水真多......」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那黏糊不堪的小穴,俯身啄咬着羽希那片片红印的天鹅颈,又往锁骨处种了一颗又一颗的嫩草莓。 「嗯......啊,夫君......」羽希脑中已然空白一片,快感爽的她几乎要昏厥。 羽希顿时收紧她那氾滥的花穴,引的衍宸倒吸一口气,小傢伙突然绞紧让他差点守不住,额上的青筋透露着此刻他已经到了极限,「松开些,岁岁咬得太紧了......嗯?」佈满青筋的大手扣着女人的细腰缓缓抽送着,双手在白嫩的屁股上搓捏着,很快就掐出了红印子。 羽希才不听他的话,现在不让他缴械,她怕是要死在夫君的大肉棒上了。 她抬起她的小屁股,小穴不停的收缩着,温热的爱液不断喷洩在衍宸身上,多的都喷到床单上了。 衍宸料到妻子想让他尽快结束才在那边调皮捣蛋,索性也不憋了,他加快抽送的速度,羽希霎时又在哭喊中去了一次,才终于等到衍宸将浓稠的精液都送进她的宫口。 衍宸没急着将性器拔出,他伸手在羽希纳开合着花户揉捻着那肿大的小荳荳,羽希求饶着,「不、不要了......呜呜呜......」她感觉这样下去她又要到了。 衍宸抬眸欣赏着妻子此刻娇软美丽的容顏,欢爱过后的潮红显得她更加诱人,刚刚的一切恍若都只是饮鴆止渴,此刻他的阴茎又挺了起来,彷彿还没结束一样。 2.想生兒子 羽希早已累得迷糊,衍宸大手按在她的小腹处,用神力协助她体内的精水转化,才不至于让他的种子洩到穴外。 她和羽希的孩子只有晨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隔壁那条臭狗的孩子都六个了,他也想要个儿子继承他的神力。 宝贝女儿就是掌上明珠,他不想要女儿像战神妻子那样累,也不希望女儿接受妻子的传承,羽希的力量太过强大,不是晨光能承受的,而万一女儿也像妻子那样被人覬覦,他会发疯。 羽希的本体是凤凰,只有同为凤凰的子嗣才能无伤传承,混血的子嗣很难承受的住这庞大的神力。 原先衍宸以为只要是羽希的亲生子嗣都可以传承,但自从妻子丢了的那几年时间里,他才从大舅哥那里知晓只有凤凰才能接受凤凰的涅槃之力。 他才知道原来羽希不见的那段时间,是被凤凰神域三尊神里最为残暴的毁灭之羽抓去繁衍凤凰蛋。 他不清楚妻子到底经歷了什么惨况,凤凰神域是只有凤凰能踏入的神界,但连羽希的哥哥都不知道羽希的去向,等大舅哥发现羽希的时候她早已成为血凤凰奄奄一息。 他好不容易又等回了羽希涅槃重生,当和尚的这些年里他也快要跟释迦一样了。 其实当衍宸明白羽希的痛苦时便放下想要儿子的想法了,但有时候看见臭狗的几个儿子那么出色,他就忍不住妒忌,还有那隻臭老虎,儿子七岁的时候就聪颖的跟学神似的,两个不要脸的侧室都在他面前遛儿子,他能不气吗? 他有些恼火地看着已然昏睡的妻子,粗硬的肉棒猛地往湿地里一撞,惊得羽希娇喊了声,但她累得睁不开眼,两隻小手无骨般抵着那精壮的人鱼线,「慢、慢一些......」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她的身体之前在凤凰神域被特地调教过,即便涅槃重塑魂体还是一样敏感,被操个三天三夜还是能维持一定的感官,就算此刻她累得只想躺平当咸鱼,但跟衍宸行房是最有感觉最舒服的,此刻她还是没办法不回应夫君大人的大肉棒。 衍宸太清楚羽希身上所有的敏感带,所有动作都既温柔又熟稔,让羽希一次次沉溺在这温柔乡中,她觉得她要被自己喷的水给溺死了,洩了一晚上的水,床单换了一次又一次,「岁岁,我们生个儿子好不好?」 羽希是排斥生孩子的,因为她在凤凰神域的阴影太重,使她一回到洛斯芙特神域就不断梦魘应激,从而导致后续身子败坏死亡。 是她的哥哥,凤凰神域三尊神之一的再生之羽,耗了自身大半的心血才又换回她的涅槃。 这是她第九次涅槃重生,神界歷史上唯一的九转凤凰。 前几次的死亡是因为战争因素,而前一次的死是因为毁灭之羽的关係,她哪里能想到儿时照顾自己的竹马对自己的覬覦之心有多么强烈,疯魔的他用近乎变态的手法惩罚她的魂体,致使她对于性爱这件事有很严重的应激反应。 羽希是爱孩子的,但她到现在都不敢去看那些凤凰蛋,这些孩子对她而言是恐惧的產物,孩子的父亲是恐惧的根源。 虽说她排斥生育,但是正夫衍宸的子嗣她并不排斥,因为羽希很爱衍宸。 因为爱他,所以他们的孩子她也是格外珍视爱护的,晨光出生的那一年简直就是在母爱溢出的环境中长大的,但晨光跟她的母皇并不亲,羽希在晨光还没有记忆的时候就被带去凤凰神域了。 她想好好和晨光修復母女感情,但晨光那时只觉得是母皇害的父皇日日以泪洗面,繁重的军务加在衍宸头上,教育子女的义务压在他的背上,晨光之前还有五个哥哥一个姊姊,晨光是羽希第七个孩子。 虽说老大跟老二性子稳重不劳衍宸操心,但后面那几个狗崽子几乎是每日鸡飞狗跳,他们这群孩子比晨光大两岁,但是犬类神兽的成长速度比较快,两岁的差距实际上看起来有七八岁。 崽子的狗父亲又因为那时羽希的失踪而丧心病狂,几个孩子只能依赖他这个父皇,那段时日简直让衍宸感到生不如死。 他不是不担心羽希的去向,发妻失踪他比谁都急,但他必须扛住领土的运转机能,少了羽希这个神洲的主人,他作为正夫首要的工作就是替妻子稳住局势,只能派大舅哥和疯狗一同打听羽希的下落。 晨光有记忆以来就看着父皇从天亮忙到天黑,手上的卷子就没怎么放下来过,报告书换了一份又一份,皇兄皇姊们又爱闹疼,年幼的小晨光只觉得父皇好辛苦,为什么母皇不在? 她每每听着皇兄皇姊们吵着要找母皇,父皇又一遍遍安抚他们的情绪,教育玩耍一次都不落下,一个父皇顶着他们的天。 她不像兄姊跟母皇相处的时间长,要不是神宫内有全家福,她都不记得母皇长什么样子。 所以晨光知道羽希回来的时候并不高兴,她的性子更像衍宸,清冷而淡漠,样貌也和她父皇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算羽希有心想要弥补,晨光大多时候都避着羽希,这让衍宸感到十分头痛。 虽说羽希对孩子不至于厚此薄彼,但她对自己和衍宸的孩子还是抱有最大的期待,而今晨光对她的态度无疑是在羽希的心上捅刀。 伤得久了也有些麻木,「好......」那再生一个儿子,更亲近自己一点的,和衍宸的孩子。 3.臭狗找外甥抱怨 衍宸原有些害怕她拒绝,可瞧着羽希的乖顺,他又有些心疼,其实若是羽希不愿意他也不会强要她生,衍宸一想到女儿对待妻子的态度不由头痛。 他不止一次告诫晨光不准对母皇不敬,晨光大多时候是听了,但她就躲着羽希的亲近,晨光对任何人都可以是温和有礼的,唯独对待羽希却是淡漠无情的面摊。 常常在夜里看奏章时就能隐约察觉怀中人儿的不对劲,那会儿刚回洛芙神域的羽希精神状态极糟,他经歷过妻子被梦魘惊的发疯,看着妻子身体日渐衰弱,那次他真的从心底感觉到害怕,这种药石无医的无力感比她不在身边时的难过还要痛苦。 加上晨光对她的态度让她十分痛心自责自己是个不合格的母亲,衍宸是眼睁睁看着羽希在痛苦中断气的,为此他不惜严惩自己的掌上明珠,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曾去关心过晨光,直到羽希再次涅槃回来,他才召见了女儿。 即使重生后的羽希梦魘次数已经少了许多,但他有时还是会听到羽希在睡梦中呢喃,「小光......是母皇不好,可不可以......给母皇弥补的机会......」说着说着就流下了难过的泪水。 衍宸以为或许能靠儿子让羽希转移注意力,他也不知道究竟要用什么样的法子才能让晨光放下对羽希的成见。 衍宸身下的动作越发柔和,此刻他只想以羽希的状态为主,他很是心疼妻子遭受的一切,而她却还是愿意答应他的请求,此刻衍宸只想好好让羽希在舒服的状态下受孕。 为了增加受孕成功率他也不怎么强守精关,夜里愣是射了不下七次,羽希是彻底晕了过去,她的子宫早已灌满了衍宸的精液,多到都要流出穴口了,衍宸硬是堵着嫩穴不让白稠的精水流出,此刻他也不蹂躪羽希那红肿的阴蒂,他怕万一小尤物又坚持不住喷水,把他好不容易种下的种子给喷光。 ** 隔壁房间的那珩阴红着眼,主卧欢愉的声音传到他耳里,他听了一夜!他知道是衍宸故意让他听的,这阴騭的傢伙总变着法子整他,也不知道他这弯弯绕绕的花肠子妻主是怎么看上他的。 他化为兽型挠着地上的高级神木,他要发疯了,自从妻主回来他抱都没抱过,亲都没亲过,衍宸这人就直接将人霸占整整一个月,还日日让他听着他们性爱的过程。 越想越气,地上的木板早已狼狈不堪,可怜的木板这一个月里就是这样被那珩蹂躪,这价值千万的神木被他挠破了好几个洞。 他要去找孩子们哭诉!他们的父君被人欺负得好惨! 谁知他一早去找大儿子诉苦,亲儿子居然还帮那人说话,「父君,儿臣能理解父皇,那还不是为了给咱们添个弟弟妹妹吗,您别计较太多。」 元恆非常支持衍宸,毕竟父皇只有小七这么一个女儿,跟母皇多要一个孩子完全不过分,反而是自己父君这般闹腾让他很是无语。 他亲生弟妹就有五个了,再说他们这群狗崽子的诞生也不是那么光明,是他父君在父皇母皇大婚时趁母皇醉酒抢先父皇一步,一发命中就有了他们六隻小狗。 当时医神诊断出羽希怀孕时衍宸十分高兴,六个月后他们出生时衍宸就病了一个多月,而那珩便顺理成章地成了羽希的侧夫。 他是听舅舅说的,父皇那时气病了快两个月才好起来,但也没有便宜到父君,母皇生完他们没多久就接到魔族的战事,直到父皇病都好了半年之久才回到神界。 元恆知道这件事后十分同情衍宸,早慧的他才六七岁就瞭解许多同龄人不知道的事情,他也知道自己父君的所作所为令人不齿,他又跟父皇比较亲近一些,于是元恆几乎没有一件事是站在那珩那一边的,没为什么,那珩本身就是一条会惹事的狗。 被浇了一盆冷水的那珩也不气馁,他早就知道他身边的孩子跟衍宸比较亲,他不是怪衍宸抢走他的孩子,他也知道衍宸是除却羽希之外神洲的第二根顶梁柱。 而且相较孩子,他还是更在乎羽希多一些。 躺在树上歇息的金发男子听着树下不远处两人的声音,他缓缓睁眼,眸光闪烁着,「那珩。」 树下两个男人纷纷抬头,元恆高兴地喊了句,「舅舅!」 那珩双手环胸,「大舅哥。」 只见男人从树上一跃而下,他的翅膀还没长好,至今才只有一半的羽翼,身后的神树是他力量的分化,有助于修补他破损的翅膀。 男人看着眼前的父子,他面色嘲讽的看向那珩,「争宠争不赢还跑来跟我外甥告状阿。」 羽生打心眼里瞧不上那珩,他和衍宸一贯称呼那珩为臭狗,谁叫这人耍阴招偷睡他的妹妹! 他心里只认定衍宸这个妹夫,虽然他也很忌妒衍宸能够获得妹妹的喜爱,但相较于其他拐瓜劣枣,他最满意的还是衍宸。 若真要抱怨,该是他这个哥哥要抱怨才是,他至今都没有和妹妹生过一颗蛋! 可他太清楚羽希对衍宸的依赖有多重,他也没能成功从衍宸手上抢过羽希,他只能在衍宸怒极时才能分到羽希,他这妹夫就这点让他刮目相看,衍宸在生羽希的气时,会让他们几人一同「教育」羽希,否则等羽希想到他这个哥哥估计他已经出家了。 4.曼珠沙華 虽说和其他男人一同分享小希儿,能嚐到的甜头还没有衍宸这偽君子多,但有总比没有好。 「大舅哥想必也还在吃素吧。」要不是羽生的神力受损,他才不敢这样对羽生说话,怕被压在地上打。 神宫内三个男人,两位已经不知茹素几年了,好不容易等回了心爱之人以为能够开荤,现如今连个小菜也没嚐上一口。 他要想想怎么让小希儿自愿来找他,这样衍宸也拿他没办法,他不会左右羽希想去哪个王夫那。 「啊啊啊啊,大舅哥,我不想要继续吃素啦,您去帮忙劝劝吧,妻主她贯会听你的话。」虽说衍宸偶尔也会听,但抢女人这种事估计是没得商量。 羽生不理会那条傻狗,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就那珩没脑子的性格勾引不太到羽希,他还是着重在自己身上吧,这次他一定要有属于自己的凤凰蛋! 神宫的主殿里,羽希还在软枕上沉睡着,衍宸将自己打理乾净走出浴室,霜色的长发披散在背后,身上的水渍未乾,细细的水珠滑过他精实的肌肉,此刻他穿着简单的白色浴袍,走至书桌大案前捏起军事报告书。 魔族的蝙蝠传书写道,魔尊已经知晓凤凰涅槃一事,要求入洛芙神域晋见女皇陛下。 这臭老虎的消息还真是灵通,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得知羽希回来的消息。 衍宸眉头一皱,俊顏有些阴沉,他的妻子自己都还没睡够,哪还能轮到这些覬覦她的臭虫们。 他想也不想就直接回绝了魔族的请求,在他儿子落地之前,他不能让其他狗男人睡到他的女人,他不想几个月之后生出来的崽不是人形的。 他又拿起另一份报告书,是凤凰神域来信,毁灭之羽想让羽希回去看看凤凰蛋,再过不久就是兽蛋破壳的日子了。 这一份他撇了一眼就原地撕烂,狗屁凤凰神域,那珩那条狗都不去的地方,羽希更不可能会想去。 再来是妖族战事的报告,妖界是男女比例极为悬殊的地界,为了娶妻他们不惜到处征战俘虏女性,其实他们和本质上和魔族差不多,只差在妖界相对富饶一些而已。 此次妖族想来神域求娶神女,但神域也不是每年都在白送神女去下界的,只是苦于羽希不在,他们只能用这种方式避免不断的战争。 洛芙神域太依靠羽希那断层的神力,光是羽希离去五年的时间,神域已经失去两大神洲了,只剩七柱神和大时洲还没被瓜分掉,同时也损兵折将不知好几,这就让衍宸时常接到帝神陛下的传召。 要是羽希在,这群妖魔鬼怪哪来那么多屁话。 他回头看向未醒的娇妻,他不可能让羽希再次上阵,且不说她的身体好全没,衍宸实在无法忍受那群妖魔鬼怪窥看羽希的目光。 他不敢想像再次失去羽希他会有多崩溃。 衍宸放下手中的书信,轻步走至床边,在羽希白净绝色的脸蛋上落下一吻,如果可以,他多希望他能代替羽希出征。 他本也是神域数一数二的大将军,在和羽希大婚之前,衍宸是极负盛名的战神,那时的羽希实力还没有衍宸强大,他也才刚向羽希的师父求娶羽希成功,正当他们距离婚礼不到两天的时间里,爆发了神魔战争。 那时的魔尊,是杀死神界地母神的兇手,他就是那珩的前身。 那珩其实是魔尊的魔核衍生出的地狱魔狼兽,是羽希净化魔核后诞生的狼兽,才有了现在的二哈那珩。 羽希的师父,前任战神是地母神的好姊妹,当她得知那个杀害她挚友的魔鬼再度侵袭神界时,她二话不说提枪迎战。 只是那是已经吸收了地母神神力的魔尊,已经不是沙漠这个战神能轻敌的对象了,当时几乎出动逾五十万的神兵天将来打这场仗,不只折损了大半,连带着差点折了羽希。 羽希在十岁时觉醒了雷霆之力,但除了沙漠和衍宸,没有人知道她是时空的掌权者。 逆转时间是禁忌之力。 那是羽希第一次跟随师父和未婚夫出征,也是第一次遇到规模极大的战事,她眼睁睁看着曾经在训练场的弟兄们一个个倒没血泊,师父和衍宸身上受的伤惹红了她的眼,她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在这场战争中。 沙漠领养羽希是因为她长的很像地母神,八岁的小羽希虽未长开,但眉眼间极像那位逝去的挚友。 长开了的羽希让魔尊一眼相中了她,像极了那朵极其艷丽的,他亲手辗碎的曼珠沙华。 5.放血 追求神力的魔尊立刻就想夺取羽希做他的曼珠沙华,成为他的养分,魔掌伸过去的瞬间是沙漠为她挡下。 「师父!」十五岁的羽希哪里看过沙漠受这么重的伤,此刻的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沙漠赶不上自己的疼痛,她连忙推搡着羽希让她远离前线,「你回阿衍身边,不要靠近这里!」 她不想再失去她爱的人了,她已经没了最要好的姊妹,她不能让自己唯一的徒弟也折在这个恶魔手中!「快啊!」 看着沙漠即将返回恶战之中,羽希的瞳孔猛地收缩,「不要!师父!你回来!」 她看到师父的未来,她将折在那个男人的长剑之中,瞬间,她不顾拉着她的士兵,右手引天雷之力,从胸口拔出紫色的雷刃。 她瞬移至沙漠面前为她扛下那把黑红色的巨剑,顿时战场爆发刺眼的雷光,「岁岁!」 魔尊眼前一亮,这小姑娘看着年纪轻轻就有当年曼珠沙华的恐怖潜力,这一剑带上的威压都让他有些支撑不住。 就在剑柄弹开的瞬间,男人唇角一勾,露出邪媚的微笑,左掌带着极重的阴风朝羽希的腹部袭去。 「岁岁!」衍宸一回头就被那瞬间吓住,他的心脏有种被暴力撕开的感觉,甚至疼得快要不能呼吸。 还有两天,他们就要结婚的......他心心念念的小丫头终于要成为他的妻。 他挪不开眼,就算是最后一刻,他也要看着他的姑娘。 下一瞬,想像中的画面没有到来,四周的不对劲促使衍宸左右观望,他发现只有沙漠和他能动,而世间的所有事物,都静止了! 就在他们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时,霎时间爆出猛烈的声响。 衍宸离的比较远,他看到了原先立着的魔尊,头颅落地;沙漠看到的是眼前不断放大的血洞。 羽希使用时停这个禁忌之术,成功挥出第一刀.审判之礼,在人头落地的剎那,魔尊脚边升起一个光圈将他的躯体包住,那是极尽高频的雷电,不出五秒,那具身体已然灰飞烟灭,只留下一颗黝黑的魔核。 羽希看向那颗魔核,耳边响起审判之刃在男人颈侧时男人说的话,「我的......曼、珠、沙、华......」 她抓住那颗没有半点回应的魔核,用她仅剩的力量净化了它,将它收入神戒之中,随后她看到了有人向她跑来。 走近时他才看清羽希伤得有多恐怖,他见师父愣坐在地上颤抖,他抬眸就看见那纤细的人影下腹已经空了一个洞,此刻正血淋淋的滴着。 他吓得说不出半句话,这会儿也不知道该如何着手,他看着眼前的女孩,眼红得酸涩的双眼忍不住落下泪来,却见女孩轻手抚上他满是血痕的俊脸,「不哭,我们赢了喔。」 她微微一笑,下一秒她轻倒在衍宸的鎧甲身上,仿若无骨一般,此刻的她竟如羽毛般轻! 眾将士立刻班师回朝,但他们并没有凯旋的喜悦,气氛十分沉重,因为这场仗,出兵最多的卡洛梅特一族的族长、少族长皆受了重伤垂死。 沙漠还好一些,她受了巨大的惊吓还昏迷不醒,伤势的部分远远没有羽希严重。 衍宸急忙抱着羽希到族中的寝室,他已经快要感觉不到怀中人儿的气息了,所幸医神他们早已在身侧候着,看到这样的惨状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维娜!拜託了......再过两天,我们就要结为夫妻!」衍宸的眼睛早已哭红,此刻的他也受了不小的伤,被其他医神警告着情绪不要过度起伏。 身为医神最高指挥官的维娜看着他这副模样也很心痛,明明再过两日就是结婚的新人,现在却成了这副样子,能留下命是最好的,但她瞧这创口的大小深度,她都不敢保证她能把人救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衍宸处理好伤势后就火急火寮地跑来关心羽希的状况,外头已经有些资歷尚轻的医神在惋惜着,「那位大人的伤势实在是太恐怖了,我瞧维娜大人似乎都有些束手无策了......」 衍宸不由腿软,他扶住身旁的参天大树才不至于摔倒,「岁岁......你一定要平安无事,我的岁岁......」他的人生第一次这么绝望,明明近在眼前的妻子,却随时都有可能天人永隔,叫他如何能接受? 树后猛然出一个金色的人影,男子看起来温润如玉,丰神俊逸的脸庞和羽希有八分相像,衍宸发现此人的时候愣住了,「你!」这人怎么长得这么像羽希?! 男人撇了他一眼,随后疾步走向屋内,衍宸怕这人图谋不轨也跟了上去。 「让开。」只见金发男子盯了维娜一眼,便将人推开,维娜正想骂人,可看到对方用奇异的方式在修復羽希的身体,让眾人顿时一惊。 在金光的带领下,羽希的身体肉眼可见的修补完整,腹上的大洞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那人却说,「此刻仅能暂时修復她的身体,我还缺一味药。」 「何物?我都能去找来!」衍宸急忙地说道,再难找的药,为了羽希他拚命也能找来! 「心头血。」男人冷眼看着衍宸,语气淡漠地说道,「怎么,这你也愿意吗?」 献出心头血是要牺牲庞大神力的,身为战神的衍宸会同意吗?金发男子瞇起眼凝视着他,似乎不觉得衍宸会愿意为了羽希献出心头血。 没想到衍宸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无妨,即便是以命换命又有何惧!」 男人明显没显到衍宸会这样回答,他似乎很满意,交代身旁的维娜让她去给衍宸放血。 衍宸忍着剧痛放完血,原先还有些唇色的嘴唇已经毫无血色。 「其他人等都出去。」男人命令道。 待间杂人等都出去之后,衍宸有些无力地质问,「你究竟是何人?」 6.一夜白頭 男人反问,「你又是谁?你这么关心她做什么?」 试问神界谁人不知道战神大人和前任战神的闭门弟子定亲?当初他求娶羽希时的排面可谓十分盛大,整个神域就没不知晓这件事。 「本座是她的未婚夫。」衍辰不爽,他抱臂瞪着面前的金发男子,这人该不会是想来撬墙脚? 男人听完他说的话脸色陡然一变,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小棉袄怎么能有除了他这个哥哥之外的男人? 「早知道刚刚就把你的血放乾!」他很生气,但与生俱来的温和气质让他说的话没太大的威胁性。 但如果是妹妹喜欢的男人,他也不能对他下手,妹妹醒来知道后会一辈子不理他的。 不能弄死,搞残他还是有办法的,他深吸一口气,放松自己紧绷的心态,「接下来,我要使用涅槃之力,待术成之后,你要用神力滋养着她的神魂,直到她醒来方能停止。」其实他的妹妹早在他们进门之前便已经断气,只是维娜他们不敢说实话,沙漠的雷霆之怒他们不敢承受,他只是用再生之羽的能力修復好羽希的身体,封印神魂需要用到衍辰的心头血,后续的养护工作就能把衍辰整个人搭进去,不会死,但却再也回不去巔峰。 「就算废掉一身修为,这样,你也愿意吗?」他相信衍辰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他若想要救羽希,就必须拿命来救。 既然是妹妹想嫁的人,他身为哥哥,一定要给她好好把关。 「在所不辞,开始吧。」他大约猜到了面前这人的身分,再不疑有他,将手放置在羽希苍白的额头上。 羽生的眼里多了一丝赏识,他食指轻点盆中血,化为引子陷入羽希的胸口,盆中的液体逐渐减少,一个时辰后,盆内已然见底,两人的俊逸的脸上皆冒着豆大的汗珠,脸色极为疲惫。 尤其是衍辰,术法结束后他几乎是瞬间瘫软,原先黑棕色的秀发此时已然花白,虽说容顏还是没变,但身上的气质已显老态。 从记忆中回神的衍辰抬手捋了把自己的头发,现在身子已经养好了,但这发色他没有染回去原先的黑棕色,他要时刻记得,这是爱人受伤的证明,是他无能的证据。 这会儿羽希悠悠转醒,鎏金色的瞳孔还带着点水雾,看起来嫵媚动人。 衍辰见她睁眼,温柔地揉了揉她的秀发,语气温和,「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其实不怎么饿,但此刻却有些想吃甜糕。 「想吃夫君做的琉璃盏。」她撒娇,声音软软糯糯,勾的衍宸想再好好爱怜她一回。 「好,我去做。」他又在美人唇上磨蹭着,享受这无尽的甜美,不捨离去。 此刻的岁月静好,他十分喜欢现在的生活,有爱妻在身旁,有儿女承欢膝下,就是衍宸此生嚮往的生活。 衍宸出去之后,羽希伸了个懒腰,身体没有想像中不舒服,大约是夫君趁她睡着的时候替她抹药按摩了一阵子,否则她大概是下不来床的。 起身洗漱后换了常服去书房准备处理今日的奏章,她看见左手边已阅的盒里多了几本奏书,她记得昨日似乎没批过这些啊。 抬眼便看见是衍宸的章,她瞧了眼标题,【魔尊请求覲见】 她歪头想了下,玨凌那傢伙是也很久没见了,不知道他和小老虎怎么样了。 男人她不怎么在乎,但小老虎是她的孩子,她还是有必要关心一下儿子的状况。 羽希着手写了篇书信,内容是过问孩子的现况,半点也没提到玨凌,也没同意覲见请求。 落笔,她看向另一本奏章,是妖族战事,她很是纳闷,怎么这会儿的妖族一直往神界讨人?以往她看在妖皇的面子上,知道族内缺人后她可以睁隻眼闭隻眼将犯错的神女罚去下界。 可如今看来,他们这群妖似乎有些猖狂了,竟向神界狮子大开口,讨要不下万名的神族女子。 她回来勘勘一个月,还不知道妖族趁她不在的时候夺了两大神洲,期间也俘虏了不少神族。 这事衍宸没敢和她开口,否则依她的个性,她不会愿意好好养身体,会直接拔刀将妖族打个稀巴烂。 诺顿这傢伙在干嘛?好好的妖皇不当,上赶着擦脖子给她砍吗? 光是看到这离谱的要求她就想砍人,哪还用的着衍宸告诉她神洲被夺的事情,要是妖皇没能给她合理的解释,她不介意把他的蛇身剁碎餵那珩。 【人物圖】 附上咱们的战神夫妻组合 都是衍宸和小希希 头发长度就是看人心情的,反正顏够硬就好。 7.大哥想吃肉被妹夫逮到 她坐下身后的大椅,认真思索了下,她印象中的腾蛇妖皇,作为妖界主宰,坎德雷斯一族的族长,按照他观大局为重的稳重性格,就算妖族人口危机,也不至于这样狮子大开口,且不说可不可行,难道没想过两界交战的可能性吗? 羽希正思考着妖族行事的缘由,门边响起羽生的声音。 「小希,醒了没,哥有事想和你聊聊。」羽生在门外喊着,他知道妹妹的作息,这会儿猜她已经醒了,便来找她。 不久前他在神树上躺着,瞧见凤凰神域的信使来信,他不知道信件内容写什么,但他篤定衍辰不会让羽希看到那封信,他猜大约是凤凰蛋的事情,羽希疼爱孩子,不然毁灭之羽没藉口让羽希回去。 「哥哥请进。」她解除空间结界,羽生见她在书房,面色如常,证实自己的猜测,衍辰应该已经看过那封信,才没让妹妹知道这件事。 「怎么了?」羽希拉了把椅子给羽生坐,她涅槃回来还没见过哥哥几次,「你想我啦?」 自从哥哥和她表明心意之后,他们的关係也不再只是单纯的兄妹,他也常常趁衍辰忙的空隙找她偷情。 羽生闻言顿时红了耳根,「哥哥想妹妹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久没见她,她依然如往昔那样神圣美丽,媚眼一勾就能将人拉入万丈深渊。 喉头一紧,他有些恍惚,差点忘了此行目的,还是羽希提醒他,「哥,你说要和我聊什么?是什么重要的事吗?」 当然是重要的事,很重要!羽生内心激盪,但他又扭捏,他要怎么跟妹妹说他痒了,他很想操她的小嫩穴,多久没吃了,他都要忘记那小缝是什么滋味了。 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羽希看得一头雾水,她钝感蛮重的,不直说她有时候连重点都抓不到。 「你什么时候才能……」他终于鼓起勇气问出口。 「大哥?」衍辰正好从后厨回来,苍劲有力的手上端着用琉璃做的精美盘盏,他装作无辜的模样,「你怎么有空来这?找岁岁是有什么事吗?」 那句「让我吃吃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这不速之客打断,羽生一口气憋在心里,ㄚ的这傢伙是故意的吧! 逮着他向希儿求欢就来阻扰,他带笑,却是咬着牙说,「当然是有重要的事,你就别处在这打扰我们商事。」 衍辰对于这位大舅哥的心思可谓心知肚明,他开始覬覦自己妹妹可是在他们成亲之前,衍辰才不信他大舅哥此行目的有多单纯。 大概真的很单纯,就是想睡他老婆。 但既然被他抓现行了,那就是没门,「我有摄政权,若是政事,大哥当着我的面说也行。」他微笑,羽希的钝感多重他知道,大概羽希也觉得是政事上的事情,她右手撑头等着羽生开口。 羽生真是气笑了,他也不管能不能吃肉的事儿,此刻他就想扳回面子,「前阵子我看到凤凰神域来信了,不知道你看过没有。」 只要他提出这件事,而羽希没看到信件,必然会有所怀疑。 衍辰没想到羽生敢在羽希面前提起凤凰神域的事,当然也没料到他竟有看到凤凰神域的信使,他是不怕羽希会怪他擅作主张撕毁信件,衍辰单纯就是不想让羽希和凤凰神域再有牵扯。 见衍辰没有回答,羽希知道他有意瞒着她,但她相信夫君这么做对她而言没有恶意,现在的她并不在意凤凰神域想做什么。 让她猜,估计是那人想让她回去看蛋仔,算算时日,破壳的日子应该就在附近了。虽说她重视和孩子的关係,但她实在是不愿再回到凤凰神域,再说那些蛋也不是她甘愿生的,要说感情,只有在她肚子里那几个月的感情,生出来之后她就再没看过了,要捨弃也没那么不捨。 8.你上我下總行吧! 万一她为了看崽子回去,谁知会不会被那疯子再次关回牢里肏?她一点都不想回到那阴溼的地方。 想想都打冷颤,羽希撇撇嘴,她的身子倏然有些异样,想起那时被銬在墙上、椅上、床上的画面,谁看了都觉得香艳,那人没少在她身上用药,蹂躪至天荒地老,现在的身体算说是新的,已经没有残留药性了,但她的灵魂有很深的烙印。 她无视下身传来的湿润感,她觉得羞耻,明明那样不堪的回忆她想到居然还能有反应。 但她羞红的小耳朵还是被眼前两个男人看出来了,他们似乎知道羽希想到了什么,她在凤凰神域的遭遇两人都清楚,也想烂在肚子里当没事,可当瞧见当事人居然能对这种事起反应,他们有些意外。 他们原以为羽希会因此害怕做爱这件事,毕竟被强暴那么多次,更别说羽希刚回来那会儿经常梦魘。 作为男人,他们都能够理解对方的心态,想将羽希据为己有,撇开她拥有强大的神力,她的魂血都有极强的修復能力,只要嚐过她的一切就会上癮,生生世世都想纠缠那个醉人的神魂。 但强迫她是他们这些爱他的人所不能接受的,他们不赞同得不到就要毁掉的说法,爱一个人,就应该理解接受对方的意愿,强扭的瓜不甜。 即便再渴望,他们也不忍心伤害羽希。 与其为了自己一时的爽快,让心爱之人受到痛苦的折磨,他们寧可放手。 或许是见过羽希死亡的画面,他们这些有名分的王夫们都格外重视羽希的感受,也分得清羽希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小希,你脸红干嘛呢?」羽生装傻微笑道。 羽希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异样被面前两个男人察觉了,她顿时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没、没有呀。」 她哪敢说自己下面流水,这不等于是向他们撒粮吗? 他们是恶狼,她就是肥美可口的粮食。 她赶紧塞了一颗琉璃盏吃着,装作不明一切的模样,粉嫩的小嘴咽着甜糕的样子让两个男人喉结滑动了下。 羽生望了望衍辰,眼神示意,喂,可以吧?你下我上? 衍辰挑眉,性感的薄唇紧抿,感觉不怎么满意。 羽生又瞪了他一眼,你小子不要太过分!你上我下总行了吧? 衍辰眉眼一松,不再看他,羽生也没懂这人什么意思。 只见衍辰抬手勾起羽希的下頷,那琉璃盏还有一半在嘴外,趁羽希愣神之际他含了过去,将糕点及小嘴尽数吞入口中。 羽希还没搞懂怎么突然就开始play了,一隻节骨好看的手遮住了她的眼睛,随后她的耳侧传来一阵温热感,惹得她一阵机灵。 她的唇被夫君亲着,她只能无助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想阻止哥哥舔舐她敏感的耳朵,却被一隻大手一把箝制住。 等等,为什么事情变成这样了?! 一阵阵曖昧的吮啜声让体温慢慢升高,羽希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被吻到窒息了,衍辰才肯放过她那已经被亲肿的红唇。 羽生贴在羽希身后,下半身缓缓蹭着羽希的背,他挪开遮着羽希的手,让她看见身前身后两个男人已然充血肿胀的分身。 不看还好,一看两根擎天柱她瞬间两腿发软,她咽了咽口水,这才几点啊,大白天的做这种不务正业的事真的好吗? 她身后的男人抓着她的右手,带往自己身下炙热发疼的柱子磨蹭,右手抚上羽希白嫩透粉的天鹅颈,细腻的吻逐渐落下。 9.三人行 面前的衍宸已经撩开羽希单薄的裙襬,她今日只穿一套轻纱面料的抹胸小白裙,衍宸用力一扯,一对雪白丰盈的浑圆倏然弹出,晃得两个动情的男人红了眼。 「啊!」她感觉到胸前的冰凉,忍不住惊呼出声,耳侧的温热及下身那隻不安分的大手弄得羽希逐渐发软,身上的种种酥麻感逼着她的意识,「嗯......哈啊......」 衍宸錮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头嚐起了眼前娇嫩的粉红,大手也不间着,一隻揉捏起左边的大白兔,另一隻正细细摩娑着那不堪一握的水蛇腰,缓缓往下带到腿心,欲前往更深的秘境。 「阿衍!嗯......不......」她想说不行,突然嘴里被塞入两根手指,身后的人在她颈侧呼着灼热的气息。 「小希,叫哥哥。」他在她的耳边低声耳语,那小耳朵被咬得有些红印,此刻对男人的气息越发敏感。 「嗯~哥......别咬!」娇嗔的声音让羽生本就硬挺的肉棒更加肿胀,隔着那雪白的长纱外袍都能清楚看见那庞大的肉柱。 羽希已然有些意识涣散,衍宸将两指探入冒着蜜水的小缝内,「嗯啊~」进入的一瞬间,指身猛地被周围的媚肉紧紧包覆,衍宸在等她适应之后手指开始缓速抽动,纤长的指身已经沾满爱液。 「别、别在这里......」羽希咬住自己的下唇,勉强撑起意识,她不想要桌案上喷满自己的水,桌面都是奏书,清起来很麻烦也不乾净。 衍宸在羽希拱起腰时抽出自己的手,娇媚的人儿顿时有些怔愣,她差点就要到了,这样急速剎车让她的穴内逐渐发痒渴望插入,衍宸抬起右手,将指头沾着的蜜液舔舐乾净,体内神力充盈,他憋着下身肿痛的不适感,弯腰将人抱起扔进寝殿的大床。 白净绵软的大床弹性极佳,羽希刚坐好就被巨大的黑影罩住,此刻的她早已不着一缕,小白裙被扔在书桌上,而羽生这会儿解开束缚在腰上的金带,用它绑住羽希纤细的手腕,扣在头上。 衍辰变成短发,避免之后的大战黏乎,俐落的发型和那颇具性张力的胸肌赤裸裸地展示在羽希面前,让她看得小脸涨红。 「呜……哥哥……」她感觉自己的小穴越发湿润,羽生将她抱起卡在自己胯下,一双大手揉上那对豪乳,听着羽希逐渐急促的喘息声,他低头吻住自己最疼爱的妹妹。 眼见自己的大白兔已经被人抢先,衍辰额头青筋挑起,深呼吸平息想捏死大舅子的想法,他分开羽希纤长白净的美腿,指节分明的大手带着丝丝青筋,轻柔捻上那细小吐水的逼缝。 「嗯~」床上的小尤物颤抖着,快感衝击着她的神经,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意识。 小嘴被唇舌搅弄着,她的呻吟都带着丝丝曖昧的水声,唾液的交融让羽生的精神力翻倍上涨,他的分身已然蓬勃肿胀到发疼,他闷哼了声,空出隻手握住粗长的性器摆弄了会儿,才稍稍缓和那不适感。 他已经憋太久了,上次自瀆都忘记什么时侯,这会儿终于开荤,他有些害怕待会自己会早洩。 跟衍辰这吃了一个月大餐的禽兽相比,自己清汤寡水那么久,能力肯定还是有差距的,他担心妹妹会不会嫌弃他这个哥哥无能。 衍辰早已将指头插入穴中,拇指按揉着软软的蒂头,不过一刻鐘就越发挺硬,穴内的媚肉不停收缩着,绞得他险些拔不出手指。 他轻轻刮弄肉壁上层层的褶皱,很快找到小尤物的敏感点,双指往上一勾,「呃啊~」羽希拱起腰,小穴逐渐发热发麻,蜜水越发流涌而出。 「啾……啾……哼」衍辰已经将唇堵上欲喷水的小细缝,指尖抽送,温热的灵巧的舌前后勾弄,很快他便嚐到无比甘甜的圣泉。 他闷声汲吮着甜腻的精华,精神识海愈发充盈,他越喝越渴,极度渴望够多的圣泉。 身下的小兄弟已经饿到极点,前段冒出丝丝晶莹,似乎在告诉主人已被面前的美食诱得流口水。 衍辰也不耐着性子,他知道比较手指这些前戏,羽希更爱自己的肉棒肏她,他撩起掛在腰侧的衣物,掏出自己硕长而佈满青筋的巨物,在湿透了的穴口运力磨蹭。 羽希被肉棒烫得一缩,马上又被衍辰分开双腿,此刻花白的奶子已经被羽生揉的都是红印,锁骨处也是一片狼藉,被捆着手的羽希已然化为一滩春水。 瞧她已经进入状态,衍辰挺直腰桿,将肉柱狠狠肏入,「啊啊啊啊啊~」 雪白妖嬈的身段晃了起来,两隻白嫩的兔肉呼之欲出,立马又被羽生抓了回去,狠狠蹂躪。 他看衍辰已经动工,自己也忍不住,等不到下身使用权,他捏着羽希的下頷,让她开口,把自己的鸡巴送了进去。 他左手撑着羽希的头部,右手捏着粉红的乳尖,他享受着此刻小嘴吸着肉柱的爽快感,他忍不住缓缓挺动了两下,让肉柱插得更深。 羽希微微惊讶,哥哥居然直接将肉棒餵给她,还插得这般深,她险些噎着,但她很快就习惯哥哥粗壮的巨物在自己口中的状态,她颇有韵律的舔咬着羽生的肉棒,乳尖传来的刺激感牵动下身的粉穴越发紧緻,让今日已经七八次的衍辰深吸了口气。 他的爱妻当真是世间名器,他都日夜不停的肏着这小逼,一日至少十次,这嫩穴彷彿操不坏似的,休息不过一时辰就能回復如处子般的紧度,连爱液都像喷不尽的瀑布。 他用力扣住美人纤腰,狠狠往自己腰间一带,硕长的阴茎已经捅至宫口,「啊啊~太深了……」 她舒服得眼眶泛泪,因为是最爱的夫君和哥哥,羽希现在的精神状态已至巔峰,身下的蜜水不断涌动,却被肉棒不断插回,瞬间穴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带着粗筋的柱身被涂满了液沫。 10.想要夫君和哥哥的大肉棒 羽希被刺激的快丧失理智,原来嫩粉的小穴被衍辰肏红,他大手压在人儿的小腹处,持续逗弄着那颗小小的蒂心,羽希脑中一片空白。 羽生依旧在那温热湿软的小嘴里抽送,羽希将两人的肉棒消化得很好,羽生时隔多年第一次碰到羽希,没多久就先缴械投降了。 他没来得及拔出自己的分身,浓烈的精水径直射满羽希的小嘴,既浓且多,让羽希有些吞不下。 他赶忙翻身给羽希倒了杯水,又拿了几张卫生纸,「别硬吞,哥哥太久没发洩,这会儿味道肯定很重的。」 他有些捨不得羽希要忍着这浓腥的味道,想给她接那口白稠,却不想羽希呜咽一声就给咽下了。 一滴都没外流出去,羽生见她这副美人欲泣的模样很是心疼,可身下刚发洩完的肉柱已再度勃发。 衍辰怕她呛着也停了身下鼓捣的动作,他睨了眼面前的羽生,像是在责怪他为何把持不住自己让羽希不适。 羽希接过羽生递来的水杯喝了口水,将嘴里的腥味冲淡了些,才开口安抚道,「哥哥的,妹妹岂会嫌弃?」她正要抬手抚向羽生,衍辰便将她的臀部往下扣,「嗯啊~」 「大哥既然体力有些不、支,那就先休息一下吧,剩下的,我来处理就行。」衍辰再度挺起他那坚实的腹肌,高频的抽送却不粗暴,人鱼线频频磨蹭着羽希的下腹,刺激得让羽希直求饶。 「夫君……啊啊啊,慢、慢点,唔……」衍辰上嘴堵住她唔唔的小嘴,他不在意这张小嘴刚刚盛满别人的精液,他只想将羽希的一切吞入腹中。 羽生听到衍辰的嘲讽,差点没劈死他,这忘恩负义的禽兽,都忘了当初自己对他的救命之恩了吗? 抢走自己心爱的妹妹就算了,居然还笑他不行!他是当了几十年的和尚,若跟衍辰一样天天有肉吃他至于吗? 衍辰撞击的力道逐渐增强,羽希已经愈发感觉力不从心了,刚刚哥哥玩弄自己的奶子时她收缩了很久,现在哥哥在休息没人玩她,加上她有些乏力不好控制小穴的收缩。 「嗯嗯……哈啊……」衍辰的动作仍在继续,俊美的容顏令羽希沉醉在这温柔乡中,衍辰看着她迷散的媚眼,拇指摁上了那有些红肿的乳尖,他咬上羽希那鲜红欲滴的小耳垂,发出滋滋的啜吮声。 衍辰的动作令羽希的感官越来越敏感,她小手朝羽生的方向挥舞着,哭着朝他求救,「呜呜呜……哥哥救……啊啊啊~」 「怎么?岁岁这是嫌为夫餵不饱你吗?」他扣住羽希不安分的小手,身下的巨根狠狠往宫口一撞,直接将羽希送上云端,小穴已经渗出滴滴爱液,流淌在柔软的大床上。 羽希颤抖着,小穴突如其来的酥麻感差点让她昏死过去,衍辰只感觉自己的分身似乎被千百张小嘴缠住,嫩穴的紧緻感包覆着他的全部,咬的他捨不得抽身离去。 羽生望着眼前的活春宫,大肉棒早已硬得不像话,就像刚刚压根没洩过一样,他朝着羽希耳语,「小希儿,想要哥哥救你,要用希儿的小逼来换。」 羽生勾引着她,此刻羽希意识早已混乱,她的小穴好麻,好爽,但她觉得再被这样肏下去她得瘫在床上好半天,「要哥哥救……嗯嗯啊」她柔弱地哭着,小泪珠从脸上滑落,却惹得身前的男人更加卖力鼓动下半身。 「呵……大哥此招未免投机了点?岁岁都胡言乱语了。」衍辰抬眸盯了眼,他撑着一隻手温柔地给羽希擦眼泪,他打桩机般的下半身就没停过。 「总比让你佔着她好些。」羽生也不甘示弱,他盘起长腿让羽希枕着,粗长的阴茎就在羽希的脸侧微微跳着,那灼热的温度让她呻吟。 随后她熟练地扶起脸旁的肉棒往自己嘴里送,小嘴已经休息够了,又能继续给哥哥吃鸡巴。 羽生可不甘愿止于此,他想要嚐嚐小希的蜜水,他想要狠狠地肏妹妹。 「小希儿说你也想要哥哥,嗯?」他的语气低哑迷人,右手大掌轻轻搓揉着羽希的耳垂,另一手则抚摸着白花花的嫩乳。 衍辰不爽羽生勾引他妻子的姿态,温热的掌心按上羽希的小腹,左手揉捏着阴蒂,他劲瘦有力的窄腰猛烈地鼓捣着花穴,「岁岁说最想要夫君的大肉棒。」 两个男人明争暗抢,谁都想要成为小尤物嘴里的那个主角,羽希脑子一热,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她后悔了,「想要……夫君和哥哥的……都想要啦!」 11.兩根粗莖同時插入 两个男人同时眯起了眼,神色看上去有些耐人寻味,两个人都想要,什么意思? 「岁岁这般贪心,让为夫很想惩罚你。」这小东西皮在痒不成? 他猛然抱起羽希娇软的身体,大掌带着巧劲抽了她的小屁股,麻痛的感觉让羽希顿时收紧穴口,「嗯……疼!」 她睁着水汪汪的媚眼,现在的她没什么力气撑住自己的核心,只能抱住衍辰线条明显的颈脖,才勉强不掉下去。 衍辰托起白净的蜜桃臀,背过身远离床边,似乎要将羽希带离羽生的视线,随着步伐起伏,穴内的肉棒插得更深,水噠噠的穴口漏了几滴在地毯上。 美人悦耳的呻吟不断,花户紧紧吮咬着男人的分身,此刻衍辰额上的青筋暴起,显然是用了很强的意志力在隐忍着。 他又拍了拍手中的浑圆,暗哑低吼,「松开些,咬这么紧叫夫君怎么动,嗯?」 「我不要了……呜呜呜,你出来啦……哈啊~」羽希可怜地呜咽着,好看的柔荑使劲地捶着衍辰厚实的胸膛,对方却是不痛不痒般,继续将美人腰臀往自己下腹处按。 羽生抄起床边的抱枕朝衍辰头上扔,「去哪儿,你哥还在!」 羽希躲过要往脸上飞来的枕头,衍辰被砸中,也没发脾气,俊美无双的脸上带着奸笑,「差点忘了大哥,您、歇、够、了、吗?」一字一字的顿点让羽生差点崩不住,他上前想从衍辰怀里夺过妹妹。 「大哥有本事就将我挤出去。」他还插在岁岁的嫩穴里,经过着一个多月的操练,羽希的阴道早已被肏成衍辰的形状。 他的所有,怎能容纳得了他人? 意识模糊的羽希瞇着眼看着面前的修罗场,夫君怎能这样刺激哥哥,他要怎么将夫君的大肉棒挤出去啊? 「呵,试试不就知道了,我劝你现在最好赶快结束,免得等我夺回小希,你、没、机、会。」 羽生绕至羽希背后,指尖轻轻滑过她白皙光滑的嫩背,引得她一阵颤栗,「哈啊……」 衍辰感受到穴内猛然的收缩,连手上都冒起青筋,他瞪着羽生,「我没那么容易出来。」 这是在暗讽他容易?!羽生大掌揉住被冷落的酥胸,他温柔地揉捻着,挺立的肉柱已经抵在穴口,暗暗戳着衍辰硕大的囊袋。 「嗯……不要不要,我没办法……」小傢伙的哀声求饶并没有换来怜惜,羽生一手往下探入,想撑开已经被堵住的嫩穴,淫滑的水液沾上他修长如玉的手指。 他朝羽希颈侧呼着热气,柔声哄着让妹妹放松,「希儿太紧了,哥哥进不去,你松点儿,哥哥不会弄疼你啊。」 衍辰没再往里深挺,他感受着羽希逐渐放软放松的穴径,终于有了些喘息的空间,否则他真的要提前投降了。 他的目光柔沉似水,直勾勾地看着妻子欲仙欲死的模样,羽希被他这眼神看的害臊。 「别看!」羽希伸手遮着衍辰的灼热目光,她受不了夫君这样看她的眼神,身下不自觉又洩了一摊水渍,指尖在穴口磨蹭的羽生眉眼一挑,扶正了自己的肉棒,用力挺了进去。 「啊啊啊......」一下穴内就塞了两个硕长的巨物,羽希疼的直冒泪,但身体强烈的酸爽感让她瞬间高潮,蜜穴频频流出香甜的蜜水。 羽生将指上的甜液舔舐乾净,他勾唇一笑,魅惑眾生,「小希儿还是这么紧緻,看来没被衍辰这王八蛋肏坏呢。」他在美人颈窝处细吻着,将分身缓缓抽出,又狠狠撞进宫颈。 这强烈胀满的爽痛,羽希脑海里顿时浮现在凤凰神域里遭受的场景,她隐隐发抖,睁眼一见还是自己最爱的那个男人,她才稍微缓过神,接受两个男人粗长的肉茎。 12.鳳凰神域的惡夢 在衍辰和羽生双重的占领,这一天彷彿没有尽头般,两人每一次的挺进都顶到她的最深处,小穴已经发出痉挛,花户湿得一蹋糊涂,而前后的男人们似乎感觉不到累,在不断的被撑满和挤压中,羽希最后还是撑不住昏在羽生的怀里。 ** 昏迷中,她陷入了一个噩梦。 她又来到这个黑暗的小房间内,这里只有其他人到来时屋内才有些微的暖光,而到这里来的人,皆为凤凰神域内的高阶雄凤。 他们各个身材魁梧精壮,高挑而具有倒三角的完美肌肉身材,兼具极为优秀的容貌,他们都是神域的顶梁柱,也受神域内的雌凰们爱戴。 但他们这些高阶雄凤眼界颇高,神域内的普通雌凰他们看不上眼,而高阶的雌凰更是寥寥无几,让他们想生蛋都愁没人生。 直到有一天,他们的皇,带回了神域最高贵最美丽的雌凰,并且下令让他们这些高阶雄凤严格看管这隻雌凰。 说来也奇怪,作为神域内稀少的雌性,理应受到最好的待遇,可皇却将小雌性锁在地牢中的地牢,他们称--囚凰狱。 听说这是皇建造给自己最心爱的雌凰的寝宫,但自从那隻雌凰失踪之后,原先金碧辉煌的寝宫被毁的如同废墟。 羽希伸手不见五指,顿时慌了,她颤抖地喊着,「阿衍!夫君!哥哥!你们在哪啊!」 她该不会又被抓回来了?她上一秒还在跟夫君和哥哥享受天伦乐呢! 这时空间陡然泛起微光,她提起心眼,回头喊了声,「夫君......」却不想,回应她的声音,逼她瞬间坠入冰海里。 「我的小凤凰,」暗红色的发丝,低沉浑厚的烟嗓,每一个字都像在羽希的心上钉下钉子,「夫君在这儿。」 赤色眼瞳深邃如渊,稜角分明的俊顏,同他王者般凛然的气场掐着羽希的脖颈,「羽......殤!」 男人贪恋地摩挲着那白净细腻的肌肤,「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要背叛我?」 他的赤瞳看得羽希冷汗直冒,她不明白自己背叛他什么,被囚禁在凤凰神域当肉瘸几十年她都没想明白过。 「小凤凰,你不乖,是要接受惩罚的。」食指轻挑美人清晰的下頷线,下一秒,他猛地扯开在她身上的遮蔽物,微弱的灯晃在那雪白的胴体上。 佳人如金色玻璃珠的眼眸轻颤,她的嗓音都带上来颤抖的请求,「殤哥哥,希儿求你了……」 她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似乎并没有让男人罢手,反而增强了他的恶心思。 「求我?怕什么,你这淫荡的小骚逼,想来也已经被外头的野狗肏过了吧?」 边说着,细长好看的指尖已经捻上白净的逼缝,羽希用力推桑着他,而男人雷打不动的身躯猛然将人禁錮在自己的怀里。 「我不要!你放开我!」她使劲地捶打着,自从进到这个空间后她的神力就像被屏蔽一样,找不到原因,无法抵抗男人对自己的侵犯,她既害怕又屈辱的流下泪。 身下很快就有了反应,她恨自己这副男人一碰就湿的体质,明明她不是私生活混乱的妓女,身体却像淫荡的骚货。 男人似乎很满意羽希的反应,花穴浸出丝丝蜜液,他抬手还能勾起丝,「不要?你的身体好像不这么认为,你什么时候学的欲拒还迎?嗯?」 他低头吻起美人完美的胴体,身上片片的红痕,又埋头啃吃着那两团浑圆饱满的胸肉。 「不、不要……嗯啊啊啊啊!」胸口的疼痛令她发麻,她想逃,却被狠狠錮在坚实的臂膀中,无法挪动一寸。 两指粗暴地插入粉嫩的穴中,她疼的收紧穴口,想将人挤出,然而她越是努力,男人越是霸道地侵佔。 她被指尖搅弄得生疼,可身下的水却不断溢出,自己的身体不受控的求着男人的疼惜。 「呜呜…….你轻点!」她无力地抱住羽殤青筋分明的脖颈,哀声求道。 「不让你痛,怎么长记性?」赤瞳直视着她苍白绝美的容貌,指身被小穴绞得紧实,若不是淫水丰盈,他都抽不动。 在手指粗暴地虐待下,嫩穴已然涨红,穴肉都有些外翻了,而他却拉下裤襠,青紫硕长的大肉棒直接弹至羽希的小脸上。 被肉茎抽了一棍的羽希恍惚,只听男人命令道:「扶好了吃。」 吃什么,这根东西比他夫君的还要恐怖两倍不止,光那直径大概能直接把她捅穿。 见她神色上的犹豫和拒绝,羽殤心生不耐,抓起她白金色的秀发一扯,将自己的分身塞入粉红的小嘴内。 突如其来的暴行让羽希差点噎死,硕长的茎棒直戳喉咙深处,可男人的手控制着她的头部,她不得不听命于他。 「唔啊!」直到羽希的唇舌痠到抽筋,他才将自己的精水射进嘴内,猝不及防的羽希被惊得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身,喉间的炽热呛得她直发抖。 他拔出肉茎,顶多被吃得乾净,没有多馀的白液,他扣住羽希的下顎往上提,「吞下去。」 羽希难受的想吐,却被羽殤用力地胁持着,她想呕都呕不出来。 13.我要妳聽話 「你但凡乖一点,也用不着吃这些苦头。」羽觴赤红的眼瞳带着疯狂,双指用力撑开紧緻的阴道,痛得羽希惨叫不断。 「啊啊,痛!你出来……啊啊!」她已经疼得蜷缩在羽觴怀中,脆弱的模样引人心疼。 可男人并没有因此饶过她,嫩穴的排斥燃起他的怒火,「既然你这么不听话,看来我得用点手段了。」 指尖倏然抽出,疼痛让她惊呼出声,「哈嗯……」她不知道这人什么意思,他又想要做什么? 男人将指身的穴水吮舐乾净,长臂一伸,手中出现一副镣銬,羽希大口喘息着,她意识微雾,「你要做什么!」 面对她的惊恐,羽觴气定神间地扣住那双纤细的手腕,金色的锁链将小手銬在腰臀后。 「羽觴!」羽希害怕得连说话都颤抖着,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努力地回忆着恐怖的记忆,而眼前的男人已经从腰腹处掏出了大约一掌长的小白瓷瓶。 「不!我不要!我会听话的,你别用药好不好,我、啊啊!」她又哭着求饶,美丽的眼窝此时已经哭得发红。 男人无视她的哭喊,大掌捏住小巧的下頷,巧劲一使,轻而易举地卸了,强迫羽希仰头开口,倒了一半的瓶液入喉。 羽希只能绝望地睁着眼看着那瓶药被灌入自己嘴内,直到「咔嚓」一声,她的下巴被接了回去,随后她的双腿被人分开抬起,那小瓷瓶径直捅入穴口,剩馀的药液也被身下的小嘴喝的精光。 无比炽热的感觉朝她袭来,意识已经逐渐模糊,而男人解开身下的束缚,提起自己巨大的性器往里一挺,「啊啊啊~」 从方才痛苦的惨叫到如今悦耳甜腻的淫喘,就一瓶药的功夫。 羽觴薄唇一勾,他倾听着令身体愉悦放松的叫声,挺硬的下身被灼热的小嘴吮咬着,他终于得到她了,他亲手带了八年的小凤凰,他的雌凰! 「哈……啊啊~慢、慢一点儿……」双手被扣在身后,她推不了面前耕耘的猛兽,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软声求饶。 「看我。」 羽觴指尖抬起她的下頷,金色玻璃珠般的美瞳缓缓绽放,美得令人发狂。 泪珠蓄在眼眶,随着肉柱抽送一颗一颗地滑落,「嗯嗯嗯嗯~」 她愈是柔弱的呻吟,男人的肉棒愈是坚挺,挺拔的身姿不断撞击嫩穴,荒淫的水声越来越响。 他抬手握住两颗澎软的乳肉,手感极佳,「啊啊啊~我不……」 「事到如今还这样不诚实?你的身体早就出卖你了。」他细长的指节从锁骨一路往下滑至穴口,力道不大不小地揉捏着已然红肿的阴蒂。 本就紧緻的小穴在药物的催情下化为春水一般,滑腻温热,更在羽觴的玩弄之下逐渐痉挛。 他看着花户被自己的肉茎鼓捣出水的模样,顿时又起了恶心思,「你説,若是把你这副模样让神域内的凤凰们观赏,会不会促进生育?」 「?!」羽希猛然抬眸,这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是要眾人观看自己被人凌虐强暴的画面吗?简直丧心病狂! 「呵,人类那样的物种看个谜片都能搞强暴姦杀,就算我们身为神兽凤凰,体内的本能也会驱使他们这么做的,对吧。」 羽希脑子发出嗡嗡声,她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羽觴又是什么时候接触过下界的? 似乎是知道面前的人儿在想什么,男人腰身一挺,将肉柱顶至宫口,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嗯嗯嗯……」他居然将种子留在她的身体里! 羽觴也不将分身拔出,又往深处顶进,封住整个穴口,不让白液流出。 「只要让你生下孩子,你就不会想走了,一辈子,永生永世,都要待在我的身边。」他看到那双美丽的瞳孔带着惊恐而愤怒的神色,心口瞬间有些刺痛,他赶忙遮住了那双愤恨的眸子,低头吻上那嫣红的唇瓣。 她一点也不想为这人生孩子!羽希竭尽全力想将种子排出去,可男人肉柱塞着,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不要了。 羽觴知道她不愿意,但那又如何?他知道羽希喜欢孩子,为了家庭在所不辞,既然如此,那他和她也有了孩子,羽希就不会捨得离开他,不要他们的孩子。 接下来的时间,羽觴不断射精,又恢復状态,再继续折磨羽希的肉穴,直至药效溢散,羽希才强撑起狼狈不堪的身子,身后的枷锁早已被羽觴解开。 她吸了吸鼻子,两眼无神,她淡漠地盯着羽觴的俊顏,他害得自己和夫君孩子分离,即便儿时有过回忆,这会儿也被他的暴行磨灭乾净。 对羽觴,羽希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恨意。 被吻得通红的唇吐出让男人抓狂的话语,「就算你逼我生下和你的野种,即便是死,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14.折翼 羽觴用力维持着自己的情绪不要暴走,欢愉过后让他的理智稍稍回笼,才正想对羽希好言好语,这丫头开口就气死人! 「不跟我在一起?你想跟谁在一起?再生?还是外头的野男人?」她若说跟再生之羽在一块他还不至于发疯,可他小瞧了面前之人破罐子破摔的决心。 女人苍白的小脸看起来十分憔悴,「我跟其他人在一块与你何干?我选条狗都不会选你!」 即便当真又被抓回来,她依然会选择这个选项,对于羽觴,自己屈服显然是最不需受苦的选择,但她不愿意! 此刻的羽希深陷在梦境之中,逐渐急促的气息使枕在左侧的衍辰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 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太多,自羽希重生回来后的一个月里她没怎么梦魘,他以为羽希已经康復了。 大手一捞将人揽得更紧,他很害怕,羽希会再次离去。 梦里的黑影离她越来越近,赤红的凤眼盯得她血液凝固,彷彿要将她的身躯盯穿几个洞,羽殤气极,猛然发笑,「行。」双手用力按在美人肤白的肩头,「我看你怎么跑。」 强烈的压迫感几乎要把羽希压得吐血,她隐隐感觉到身体的力量在逐渐流失,不过一刻鐘,她已然维持不住人形,白金色的凤凰虚弱地倒卧在地。 羽希在变回真身的时候就料到羽殤想做什么,现在的她身体十分麻木,既动用不了神力,也无法反抗面前之人将对自己使用的暴行。 「小凤凰,没了翅膀,你还能飞去哪?」此人阴冷地诡笑着,俊逸的容顏此时也笑得扭曲可怖,苍劲有力的大手正按在那纯白带着鎏金色的翎羽,「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每当你想逃离一次,」他俯下身蹲在凤凰身侧,语气是无尽的温柔,可一字一句冻得她打颤,「我便折了你引以为傲的羽翼。」 无视面前虚软的凤凰在挣扎,指骨霎时发狠用力,「喀嚓」一声,凄厉的凤啸震耳欲聋,连带守在外头的几位高阶雄凤都颤了颤。 惨烈的悲鸣撼动整片神域,却独独无法动摇冷血的毁灭之羽,「你的希望,由我来替你保管。」 灼红的赤瞳眼底尽是冰凉,他冷眼看着自己最执着的雌凰此刻被自己折断翅膀的模样,羽殤疯魔般将凤凰从地上拎起,神力灌注让羽希变回人形的模样。 羽翼被折,等于她的手筋被断,虽然她的身体可以自我修復,可在羽殤的神力压迫下,她恢復的速度被大打折扣。 骨骼传来的疼痛让她说不出话,羽希感觉自己就像个破布娃娃般任人摆布,她被羽殤随手扔上床,没想到男人却没有其他动作。 此刻的他衣冠楚楚,半点没有方才疯狂洩慾的禽兽模样,他双手环胸,噙着完美的笑容,「本座还有好些事要处理,就让下人来伺候你吧,放心,肯定将你照顾的,十分妥贴。」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羽希瞳孔紧缩,她以为最惨也就这样了,可她忘了羽殤这人的变态心思有多么噁心! 她挣扎着想起身,可身上的疼痛逼她瘫在床上,无可动弹。 接着,她便看到一个个雄伟的男人站在她面前。 「陛下说了,只要不让你出去就行,其他的,随我们的便。」青色短发的男人落坐在床边,羽希的身侧顿时陷了下去。 没等羽希看清,她的下巴猛然被人抬起,映入眼帘的容貌十分好看,「正好,终于有能生蛋的对象了。」 ???! 他怎么能?!羽殤这人怎能容忍其他的雄凤和自己生蛋? 但他的属下又岂会假传圣旨,这下她是真的搞不懂羽殤在想什么了,他费尽心思将自己夺回凤凰神域,绵延皇家血统她能理解,但怎会连非皇族的凤凰都能同意?他羽殤向来不是一个会同人分享掌中之物的人。 15.輪番上陣 「小美人在想什么?可是在思考待会儿用什么姿势取悦哥俩?」絳紫发色的男人将人压在身下,不羈的风流神色妖艳非常。 「不......」绝美的容色即便掺着惊恐,也是极为美艳动人,身旁的几个男人看迷了眼,几隻大手已经缠向妖嬈的身段。 被挑断手筋的羽希几乎无处可逃,娇软的身体依旧很敏感,男人们没想到羽希是被折了羽翼,只当她被羽殤调教得很好,「果然陛下看中的雌凰就是不一样呢。」 容貌绝世,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好,在凤凰神域,雌性越是美丽,等阶就是越高,更何况是陛下亲自带回的,品质肯定不疑有他。 面对几个大男人对自己的无礼,羽希压根无力还手,只能眼睁睁看着一隻隻的手捂上自己,雪白纤细的嫩腿也被人毫不怜惜地分开,「不要,快住手!」 「你这副样子还要住手?」 「你倒是把我的手吐出来啊,吸那么紧。」 源源不断的蜜水从穴缝流出,溅的男人胸膛一片淋漓,几人轮番的舔舐抽弄,很快就让羽希理智崩溃。 「啊啊啊......不、不可以......」小穴又受不了男人指尖的挑逗,羽希控制不住地颤抖,床铺又是溼的一片迷糊。 被分开的双腿已不知合拢,甜腻的蜜穴绽放着,白净的穴缝期待着被餵饱填满,可惜主人的脑子不这么想,身子真实的反应让她恼火,此刻的羽希多想被羽殤肏死在方才,这样她也不用多受这些屈辱。 原先毫无唇色的唇瓣被她咬破,渗出丝丝阴红,身侧的青发男子看她这副寧死不屈的模样感到好笑有趣,他抬手钳住小巧的下頷,「这好看的嘴是给我们吃的,不是给你自己啃的,咬坏了谁来给咱吃肉棒呢?」 她想扭头,谁知对方捏的很紧,她吃痛,只能睁着明媚的大眼瞪着他。 可身下的男人将手抽出,换成自己的肉棒塞进弹性十足的肉洞,他抬起浑圆的臀部,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着,「上面的小嘴坏了,就用下面的嘴代替。」 羽希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惊得逼出泪来,水汪汪的媚眼看起来更加撩人,勾得男人们性器愈发蓬勃。 「哈啊!不,啊啊啊......我不要,呜呜呜......」想抬手推搡面前挺拔的身姿,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手筋早已被人折断。 黑发男子扣住她的头颅,往自己的下腹压去,将她未说尽的话语用肉茎塞得严实。 一手握着粗长的肉棒,小嘴嚐着硕大的肉茎,而身下的蜜穴吸着充血的阳具,画面无尽的淫糜。 「喂,枫絳,你再撑开些,小爷也要!」青发男子对着紫发男子说道,一手撸着自己的巨根。 枫絳瞥了眼,只是将身下的可人儿翻了个身,羽希吃着肉棒突然就被翻面,一时有些茫然,黑发男子更是阴沉着张俊脸瞪着两人。 冒水的逼缝和紧緻的菊穴一览无遗,可惜这些男人们对后庭都没什么兴趣,只能可怜那小小的穴缝,「你们……啊啊啊!」 巨大的痛感袭来,她似乎快被撕裂了,沧澜不知何时躺到羽希身下,两颗颤抖的丰乳晃迷了他的眼。 他扶住自己挺立的性器,寻找那幽深的洞孔,一边揉躪着那对白皙的豪乳。 「你做什么!」她好不容易手肢恢復了些许知觉,却只能用来支撑着身体不要压在沧澜脸上。 她尽力无视乳尖被含在唇内的爽感,温热而灵动的舌极具魔力般蛊惑着她的意志,让她想要更多,逼她就范。 羽希努力将一手挡在自己的花户口上,想阻止男人天方夜谭的想法,她的身体哪能一次容纳两个人,那怕不是的裂成两半! 但事与愿违,枫絳在身后看着那隻小手在风中飞舞,还企图挡住他的花园,毫不怜惜地扣住那隻刚回復的脆弱柔荑。 恰好沧澜也已经瞄准洞口,他奋力一挺,「不要!」虽说进去还是有些难度,可肉穴确是完美容纳了两根顶级的巨物。 极致的缩放让穴内似乎长满了许多细腻的小嘴,包满吸附男人的阴柱,惹得他们纷纷闭上眼享受这起伏的快感。 「你很争气嘛,这种程度你都能消化,你当真是……」优秀非常啊! 在他们开始抽动的剎那,便逼哭了羽希,她的理智几乎溃堤,虚弱的身躯绵软地趴在沧澜身上,净白的蜜臀却抬得老高。 「呜呜呜呜…….」虚软可怜的啜泣声哭得黑发男子心疼,他没有加入混战,只在一旁细细的处理自己的小兄弟,他绝对不是觉得这雌凰可怜,他只是没空间进去了。 「是不是在这儿?」枫絳尝试寻找她的敏感地带,一下又一下的探索侵淫着湿地。 身下很快就有一股暖流,但穴内早被肉棒堵死,想喷都喷不出半滴。 但他们能感觉到自己的状态愈发精神,感到意外的同时,羽希的下身已经发出痉挛。 「嗯嗯嗯……可不可以,不要了……」 「不要什么?」男人一掌拍在那翘高的小屁股上,清晰的红印子乍然出现,男人的兴致更加高昂。 沧澜吮舐着粉红挺立的小乳珠,不过用力一口,竟意外发现这雌性泌乳了。 16.真實的夢 清甜的乳汁十分爽口,混合着细腻的神力,让沧澜的实力在这一刻又有了进一步的提升。 他沉浸在这意外之喜中,彷彿上癮一般,不愿离去。 「好痛……」然而女人的意识已经昏沉,她逐渐睁不开眼,下体无止尽的痉挛蹂躪她的一切,眼前顿时一黑。 ** 「岁岁!」 缓缓睁眼,映入眼帘是熟悉的床幔,耳畔响起温柔而带着焦急的呼喊。 「将军殿……」维娜站在床尾,确认羽希醒来时松了口气。 「夫君……小维?你怎么在这儿?」她缓缓之起身,不想却十分费力,还是衍宸扶着她的背才能勉强坐起身。 她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处境,这场景怎么换来换去的呢?这会儿又回到洛芙了? 维娜快步走至羽希右侧,微微屈膝,「您梦魘了,这都睡了两日呢,可把少师大人急坏了。」 梦?她抬眸望向衍宸,「我又做梦了啊……」 明明已经有段时日没做恶梦了,一想到羽希之前的种种,衍宸只感到后怕,从那日欢愉后醒来,直到夜间也没见羽希睁眼,他赶忙召来维娜,这两日就没怎么闔眼。 「身体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适?」衍辰坐在床边,抬手捋了捋落在她耳侧的碎发。 羽希闻言獃了下,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感受,摇头,「都睡两天了,能有什么事啊。」 就是这做梦的契机是什么她也搞不明白,总不能一梦就瘫两天吧,叫神洲的运转怎么办? 「将军殿,目前看来您的身子并没有因为梦魘而有其他负面影响,相比涅槃之前的状况好上不少,少师大人也可放宽心。」 维娜原先担忧的神色略微放松,她也是经歷过羽希因梦境缠扰而亡的见证者,后果有多么恐怖可想而知,她不想再经歷一次,但她亲爱的主上大人总爱跟她开玩笑呢。 羽希抚额,闭上双眼沉思,梦的事情先放一边,但她必须规避梦里所发生的一切,毕竟,那不是虚无飘渺的梦境,是实实在在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再次重生的她实力已然更上层楼,该要好好思考如何对付羽殤。 她在涅槃的同时,对方也不会因此松懈,所以即便力量提升,却也不一定能分出高下。 「您可有哪里不适?」维娜看她动作以为是头疼,语气有些着急。 羽希摇了摇头,「没事,你先回去吧,这不还有衍宸在吗?不必担心。」 她看向身旁摩娑自己手心的衍宸,「夫君,我有些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维娜看二人的态度,心领神会,自觉地退下了,偌大的寝宫剩夫妻俩。 「怎么了?」衍宸抬手抚着她霜色的秀发,有些爱不释手。 羽希顺势依偎在他宽厚坚实的胸膛,「我梦到凤凰神域,还有……那个人。」想到羽殤,至今仍觉得恐慌,她并没有把握能从这人手里安然脱出,即便当年的她已抵达万夫莫敌的境界,还不是被羽殤压得只剩半口气。 听得羽希的话,衍宸的手不由紧了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距离巔峰的状态太远太远,即便这些年来有所恢復,可他连羽生的实力都不及一半,又怎么从恶魔手中保护他的爱妻? 从他献出性命的那刻,往后的所有战事几乎都被羽希一人包办,无法上战场的他只能在神宫内为妻子管理神洲,每每战争凯旋之时,他总能在羽希身上看到大小不一的伤痕,虽说她的修復能力很好,有些疤痕已经看不见了,但心系之人的所有异样,他都能察觉。 「是我……没护好你……」他既是难过又是自责,从羽生口中得知凤凰神域那位毁灭之羽的恐怖神力,这实力的断层几乎也只剩羽希能与之匹敌,而他和她的差距自成婚前一天的战事就拉开了。 羽希伸手摀住他的唇,「不是你的错,你不用道歉。再说了,你的身体……也是为了救我变差的。」 她何尝不明白衍宸心里所想的一切,夫妻多年,最了解她的人是衍宸,而最了解衍宸的人,也是她。 「若不是我的神力……」 「在我眼里,你一直都不比谁弱。」她昂首抱着他稜角分明的顏脸,金色的瞳孔闪着流光,「夫君永远是我的英雄,大婚那一日,到如今,不曾变过。」 他花白的发,就是最好的证明,为了衍宸,她就是扛下整个神域的血腥也在所不辞。 17.你說什麼?! 但代价是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羽希愈强大固然是神域的好事,可一旦失去这最坚实的保护,神域也终是不堪一击。 洛芙的眾神们在她的羽翼下安逸太久,即便她涅槃不只一次了,而习惯往往是最难更改的。 只要羽希不在了,大时洲就得站在最前线扛住战事,但主将不在神洲内,缺少主心骨的军队并无法发挥最佳的状态,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家族的将士损伤总是比其他家族严重的原因。 卡洛梅特一族,是整个洛斯芙特神域最驍勇善战的世族,从沙漠一手拉拔的小家族,到如今羽希掌控的大军队,经歷两位顶点战神的提拔,卡洛梅特的姓氏在洛芙可谓是高崇的大姓贵族。 她想,如今能对抗凤凰神域的筹码,大约是集十洲的力量,整个洛芙神域倾注一切才可能换来一线生机。 她知道羽殤一直以来都有想侵吞洛芙的打算,碍于凤凰神域的子嗣稀少,兵马并没有保握能够战胜洛芙,才迟迟没对神域动手。 可她羽希是什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极品养料!他用自己的血和泪滋养了多少凤凰,连羽希自己都不晓得,在那生不如死的地方,简直度秒如年! 羽希并不知道详细的情况,可她清楚自身的利益价值,被掏空的身体,让她不觉得如今的凤凰神域还无法与洛芙神域匹敌。 可神域,会为了她一个人赴汤蹈火吗?羽希并不确定。 实际上,神域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大型的战争了,现在的洛芙和羽希就是唇亡齿寒的关係。 如果要利用神域的力量,势必得先理解目前的现况,她记得神域内总人口是百万上下,叫得上号的叫不上号,而神域总军队人数是总人口的一半,约五十万大军。 「对了,自回来到现在我似乎还未调过户口簿,我不在的这些时日,神域可有出什么大事?」 衍宸闻言心头一紧,薄唇开了又合,欲言又止,半晌没得到回应的羽希感到疑惑。 「夫君?」她歪头,想从衍宸的态度看出些蛛丝马跡。 现如今神域有多少人马他岂会不清楚?他要说五十万大军如今仅剩二十万吗?尤其他卡洛梅特一族的族人从十万人锐减至仅剩叁万,羽希听了不得吐血。 唇角抽了抽,这话到嘴边他始终是没敢吐出半句,羽希纳闷地戳了戳他的胸膛,「你瞒着我什么?」 就算他不说,她也会自己去调查清楚,想到这里,衍宸不由感到头皮发麻。 这事一牵扯起来就不是一件两件那么简单就能梳理乾净的,「这事说来复杂,我怕我说上叁天叁夜都没说完......」 「那你就说啊。」羽希仰头凝视着他,衍宸在这双美眸的纠缠下还是乖乖道出一切。 从晨光周岁那年,羽希被困凤凰神域经过十年,这段长久的时间里,除却魔族那位魔尊没有进犯洛芙神域,妖族的战事发起了五场,而凤凰神域也暗暗偷袭过他们好几次,总是黄雀在后的姿态,让洛芙的战力受到巨大的压迫。 「什么?!」 在听到神洲和族人的惨况后,羽希简直气得差点把牙给咬碎,「羽殤那傢伙,我以为他那些年不会对洛芙神域动手,何曾想,他竟这般小人!」 她确实没料到羽殤会在神域实力不稳的情况下去进犯洛芙,可他利用妖族与洛芙战事的空隙偷袭,却也让洛芙神域承受了不小的损失。